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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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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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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岁月含香


            岁月含香


     时光始终是在平淡如水的日子里缓缓流淌。怀一颗简静的心你会发现绻绻的岁月总有暗香盈袖,简单的生活更让人嫣然含笑。那么回忆童年,那真是一个五彩缤纷的童年。古人云:“参天大树,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鸟恋树林,鱼思清潭。”


 立冬时节,相约几个朋友,来到我童年学习生活的地方。驱车一路前行,虽然已是寒冬时节,那山里的美让人目不暇接。雪后的山村是那样的宁静,远远的望去银装素裹着片片梯田,绿油油的麦田仿佛是油画中的春天。山还是那座山,梁还是那道梁。往昔的往事犹如电影的胶片,一段一段又一段,浮现在脑际,那么自然,那么亲切,又感觉又是那么的遥远……


 恍惚中,攥有一簇盛开的淡蓝色马兰花,悠悠散发着芳香,开在金陵小河边;


    恍惚中,仿佛盛开的迎春花又耀眼的开在我上学的路上;


     恍惚中,菜园子的小青苗绿绿的整齐地排列着;


     恍惚中,正月里,村子里唱起了大秦腔;


     恍惚中,我又回到了童年的校园······



   忽然间,我发现这不是恍惚,那不就是我童年的校园吗!上河西小学!


      那不就是我上学天天路过的土房子和窑洞吗;


     那不就是我天天上学走的小路吗;


     那不就是我搞卫生去挑水的山泉吗;停下脚步!一切那么醇香!记忆犹新!掐指一算整整47年了……


     1972年,秋季学校已经开学快一个月了,我嫌弃我所在的学校是个农村学校,没有自来水,厕所是旱厕所。我就是不愿意上学,父亲强行把我拽到学校。刚去学校的第一天就是小测验,老师让没考好的学生在外面罚站,老师叫“晒暖暖”,我就在其中,可以想象我当时考的有多丢人。回家的路上,心里的委屈,一定要给妈妈说。离开上了三年的学校,那里学校有明亮的大教室,有钢琴,有操场,有自己的发小,为什么要来到这个这样艰苦的学校。


      每天早上5、6点就要按照农村的作息时间,去上河西小学上学。冬天要克服每天极不情愿的早起,冰天雪地的寒冷,路途漆黑蹉跎。每天几个同学结伴而行,拿着棍棒、手电在一片漆黑、两边长满野棘刺的羊肠小路走向学堂。


     学校是土房子,桌子是土墩搭木板,教室没有顶棚,直接就是木料搭的房顶,虫子咬木头的声音都能听见,虫子咬木头的木屑掉到我的头上、身上、桌子上。


     冬天天还没亮,就要上早读,教室没有电,每个同学桌前点个煤油灯,煤油灯的烟呛地人睁不开眼,教室的窗户是纸糊的,纸糊的窗户也是一块有一块没,西北风吹的哨声传到我耳朵里,感到不寒而栗。同学们坐在寒风刺骨的教室哪有心思学习,搓手、护耳、跺脚,教室本来就是土地,早读天天就是在烟熏火燎,灰尘飞扬中度过。


      往事如烟······


      今天我来到上河西村子,站在半山腰,眺望远方,县功镇全景尽收眼底,四面环山围绕着小镇,小镇在阳光下像一颗璀璨的明珠。


      再看今日的校园,和昔日比早已面目全非。学校坐落在美丽的小村头,高高的楼房,白色的墙体。恬静,祥和,肃穆。这些年。每当我从电视里看到山区小学条件的简陋,孩子们在艰苦的条件县读书的画面,我都会想到我小时候上学的情景。


  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眼前的一切今非昔比。我和村上的人聊天,他们说山上的人家都般下来了,家家都盖了房子,独立的院子,点灯电话的时尚已是过去,他们现在上网、电视,手机不离手,好日子还在后面哪。


     此时,我看着没有一丝云彩的蓝天,深深地吸一口山里独有的新鲜口气,啊······心旷神怡。


     我拔一簇农民自家菜园的小青菜,嗅嗅,清香的味道。


      吃一口还挂着白霜的火罐柿子,甜甜地,乡情的味道。


      太阳晒在我的身上,暖暖地,我似乎感觉,今天太阳离我最近,心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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