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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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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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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糗事

(一)

穿着一个老式的肚兜,跟着姐姐他们去偷花生.篮子上面是猪草,下面是花生.高高的花生比我高,看着那么多的花生苗,只觉眼前是一片绿海,小小的我在上面漂.弟,走啊,看什么.嗯,我轻轻地跟着姐他们走,到了山脚,大家坐在草地上,长呼一口气,清点战利品,最香的是嫩花生,剥开皮,仁还是乳白的.最甜的是没成熟还没有长成花生仁的花生,整个是乳白的,甜.

坐在老屋的门槛上,姐叫我别动,给我扎了束朝天椒,再系上个花.然后教我跟堂妹伊伊呀呀地唱啊唱,围着一圈转啊转,闹腾得屋檐里的麻雀扑愣愣到处飞.一只麻雀飞到家里的豆子上吃豆豆,姐姐轻手轻脚从背后一捉,小麻雀悲剧罗,被姐加工成了一道菜,乳白的汤,香喷喷的,姐问,吃不吃.我正闹脾气呢,不吃,你煮的我不吃.姐笑了,一个人香香地吃着.吃到最后,姐问我,弟,吃吗,只有一只麻雀腿啦,我实在忍不住了,吃,接过来就吃,想想,一只麻雀腿,即使我再怎么小,想想那小鸟的小小腿.香得不得了,美味不得了,可惜就是一只小腿,还想吃,咂吧一下嘴,看了一下碗里,可惜,没了.姐在笑,叫你吃的嘛,你不吃,现在想吃,没了.我不好出声.那时我才三四岁,姐才七八岁.爸去乡政府当会计了,妈去城里的国企上班了,农村的家里就我跟姐.

拿着一个类似于笊篱的东西拖在身后的地上捞树叶,一会就满,放到蓝子,再一会,又满,又放篮子里,不一会就满了.我人小,篮子也小.一个不如意,我又坐在地上哭了,姐不理我,继续跟别人一起满山的捞树叶,哭着哭着,姐突然大叫,弟,别动,有蛇,有蛇.天,哪有那么简单有蛇,是一条长长的乌梢公蛇,比我长,黑黑的蛇子在草地上游着,透过树叶直向我游过来,我顿时觉得哭不是好事,肯定是我招来了蛇.我不哭了,蛇游到我身边,停了,跟我大眼盯小眼,我不知蛇是怎么回事,但是姐的尖叫声让我意识到了可怕,心狂跳,身上直冒冷汗.不知为什么,这有毒的蛇对我竟然不感兴趣,亲都不亲一口,直接从我脚边溜过,虽然怕,但心里纳闷,什么意思,玩都不跟我玩一下,不就是一条黑蛇吗,一点都不漂亮.

                                      (二)

五岁时,跟着妈进城住了,不再在那个大大的黑黑的屋子晚上受惊吓了。但反而更多的时侯回农村去跟堂哥他们住,经常是我睡一头,堂哥睡另一头,堂哥的脚臭,我的脚比堂哥的脚更臭。熏到最后,实在受不了,两个人只好睡在同一个枕头上。不一会儿,又消停不了了,我崩紧被子放个臭屁,堂哥也使劲放一个。两人同时掀开对方的被子一角,使劲从被窝里扇风,晕,那股臭啊,带着红薯味的硬臭,让两个小小的我,先被臭,然后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从床上逃到睡房外,天知道每次吃红薯后这么这么臭。

再大点,读书了,从分公司的宿舍搬到总公司的宿舍。人多了,小孩多了,我乐得一放学就跟他们搬着小凳子在楼道拐弯口踢健子,一下又一下,输了的被刮鼻子,我哪踢得过那些女孩子,经常是被刮的对象,被人乱了几千下后,我终于绝地反击,那些女孩子经常被我刮了,一次就是几十个。跟姐还有同楼层的女孩去一楼的公司大停车坪跳绳,两个女孩两头一拉绳,一扯,就甩开了,我就跳进去跳啊跳。正好那天我穿了件羊毛衫,一条白的,一条棕色的花纹,公司平时玩得好的女孩围了过来,指着我笑,羊毛衫,呵,羊毛衫,羊毛臊,呵,羊毛骚。得,从那后,我的正式外号叫羊毛臊。没事,臊还是骚,我不懂。就知好玩。

看了几本气功书,我就对同楼层的比我小几岁的女孩说,我告诉你们啊,练气功怎样怎样,这个是上丹田,这个是下丹田,这个是中丹田,前是任脉,后是督脉,还有尾闾穴,大椎穴,百会穴,印堂,膻中穴,神阙穴,气海,会阴。几个女孩被我唬得眼里直冒小星星,来,我教你们练鹤翔桩气功,马步站桩,还有少林长拳三十二式。那时,我读初一,她们是小学五年级。大家在那比划着,天知道动了什么,没一会,队伍解散,她们根本看不清我的出招方式。

拿了个漂亮的笔记本,我看雨写雨,看风写风,全是押韵的打油诗,七个字一句,挺象模象样的。一写完就拿去给云啊、霞啊、琳啊她们看,她们瞪大眼睛看,哇,写得真好啊,我在那得意地直笑,不能笑出声来的,要谦虚。她们的眼里满是冒星星的崇拜。我在那乐啊,俺,是才子。她们,算是佳人么。在班里,我当了副班长,但是不跟女同学说话,非必要的话,不出半句口。老师说过,男的不能跟女的吵闹。记住老师这句话,只要女同学一跟我说话,借我东西,我都不理,我不当流氓。可是,回到公司宿舍,我跟女孩子们玩得特欢,没事啊,那是自己人。呵。

                                      (三)

大学了,中文系。我离家也就几百里的路,两周回一次。天天在校认真上课,下课后去图书馆看书,然后跟同宿舍的人打升级,直打得鼻子上贴白条,耳朵上粘白条,脸上额头上全贴上白条,还在那摇头晃脑地打。一到晚上,宿舍的邦才就亲亲地走了过来,哥,咱们两个打桌球去。我说,弟,我不会打。他比我小。没事,我教你。那就走啊。邦才教我打的桌球,可是每次都是他输,因我瞄的角度特别好。每次他都不服气,每次要找我切磋,然后就每次输了请吃蛋炒饭。

邦才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女孩,隆回的,女孩没有男朋友,平时也挺朴素的。邦才约了她,两个从学校后门处出发,走到河边,过了拦河坝,再到了一片坟地里,那时天黑了。我们都期待着有什么浪漫发生,谁知邦才回来后对我们说:呵呵,嘻嘻,我把她带到了坟地里。大家说,高,真高,是不是讲鬼故事吓她。我们开始崇拜他了,他是我们宿舍八九个人中年纪最小的,想不到却是第一个。邦才一脸的正经,笑着说:不,我对她说,我们两个现在要努力学习,一起努力,专心学习,互相帮助,为了美好的目标一起前进。把人家女孩子带到坟地里说学习。沉默了好久,大家突然狂笑,笑得肚子痛。不错,不错,真的是另类啊。终于有一天,那女孩子受不了了,邦才请她看电影,她当着大家的面把邦才给她的票扔了,还放在脚下踩了几脚,说,我不喜欢你,不要再来找我了。邦才回到宿舍一个人闷闷地坐着,眼泪汪汪地对我们说,她不跟我看电影。大家又是同情又是想笑。强忍着不出声。

才笑过人家,就轮到我出笑柄了。跟同学在一起,我的嘴有时有点油,象写散文一样。那天晚上在阶梯式的教室里,还没有上晚自习,大家在说话,好几百人的大教室。我坐在大门边的那五个座位间,突然班里一个同县的女生走了过来,拿着买的胡豆往桌上一放,给,吃,吃就吃,谁怕谁。我边吃边跟后面的男同学开玩笑,你,就象那天上的月亮,好亮好亮,我就象那水中的太阳,好红好红,一飘一飘。后面男同学笑,这位女生也笑。我问,怎样,还写得好吧。那女生说,嗯,不错,不错,直抿着嘴笑。天知道笑什么。第二天晚自习,我还是去综合教室408晚自习,那儿宽大啊,舒服。我跟同宿舍的几个男生坐,后面是一排女生。其中一个叫了我的名字,喂,新郎官。我蒙了,新郎,谁?我吗?那女的是邵东的,接话说,是的,想不想当我们宿舍的新郎,就是姑爷。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你们宿舍的,我,新郎,哪跟哪啊。笨,还不明白吗,我们宿舍的一位女生喜欢上了你。你愿意吗?谁啊,她悄悄地说了名字。我一脸的惊愕,就是昨晚那女孩,吃胡豆胡说八道吃出问题来了。

一回到宿舍,满宿舍的人在笑啊。喂,我跟你说啊,你跟她在一起什么都好。她性格也好。就是一点,她呢,那个女生有点爆牙,你们接吻时,他嘴一合,神啊,你那舌头肯定就没了。爷爷的,天杀的,确实,那女孩挺好的,就是有点爆牙。再想想那个接吻的动作,嘴一合,爆牙一夹,哥的舌头就断了一截,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虽然我没有接过吻,但看过电影,那嘴要贴上去的啊。倒胃,一天没食欲。第二天晚自己,我一个人坐一排,看古代文学,同宿舍生的五个人坐在后面。突然一抬头,那个女生来了,眼睛看着我,笑笑地就想坐过来跟我一起,我浑身一个激凌,快速看了一下后面,正好我宿舍男生中还有一个座位,呼啦,一扭身,一个狗爬式,我翻身爬到后面的座位坐下。抬头一看那女孩,心里直乐,拿我没辙了吧,呵。那女孩一愣,嘴角一咬,显然生气了。不理我。不理就不理,我怕。

我们二班的团支部书记是个女的,一米六五高,挺漂亮,人也挺质朴。班上一个纨绔子弟想追她,没理。那天,她坐我们前面,晚自习呢。我跟邦才就在她后面,看不看美女,谁啊。邦才用肘顶了我一下,用眼睛一瞄,她。我看了前面的她,可是,我就坐在她的正后面座位,看不到脸,我也知道团支部书记漂亮啊,可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是近视眼啊。你不敢看啊,邦才说。谁怕谁啊,看就看,我到底看看有多漂亮。反正我在后看,她坐前面,她不是神仙,她看不到。我轻轻地站起身,弓着身子看,头发好黑好亮,耳朵好小巧,脸白里透红,肤色特好。看着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邦才在那直乐。我还在看人家小巧的鼻子,我根本不知道我侧着身子看,那是阶梯式教室,我后面比前面高,人家眼一侧就看到我了。我还在那傻傻地看,傻傻地评。邦才在那乐啊,捂着肚子笑啊。我见他笑出声了,忙坐下。邦才实在忍不住了,你个笨蛋,人家早发现了。是啊,我这才想起为什么越看她的脸越红了。前面的团支部书记起身去别的地方坐了。我给了邦才两拳头,你坑哥啊,叫我看,发现了还不说。不过,她确实挺漂亮的,但是,再漂亮跟我何干,我一穷小子。

我们是师范专业,要去中学实习。团支部书记跟我分在一个队,但两个不是负责一个班。实习前的那天课间。团支部书记说,听说去你们那实习,你们那有什么好玩的吗。我说,有啊,雪峰山,挺高挺大的。真的吗,团支部书记迈过头来,眼睛亮亮地看着我,那你要带我去玩。我说,好啊,可以。我又加了一句,一言为定。嗯,一言为定,团支部书记很肯定地点头。我伸出手,一言为定。意思是跟她握手一言为定。我知道,女的肯定不敢跟男的握手的。天知道那时,她的手伸了过来,跟我握在一起,她在前排,我在后排,我在半站着跟她握着手。她是坐着羞得低着头跟我说话。我没想到能握到她的手,一言为定说了七八遍,就是不放手,然后又乱扯什么风景什么好吃的,说得语无伦次,心直跳。因为握着她的手感觉挺好,七八分钟了,我还没有放手,那可是班花啊。我同宿舍的元龙惊诧了,站起身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团支部书记,再看看我,先是我们宿舍的蒙了,然后整个班蒙了,我还在那喋喋不休地说,团支部书记在那害羞地低着头应着我的话,由我胡说说握着她的手。突然有人顶了我一下,上课了,我才清醒过来,那时,真的说不清是在做梦还是梦游。她的脸红了一节课,我的心也慌了一节课。但我的觉悟还没有到约她的地步,那时的我总怕一个女孩子跟着我不放挺麻烦的,我也不知怎么照顾一个女孩和跟别人相处。实习了,我确实带她去我家,然后去看了雪峰山,可是很正规很正规地不牵手,不乱瞄。实完习回学校了,那晚自习,我说周末要回家,她听到了,说也要去,我说行,又是一言为定的把人家的手握了十来分钟,后来回到宿舍,男生们都在说,见鬼了,要帅,你没有我们帅,要高,你没有我们高,怎么团支部书记看上你了。可是第二天,团支部书记没有跟我回去。因为坐在她身边的跟我同县的另一个女孩劝她不要这么快答应我。她很纯,以为那女孩为她好,天知道那女的对我抱有心思。回了家,周末回了,回教室自习,团支部书记打扮得很漂亮,梳着两条弯角辫,看我走过她身边,高兴地问我,带了什么好吃的没有。我正恼她不跟我回家了,气得回了一句,吃个屁。她眼角红了,估计哭了,第二天就不理我了。从那后两人就疏远了,我确实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只是毕业时,从她给我的留言读到了一些痛楚,一路的忘不了忘不了,说忘不了你孩子般的笑,忘不了你一个人静静地在教室一角练字,忘不了你的好,忘不了省略号。即使看到那些,我还是没有迈出任何一步,不懂。

那晚,下大雨,打大雷。教室中才十来个人了。我们县的另一个女孩也在,她有伞,我没有。我说,完了,没伞回了。她笑了,说,跟我一起呗。其实我有点小恨她,干嘛劝团支部书记不跟我回家。好啊,一起就一起。夏天,雨又大,两人走在一起,伞又小,肯定贴在一起了,她的皮肤挺滑的,别的,我也不敢多想。她把我送到男宿舍就回去了。一到宿舍,隆回一男的就对我说,你今晚干嘛了,我说没干嘛,那你怎么跟我的心上人走在一起,还贴得那么近。我直叫冤枉,我说我没有伞,她有,所以才。那男的脸红了,那他干嘛不跟我一把伞,反而跟你。呵呵,宿舍的人乐了,我也在笑。你还笑,他拿拳头追我,我吓得爬上第二层床,两边来回跑。爷爷的,还是被他捶了几下,冤。第二天更倒霉了,女生那边直接对我说,我们县的这个女生喜欢我,天,难怪她要团支部书记不跟我回家,可是我不喜欢这个女生啊。我逃,第二天晚上还是下雨,我正好上厕所了,那女的堵在教室门口叫我的名字,要跟我一起走,晕,幸好逃过。但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回到了宿舍,在宿舍人的哄笑中又极度冤枉地被情敌的拳头接触了几下,爷爷的,什么世道啊。邦才在那直乐,边乐边叫,阿邹啊,你捶人家有个毛用啊,那女的不喜欢你,喜欢的是我哥,哥,别怕,我们支持你,搞定她。神,我不喜欢她,怎么搞定。邦才的一席话,给我换来的是拳头,再接着是我在宿舍的第二层床位象猴子一样跑来跑去被人撵。冤啊,全宿舍人看着我直乐,我直叫冤。那个什么邹的,我看着他笑,他满脸红红地追着我跑,呵呵,不过,好象,确实他没我可爱。

大学几年,什么也没有谈,确实不懂,才有一点点对团支部书记的想法,就被另一个女孩把这点想法给谋杀了,极度冤屈。呵。

                   (四)

   由于声带小结的问题,所以说话一直变音不全,细声细气的。笑话闹个不断。

    考研快出结果了,担心得要命,本以为是高分,且第一志愿是填广西大学的,谁知面试时才知道我的初试成绩在第一志愿中所有人的分数中是靠后的,更恐怖的是一甘肃的小伙子也报这个专业,超国家线五六十分,啪嘎,面试时当场被枪毙。而我面试时,院长说三个英语问题,我每句就听懂一个单词,然后我就根据那个单词在那绕啊绕啊,一个问题回答了四五句,硬是绕了过去,可后面的专业问题出了点小问题,把高新技术套用错了,虽有纠正,但后面表现不是太佳。所以那个担心啊,七上八下的,哥可是从中学中逃出来考研的,没考上,没录取,这不太丢人了吗。老大不小了,考个研究生连书都不教了,以为自己多牛,结果一冲出来这么久,考也没考上,丢不丢人啊。

   面试都过了两三个星期了,打电话吧。打到广西大学公管学院研招办,老师,录取结果出来了吗?那老师说,录取结果啊,你叫什么名字。我说了自己的名字。那老师一惊:你是本人吗?我直纳闷,我是本人啊,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本人。那老师一乐,不会吧,考生报考资料显示,这位考生是个男的,而你,是个女的。天啊,怎么说呢,从小就这样,我也没法子啊。老师,我确实是本人,只是我的声音有点象女的。呵呵,那边老师直乐。不好意思,我知道了,我帮你查一下,哦,你被录取了。好的,谢谢老师,我一定努力学习。一把冷汗,哪门子声音啊,假如不是我本人查,那边一定要确定我是个女的,不是本人,是不是就录取不上了?

   打电话问10086查话费,才一说事,里面的值班员就很熟练地说:小姐,您好,我是话务员221,请问还有什么要帮您的吗?你要解决的问题我马上帮您查。靠,哥又变态了。我马上纠正:小姐,您好,我是男人,不是小姐。对方一停,马上接着说:不好意思,女士,我听错了,不,先生,我听错了,下面我马上帮您解答问题。

   想问问信用卡还欠多少钱,分期付款有没有还清。打建行信用卡电话:您好,我想查查我的帐户情况。对方甜甜的女声马上接上话:好的,女士,请您把要查询的帐号报上来。得了,女士就女士吧,问题不大,不管了,天知道我是谁啊,在话务员的眼里我是男是女要吗。我输入帐号,报上要查的问题。对方声音一变:您好,女士,经核查,这张信用卡的持有者是一名男士,请不要私自查询和动用别人的帐号,否则,我们将启动法律程序。神啊,哪跟哪啊,哥就是哥,货真价实的男人。小姐,我是男的,只是声音象女的。那边嘀咕了一句:男的吗,怎么声音象三十多岁的女人的。我那一下子真想一头撞在豆腐上撞死得了,象女人,还是人老珠黄的三四十多岁的女人那种,再怎么着,你也要说哥的声音象十八九岁的少女的声音一般动听啊,那样,哥还年轻啊。马上,报声份证号,报所有的信息资料,核对完全正确后,话务员说了一句让哥巨晕的话: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当话务员这么久了,您的声音真的有点特别。得,哥无语,在一旁有点傻笑,反击:小姐,您的声音也特别 特别,特别动听。得了,人家本来是正宗女音,理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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