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柳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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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庸医
只能给故乡的山粱
注射一支麻醉剂
无法让他再次把斜阳扛起
望、闻、问、切似乎统统失忆
梦游的手术刀在血管痛处深割
直至童年的脚印喷将出来
却不屑于缝合
青石小巷真得老了
擎不住一张纸的苍白
一头扎进时光的裂缝
怎么也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