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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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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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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烂笔

夜一到,一从大理古城城门进,我的眼睛就无视了那商业化定定杵在两旁的店铺,走在那里,人们好像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我只想赶忙随心窜进一条小道。

才一进入,我听到、看到、闻到满街的烟火气。

两旁已经从繁繁华华的的变成了随随便便的路边摊。我只看见远处有一个画手,走进观摩,只见他只穿着双拖鞋,双腿盘曲坐在人行道上,他的作品被摆在地毯上,只记得有一张是关于一位少女的回眸,那眼神是好般清透,背景有种莫名其妙的深邃感,我敢肯定那画手的眼睛也似这般,因为他面前还有一招牌,写着:“我,一个追梦的人,不肯停的人,若你有故事和我分享,那么我愿意拿我的画和你做交换。”我不禁心里奚落自己,也想拥有这样的人生态度,总之不要贩卖梦想,不能停下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再往前走,有一阵喧哗,原来是那流浪歌手,旁边写着,无需打赏,若你觉得投趣,可以拿起酒瓶在旁落座,好像唱的是:“我们半推半就的人生,没有和你一样被眷顾的未来……”在应该敢的青春里,肆意表达愤怒,做一些是青春限定的事。是梦,是未来,是宣泄,是人们被黑夜蒙住双眼后逃离现实麻痹自我,在此刻,再巨大的伤悲也会化成灰,放弃清醒,成全每一个夜。

但我却胆怯这样的画面。嗅到爱在夜里蔓延,在我眼里,这些小酒馆好像是避难所,逃离喧嚣,在酒精里,那灯光旖旎堵塞在车水马龙间,到底是为了什么拼命追,只听的那驻唱歌手提醒我:“我知道,那些夏天,就想青春一样回不来,代替梦想的也只能是勉为其难。”

街上攥紧手的小情侣,时不时的耳语是不是在诉说着我爱你,旁观者看着他们的背影,看着他们彳亍在街头巷尾,直至白头。

可笑的是,无论是抓紧自己的梦想为了自己而活,还是大胆去做勇敢的事,表达我想表达的,而不是四下无人才敢抒情,又或是敞开心扉地真正爱一个人直至永远。所以我就这样到了今天。

是啊!怎么能不是呢?!一朵花早晚都会枯萎,但是梦想、爱只会沉睡,绝对不会死亡。

所以当现实世界对我们不是那么温柔时,我们不得不暂时放下对现实的过分思考,人不一定要冠冕堂皇,只要自己喜欢,怎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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