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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大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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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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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形旧事,白杨情

在外求学的日子里,我时常会想起在“白杨村”的点点滴滴。我常去东山小学,现在也常去,我独自徘徊,凝望又凝望,站在曾经生活过的教学楼上,我仿佛感受到了电影艺术家白杨在这里留下的“醉人阵阵金风爽,脉脉湘音梦里萦”,体味到了杨沫笔下“我凝神注视着车窗外那疾驰而过的每一条小河,每一簇树丛,每一座山丘”的模样。隽永的文字和爷爷的口述,让我对家乡的过往又有了新体会。

提到这里,不得不说这孕育了一代又一代生命的母亲河——狮形河,为何叫这名,我至今不知,孩童时只知每逢暴雨,河水总是漫过层层田埂,来势汹汹,好像要将它冲走似的,轰隆隆地咆哮着,奔腾着。且听,这独属狮形河的交响乐才正式响起第一乐章。接着,河水裹挟着泥沙撞击着桥墩噌吰如窾坎镗鞳,又恰到好处的将音乐推上了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那时起,我便不敢独自过桥。

待我懂事后,敢独自过桥了,却只知这里臭名昭著。河里的景象,令人无法直视,似乎碰一下河水,手就会黑几个度,让人想想都觉得后怕,路上行人也避而远之。在经济的飞速发展过程中,这里兴起了养猪业,时常会有死猪的降临,苍蝇赶趟儿似的,远赴一场“盛宴”,一大片水生植物疯涨成灾,河面散发着恶臭。挡住了河水的更新,挡住了鱼儿的前行,更挡住了我们炙热的心。

“为何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村民们聚在一起讨论时也都柔肠百结,叹息清新不再。为了阻止这“盛宴”愈演愈烈,村口的黎大爷当仁不让,一家一家的串门,签字钤指印,最后到环保部门上访反映。上级派专人清除水华、处理死猪。村民们也尽绵薄之力,积极配合。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这条河才慢慢恢复了生机,好似重获生命般,河水清澈了,空气清新了,鱼儿欢快游动着,似在传递喜悦,似在庆祝美好。终于,它又变回了那个我深爱着的地方。

我站在狮形山老桥上莞尔,吹着晚风,贪婪地大口呼吸,灵魂如同得到洗礼般,神清气爽。我喜爱这里,即使它经历了时间的冲刷,桥面上有雨水留下的坑洼痕迹,桥上的镂空图案漫漶,桥身也逃不过一次又一次被违和的钢筋水泥加固的命运,即使它没有了曾经的辉煌,也挡不住我爱她,闻着花香,我也一次次驻足。放眼桥下,葳蕤小草,伟岸大树,鸟语花香。定晴一看,这般惬心快意,这般诗情画意,只觉相见恨晚,流连忘返。

少时记事,我家离狮形山老桥还有一段路程,路的两旁是鳞次栉比的房屋。临河,一位白发老人支起了一间泥砖诊所,犹然记得我生过一场大病,奶奶二话不说抱着我飞奔向诊所。到诊所时,老大夫正疑惑为何奶奶光着脚跑步,奶奶才发觉到自己脚上的鞋子早已掉在来的路上。想到这里,或许是当时的场景太煽情,抑或是奶奶奔向诊所的情形太暖心,我竟久久不能平复内心。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现如今,狮形山老桥已被定为危桥,诊所也早已坍塌,幸好狮形河还在不停地奔腾。记忆还在,回忆未忘。斜阳依旧,愿青年你我都能如狮形河一般,不断自我更新,永远满怀希冀,永远充满热情,向更远更宽广的未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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