应建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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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过后,一些树木成了病句
叶子从山的悬崖砸向天空之城
河流拄着白色拐杖,步态蹒跚
裸落的石头像一堆散架的白骨
溪鸟是水旁唯一还活着的动词
阳光透过芦苇丛,晃了晃身子
流水一伸出手,便已带上钻戒
所有的名词自此有了各自归属
站在夕阳中,寒风吹散了发簪
夜晚说来就来,可又有谁知道
这每一天,每一夜,隐藏的蛊
梅花攥紧拳头,等待绝地反击
越是风霜雨雪骨头越硬。就如
黎明前的黑暗,寒冬后的春天
每一片叶子都在寻找合宜时机
重新来人间一趟,逍遥且齐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