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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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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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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回忆

记忆中,小时候的我长得非常胖,脸到了冬天便会发发龟裂开来,然后两腮红红的,有种在青藏高原那样的感觉,

着两抹红也就预示着父母要回来了,而在我第一次来到对母亲有印象是,母亲是穿一件大红的衣服,上面好像还绣着花。

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挑食的,这不吃那不吃,廋下来后再也没有回过去了。但也不知道从何时起,爸爸做的饭菜开始逐渐好吃起来了。在儿时我最喜欢爬爷爷的拖拉机,夏天太热的时候,不睡屋里,就在拖拉机里,搭个竹篾子睡,可也睡不好,蚊子太多了,我往往是闻着一瓶六神花露的清凉睡着的。

小时候的我的快乐和冬天总分不开的,或许不仅仅是因为冬天到了,团聚的日子了就近了,更喜欢的的是家里的各种准备,从杀猪开始,从霉豆腐,霉千卷开始,从杀鸡卖鱼开始,从欢聚到离去又是一个新的开始。而我会偷吃,简直和下地的麻雀,进菜园的鸡鸭一样可恶,赶也赶不走,看到我来了,也干脆舍与我算了。

冬天是大雪纷飞,就像满脑袋的愁绪,纷纷扬扬,在火炉煮茶,烤红薯,烤荸荠中慢慢谈开,聊着聊着,沉默处便只剩火光闪烁,星火点点迸出,这种沉默也许是一种担忧,也许是一种深沉的爱,在火炉里翻找烤好的食物,满是火灰也不在意,吹吹擦擦的吃起来了。我喜欢往火盆里面丢纸烧,家里总会弄得全是呛人的烟,难受的了,奶奶来抱怨几句,说着煤炭里有煪头子也不知道夹,我赶快溜掉......

大雪年年都在下,却再也没有记忆中那样纷纷扬扬,去年的雪在梦里偷偷的下,雄鸡一声天下白,醒来的时候我欢喜高兴,但我已经长大了,可饭桌总要有霉豆腐,霉千张吃才感觉香,自己现在也受用不了把纸放在火盆里烧冒烟,太呛人,冒这大雪去菜园子里撵鸡鸭的画面也不会再有了,我甚至在想,当我在大一点时候冒雪逛菜园的爱好会不会变成了和亲朋六转的坐在一起打麻将,喝茶,聊天的场景了,

这仿佛是一种归宿,一种成长必然的途径。而我现在已经在开始慢慢上桌陪着家中长辈喝酒了。成年了,一切都不一样了,逝去的日子就像被爷爷锁在杂物间里的那辆拖拉机,也许是爷爷老了,开不动了。也许是现在我们已经不需要出来纳凉了,而我现在也不会能爬到拖拉机上去玩了。忧和爱在也化成了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的叮嘱,变成了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开封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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