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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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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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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那只猫

我家有一只花猫,它懒,也特馋,最后大概会是因为馋而送的命。

说起这只花猫,它的毛色极其普通,它的长相也是极其普通,黄白之间夹杂着些许浅黑色,看起来就是一只杂毛色的土猫而已,个头也不大,叫声也不够响亮。

十几年前,花猫成为家庭成员,因为家里的小狗夭折了,母狗奶水过剩,小猫正好可以吸吮狗的乳汁。

而后,直至如今都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奇观,那只大狗总躺好任那花猫在自己腹部一拉一扯,或是任其躺在自己怀里、趴在自己背上。

于是,这一猫一狗神奇的成为了几乎相伴一生的‘挚友’。

那只猫是懒的,那是一定的,因为那花猫总在睡觉,无论是春日里、冬日里还是任何季节,但凡阳光温暖明媚的日子,那只懒猫总会在院子里找个舒适的地方拉长身子睡的忘乎所以,有时在坝子里,有时在围墙上,但它最喜欢的地方大概是那用石棉瓦为鸡搭建的鸡舍屋顶上。那里被日照的时间最长,也最是暖和。

有时晚上它正趴在摩托车坐垫上睡觉,偶尔路过偷偷看看它,会听见它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咕噜’声。也有夜深人静时,见它悄无声息的守在黑漆漆的楼梯口,安静的做个狩猎者。

它是只母猫,理所当然是生过小猫崽的,而且是几乎年年生。可是它生的猫崽却是一只也没留下,头几年它生下猫崽之后,待小猫崽成长一段时间后母亲便把猫崽丢弃了。后来,母亲不再丢了,但是也一只都未能留下。它生下小猫崽后不久,自己就会叼走,至于叼去了什么地方,小猫是死是活,大概是永远也无法有答案了。

母亲几乎从不喂食,只是很偶尔的给它扔些骨头肥肉什么的。所以当厨房里一发出响动,不管它在多远的地方,它都能很快赶回来,而后跟在脚边喵喵叫个不停,与平时遇见人就跑的高冷劲儿截然不同,一旦切了块肉给它,它便迅速叼走,跑到院子的角落里慢慢品尝,吃完了又回来继续跟在脚后喵喵叫。

碗橱里会存放些没吃完的剩菜,机智的它总能分辨出来其中是否夹杂肉香,并两步跳跃到碗橱第二层偷吃,而碗橱也因为它的机智大多时候都会随手关上。

那日,母亲收拾好,大意忘记橱柜门,午休之后,眼前的一幕相当惨烈。

碗里剩余的大半盆肉已经几乎被吃了个干净,食物残渣沾染在雪白的瓷砖上,最过分的是,那家伙居然在碗橱里拉了一条屎!

母亲气极了,忍受着胃里一阵阵的翻涌,干呕着把碗橱里的食物全都扔了,又搓搓洗洗好几遍才罢休,一边擦洗一边骂骂咧咧。

也亏得它跑的快,否则扔来的那笤帚几乎就重重砸在它身体上了,它可能就会因此而死掉了。

所以我坚定的认为,那只花猫是真馋,迟早它会因为馋而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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