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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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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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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说

我们不免在生活里感叹他们的调皮或可爱,不免在平淡中看见他们的趣味和跳脱,不免在期待后接纳他们的喜悦与失落。他们是你的,我的,每个人的。他们有个别致的名字——孩子。

我们常将自己的多种情绪附加于他们之上,多种理想寄托于他们的人生,多种意志凌驾于他们本身的意愿,多种期许迫使着他们快点长大。我们在忙碌、平凡的生活里有着不同的节奏和参差,却希望他们的成长速度超过我们的期待;我们随心所欲的诉说,喋喋不休,却希望他们学好倾听;我们深刻的感受着自己的怒与瞋喜,却忽视他们的喜怒哀乐。

有时,我问过自己,有时,我更想知道。这样是否是某种意义上的严苛?是否也如此这般的要求着自我?是否真的快乐不再是衡量他们成长的标准?是否分数重要到可以划分优良?究竟什么样的标准才是真正意义的优秀?究竟什么程度可以安然休整?究竟什么真正值得被凝视与重视?

我曾在书中寻找答案,仿佛百年前的学者而今又立于眼前,我兴高采烈地上前攀谈,他礼貌谦和地娓娓道来。我渴求一个满分的答案,一个标准的模版,一个完美的公式,一个万能的办法。

我想,不是因为我的笨拙,亦不是因为书中话语晦涩难懂。是孩子们,千变万化,各有迥异。是问题,层出不穷,复杂丛生。

我们需要明白,无论用什么办法去解决,愤怒的情绪都会是一把利剑,会打开孩童心底恐惧、掩饰、躲避、谎言的魔盒,坏情绪的碰撞会让亲子关系走入泥潭。

而我们该做的,是言传身教。如果希望他们是正直的,我们需要明辨是非,合理处事;如果希望他们是好学的,我们需要翻开书籍,夜枕共读;如果希望他们是开朗的,我们需要亲近自然,乘风破浪;如果希望他们是诚实的,我们需要开诚布公,抱诚守真。还有无数个如果,亦有无数个需要,如果是你的期待,需要是你可以做的。

我的朋友啊,请对他们再多点耐心,多点理解,多点包容,他们小小的肩膀不该被书包压垮,他们还有,漫长的时间去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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