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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小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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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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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蹉跎下的爱啊

河水流向一方,未曾逆流过;今日已作明日,何时倒退过。这到底是经历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蹉跎,才让我眼前的母亲变得如此苍老憔悴……

儿时的我,印象中的母亲是严厉的。那正是九几年,我们一家居住在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没有宽敞亮丽的水泥公路,也没有公交车、大巴车、小汽车,甚至连摩托车都非常罕见。看得见的仅仅只有几座盖着乌黑瓦片的木头板壁的房子,一片片深山老林和一条条泥泞不堪的小路。父亲和母亲养育着三个孩子,两位老人已不在人世。他们靠着养牲口、种农作物来维持一家的生计。在我的印象中,有这样一段故事,是永远刻在了我的心头上。

那是一个深秋里的早晨,温暖的阳光穿过一层层浓雾,最终打在了地面上。母亲一早便将我们三姊妹从睡梦中拖起来,只见桌上摆着一锅掺和着茶叶的稀粥,这便是我们一家人的早餐。母亲几下功夫就早早的结束了这顿早餐,接着,她一边嘱咐我们三姊妹在家好好待着,一边背着背篓和锄头朝门外走去。我们三都知道,她这又是去干活儿了。那时的我也才七岁而已,但我已经知道母亲的辛酸与不易了,便带着弟弟妹妹们拿上洗衣粉,抱着装满衣服的大红铁盆,朝门前数百米的小河走去。

深秋里的河水总带着几分急促,我们三各自找了个合适的地方,也学着大人们的模样将盆里的衣服浸透,然后放洗衣粉,就这样搓来搓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一双双小手早已冻成了“红萝卜”。一阵秋风吹来,河面上泛起了微微波澜,突然,一阵阵急促的步伐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猛地转过头去,是一个拿着光溜溜的细长竹子枝条的瘦弱女人,那正是我的母亲。我们三惊慌失措起来,正准备逃跑,但还是没能逃脱这一阵阵的疼痛,空气中仅剩的只有一声声惨叫。

多年以后的今天,母亲变了,不光是心性,连样子也变了,她没有了当年的严厉,没有了当年的年轻美貌,也没了当年的乌黑长辫子,她的发丝中已是白丝间夹杂黑丝,眼睛里只剩下岁月蹉跎的痕迹,变得渐渐浑浊起来。看着眼前的母亲,我的内心仿佛被刀割一样。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当年我们三姊妹在河边洗衣,明明是帮你减轻负担,你……为……为什么要揍我们呐?”我好奇地发出多年的疑问。只见母亲长叹了一声,然后和蔼地说:“那时候是深秋,河水又大又急,你们那么小,我当时好担心你们被河水冲走了啊!”

听到这里,泪水已是决堤。我深深地感受到,父母对孩子的爱好像永远大于我们对他们的爱与关心。时间依旧不等彼此,只愿父母的您,能够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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