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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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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患者
当我坐在摇曳的轻舟,
四周笼上灰色的帆布,
开始漫不经心,目光呆滞,
大抵是我有预兆的病了……
倘若我做着重复的梦,
梦中,我见你如初的五官,
依旧冰肌玉骨,彼此莞尔一笑,
也许我将送你红玫瑰,也许你刚好会心一笑。
如果我散步在椴树林中,
又恰好遇见你,迎着春风写诗;
事实却结束在黑暗的台布之上,
身边的你执意离去,将我弃之朔风。
误入了茫茫大海的清晨,很快
远方闪出遥遥的光,太阳刺破
安静的光圈,伴着无色如雾的云,
饱含苦涩的酒精与大海波涛的抽打。
透过冰冷空隙,试图摆脱生活,
原来还有凄苦的风夹杂伤人的光,
痛苦不及任何瑕疵,
无力徜徉挣扎,无聊到呜咽。
不知何时,衬衫褴褛于昔日温暖的红光,
天空无需点缀,已被鸟儿慌乱地渲染,
或是香吻定格在如诗的窗棂,
或是儿童痛死在不动的秋千。
不止喜悦的鸟兽,又是悲伤的春天。
人们时常想象深海的神秘与美丽,
而我仿佛失去兴致的渔民,稔熟
寂寞,沉默在昏昏的黄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