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科普散文诗之14：水 蛭

水蛭就是吸血鬼蚂蟥，我的老家多的不行。

水蛭的屁股和嘴都能吸血，很奇怪，

我感觉它是稀有的，我也感觉它是从外空而来的。

水蛭身体中间有一条白白的竖线，

旁边有很多横线，都是紫色的。

山上的水蛭跟海边的不一样，山上的很漂亮，

有绿色的，有黑点的，

还有橙色竖线的，有好多种类呢。

我的老家，管大水蛭叫做牛茄子，

牛的意思就是它很大，茄子的意思，

就是它的颜色和样子都像茄子一样。

牛茄子的耳朵很好，我感觉比人都好，

它只要听到水的旁边有动静，它就会快速游过去，

所以我就觉得它的耳朵很好，我就想要它那样的耳朵。

我感觉水蛭的身体是软兮兮的，我爸爸老家的人一见到牛茄子，

就会讲这样的话：牛茄子切十段，就会长出十个，

只能拿火烧，切是没有用的。

大人这么说，这是个传说吗，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有一次，我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一起去东郊椰林海边玩，

我们走远一点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黑黑的影子，

在水中深处，我以为是海参。

我跟爸爸说啦，爸爸就赶快让我哥哥拿一根棍子来。

爸爸就把它从水里挑了出来，原来是个水蛭，

很大很大，比一般的水蛭还要大，

我感觉要是它吸到人身上，肯定会吸一大堆血，可以把人吸死。

哥哥又把牛茄子挑回到海里去了，哥哥怕它会晒死了。

所以我觉得哥哥比我的心好一百倍啦，

我就觉得哥哥这点很好。

古代人，医疗术很高，有人一被蛇咬了，

就会拿水蛭吸在伤口周边，放很多水蛭，这是真的。

水蛭还可以当药，可以治很多病。

我编蚂蟥歌，献给大蚂蟥：

大蚂蝗，牛茄子；喝了血，又喝血；

等到喝到大肚子，我就怕它肚子爆。

蚂蟥一滩血，喷到我身上；

它呀，要给我补血呀！

太高兴啦，太高兴，哈哈哈，哈哈哈。

2018.6.4于海南创意文学院小禾写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