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胜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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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一个村庄
文/大吕
我离开一个村庄,并没有增加她的宽敞
投入一座城市,也没有让她更加拥挤
这种情况怎不让人让对渐变规律顿生轻视
总感到发生质变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
那一刻或与自己彻底无关
直到一根白发终于变成无数根
直到从一片落叶走到一叶不剩的深秋
而此时才感到:我对那个歌哭于斯村庄的思念
从未稍减,因为多年来一直魂绕梦牵
好像根本就没离开过,哲学意义上未达到质变
至于眼前这座城市,虽然居住多年
总感到她属于别人,融入如此之难
好像质变之事一辈子也不可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