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中时分,我和老伴正坐大厅里扇着电扇迷糊着,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邻居老陈只见她抱着半个南瓜,笑嘻嘻地对我家老王说:“听说你喜欢吃南瓜了,刚才,我从超市买了个大南瓜,我留一大半,给半个你俩尝尝吧。”我家老王起身鞠躬,笑着说声“谢谢,你花钱买的,还送给我们呀?”说着就伸手收下了。
拿到手里一看,这半个南瓜还真不错:尽管是半个,也可看出这个南瓜长得长腰腰的,很有些型,并且红黄红黄的,肤色也挺逗人喜爱,一定挺好吃的。为什么会有这样肯定的判断呢?当然是源于我对南瓜特点的熟悉和了解。
看一个南瓜好吃不好吃,主要是看这个南瓜甜不甜,绵不绵。一般说来,南瓜长或圆的形状并不是主要的判断依据,它的表皮或剖开后的肉质的颜色怎么样,才是最最主要的依据。内行的人一看比如我,就是知道的:表皮红黄红黄的底色上面,罩着一层白雾状的南瓜一定是很甜的,口感柔和,极好味儿。简直是错不了的。不信你不妨试试看。
不要看我对南瓜脾性是如此地熟悉和了解,其中似乎还透着一种亲切感。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我曾一度与它相当地疏远了,甚至对之颇有些不屑一顾。在那么多年的时间里,只要说到吃南瓜、山芋、玉米之类的食物,我是要把头横着摆的,简直有些“深恶痛疾”的程度了。个中的原因,我们那一代人,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若干年过去,即使在人们的物质生活相当丰富之后,电视电脑上不断地提倡吃粗粮等绿色食品之后,我也没有人云亦云地跟着跑。在外人看来,我似乎对这些曾经对我几乎有着救命之恩的南瓜芋头们,有一种忘恩负义的背叛。并且到我的血脂、血糖有些高,医生建议我改变饮食结构之后,我也没有喜欢吃南瓜、山芋、玉米粑粑们,还是很本能地抵制着它们,把它们排斥在饭碗外,有一种拒它们于千里之外的气慨......
然而,在最近,我似乎自己向它们缴械了,不但吃起了南瓜,还买来了玉米、玉米面吃了起来,并且细玉米面吃着担心长血糖,就跑远一点的地方买来粗玉米面,吃起“牛打攒”的稀饭来,并且越吃越觉得不错、好吃!简直感觉这南瓜山芋玉米们真是味道好极了,是朋友更是知音,成了我不可或缺的当家饭了。
我是个退休教师,当年教过的一篇课文《芋老人传》里面有这句话,“犹是芋也,而向者之香且甘者,非调和之有异,时、位之移人也。这样吃过一段时间粗粮过后,我常常会想,很显然我对南瓜们的喜欢或不喜欢,与周容所说的“时位移人”的事理,还不完全是一回事,而是还有另一种因素在起主导作用吧?
这就是传说中的“意念”在起作用吧?意念是什么?意念可是个有些玄乎的家伙。在我看来,它似乎处于虚与实之间,是个说起来就有,看起来又看不到的东西。但是,它又确实存在着。意念,即意识(包含显意识,潜意识)而成信念的精神状态。心理层面讲,它是人的主体轻度入静后,源神能动的自律性,调控自然积淀因的亚无极思维状态。且“舍弃”了一切中间环节,具有神奇的“穿透力”,形成所谓的灵魂。再通俗一点讲,就是人们常有的德和行能演化出情,而情能生出意,意又不停地运作即成了意识。意识又刺激大意义大意识,再刺激小意义小意识,自觉不自觉地就会选择意义的大意识转化为意念,把其它意识抛弃,形成一种总体意识,便形成意念了。不再绕口令了,也即是说,此意念会转化为动机,能支配人体去付诸于行动,就有了生活的千姿百态。正因为如此,就不难理解我对南瓜由喜到恶,后又由恶到喜这样一个过程了。
社会生活中,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诸如一个人的道德情操的培育和理想追求的设定,以及人生意的理解,都与这方面因素有关。举点极致方面的例子或许能助人理解这个事理:反面的例子如那些贪腐之人、以及在一定坏境里出现的不怀好意的人,他们的行为就是受那种负面的意念支配的。那些英雄人物,他们都是由各自理念信仰养成所决定的,他们的行为举动都必然是正面的。反面的影响会增加社会危害性,若占上风,社会就会乌烟瘴气;正面的精神增加正能量,如若能提振,社会就会充满醇厚,正气洋溢。要知道,在我们这个世界,不论是在任何地方,这两种能量都在不断较着劲,并且这种较量,无时无刻都会在明里暗里进行着。
一样的南瓜两样的味,你体味到了其中味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