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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秋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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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
2019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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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天堂的您好吗

外婆,您走了

带着对尘世的深深的眷恋与牵挂

也带着对我的深深的牵挂与眷恋

 

临走前,您目睹了尘世的世态万象

您沉默着,目光明亮,最后厌倦

怀着五味的心酸,决然离去

 

那闪亮的目光

使我的冷漠、麻木而回避现实的灵魂

毫发毕现,丑态百出

 

最后一次攥紧我的双手

让我领会了您的大地般厚重的挚爱与不舍

这种爱,一切的语言都显得苍白

 

即使在您还能与我交流的最后时刻

那极度关切的目光和

握痛我的手的力度

与我童年时您给予的温暖一样炽热

 

可在您人生的最后旅途

风雨飘摇的您何其的无助!

那时的我,却退缩、冷漠,麻木而回避

 

外婆,在我唱着孩提时您教我的歌谣

回忆着您讲诉的可怕而惊奇的故事中

自己丑恶的灵魂

已成为永远无法涤荡的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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