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4日,台湾之旅第四天。我们结束了在台北的两天游程,在这里坐火车南行,向新城站开去,去那里的花莲县。
导游说,这条线本来是坐大巴去的,沿太平洋海岸,在大巴上可看美丽的海景。可是前段时间旅游大巴出了车祸,大陆政府出于安全考虑,要求台湾旅游部门把这段线变换乘车,弃汽车而坐火车,因此,我们就坐着火车去新城。
到达新城时,己经晚上八点多钟了,当晚入住花莲县蒂亚饭店。休息,躺在床上看电视,我没想到,台湾虽小,电视台却很多,有华视,中视,中天,台视,TVBS,东森等等,电视节目丰富多彩,其中“谈话“节目很有意思,他们会请专家学者共座一室,讨论时局,不同观点激烈交锋,甚为有趣。
台湾的新闻媒体最可贵之处,就是提供了一个说真话的平台,提供了一个不同观点进行争论的场所。你的观点也许有谬误,但只要有见地且代表你的心声,就足以有趣并吸引电视观众。
所以,我这个从不看电视的人,来这里后,却喜欢台湾电视访谈节目。我发现,台湾人说国语(普通话),一些词语的读音与大陆不同,例如,在”给”字和”说”字的语音方面,对于“给予”的读法,大陆电视台读成“及予”,台湾电视读成了“gel予“。 “说服"一词,台湾电视读成”睡服“,大陆电视人则读成“shuo服”。我真不知道谁对谁错,如果台湾人读对了,那么大陆电视人就读错了,反之亦然。
台湾和大陆的语言,在科技词汇方面的差异更明显。
例如大陆说熊猫,台湾说猫熊。就准确性而言,显然是台湾准确,因为那个动物是”熊”,而不是猫,不过大陆的提法更耳顺一些。
还在来台旅游之前,我就知道两岸外来科技人名词汇,因翻译原因而有不同提法,例如,
Laser, 大陆译激光,台湾译镭射。
Missile,大陆译导弹,台湾译飞弹。
Space shuttle,大陆译航天飞机,台湾译太空梭。
AIDS,大陆译艾滋病,台湾译为爱滋病。
这次来台湾后,发现两岸对外国名人的翻译,也存在差异,例如,
Trump,是美国当选总统,大陆译为特朗普,台湾译为川普,
还有,俄罗斯总统普京,台湾称为普丁!
两岸对外来词语的翻译,有”各顾各”的味道,甚至可能还对着干,你这样翻泽,我偏要那样翻译!过去在冷战时期,这样做尚可理解,现在两岸早已三通了,海基会与海协会己经沟通很多次了,在翻译外来语上,却还这样顶牛,真令我百思而不得其解!
因此我建议,海基会和海协会商定,成立一个”两岸外来语协调委员会”,做好两件事:一,对既往的不同称谓的外来语,科技词汇和人名,全部统一起来。二,对新出现的外来词语(包括科技词汇和人名),两岸翻译人员先商量,达成共识,译成同样的词汇后,再用之于两岸媒体及学术界。
如此一来,两岸就消除了外来语的读音差异,为将来两岸统一,建立良好的语音基础。
两岸文字,本来是统一的,但是在1956年前后,大陆进行了文字改革,把部分笔画繁琐的字体进行了简化,而台湾没有简化,由此形成了两岸的文字差异,大陆的简化字和台湾的繁体字。
大概是习惯使然,台湾人对简体字很有扺触情绪,我们的台湾导游阿芳就对我们说过,你们大陆简体字,太没道理,”爱”无心,怎么愛?”亲”不见,又怎么親呢?听到这,我想起了前些年网上流传的对简体字的调侃:
亲不见,爱无心,产不生,厂空空。
亲不见,让我想起常年在外打工的农民工及一年一度的春运难题,
爱无心,许多养老院的护工,对老人真无爱心哪。
产无生,现在许多女人已经不通过自然分娩生产了,而是直接剖腹产。
厂空空,不就是国有企业民营化过程中,厂长经理把企业掏空、把财富转为己有的真实写照吗?
两岸繁简字之争,虽然笔者对文字未作过多研究,但我赞成汉字有序的简化。文字是一种交流工具,不必给它赋予太多别的意义。汉字简化是一种趋势,简化字古已有之。作为书法爱好者,我经常从古代书法家的草书贴中,看到简化字。例如“後”草写成”后",“興"草写成”与”,“盡”草写成”尽”等等。
但是汉字并不是越简化越好,如果简化得像日本字那样,每个字只有两三画,汉字就失去了美感。大陆的简体字,有些字确实简过头了,例如”厂”、”广”等字,几乎失去了美感。因此我建议,大陆方面,对那些简化过头的字,应该恢复繁体的写法,而台湾也应顺应汉字简化趋势,把某些繁体字适当简化,这对于将来两岸文字的统一,是有益的。
汉语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是流传了五千多年、唯一没有中断的语言文字,海峡两岸的炎黄子孙们,有责任让汉语统一起来,发扬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