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见闻及我的“桃花运”
王鹏博
去年中秋和国庆黄金周,我参加了旅行团,于2023年9月29日来到了俄罗斯。旅行本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但是也有不开心的时候。
我有个习惯,每次旅行归来,都要写点什么,或写个剧本,或写篇小散文,算是照片留影之外的收获吧,这次也不例外。
俄罗斯的圣彼得堡是一个令人神往的城市,这里有很多闻名于世的壮丽建筑:在涅瓦河左岸有斯莫尔尼宫,1917年,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的指挥部就设在这里;俄罗斯现代文学之父普希金曾经在圣彼得堡的皇村上学读书,如今的皇村早已更名为普希金城;尤其是珍藏着三百多万件文物的冬宫,更是令世人无不叹为观止、蔚为大观、登峰造极!
第一次参观冬宫,在冬宫里镇馆之宝太多了:我看到了公元前2世纪的古希腊雕像《阿芙洛狄忒》(维纳斯),看到了1世纪末古罗马的《朱庇特雕像》(宙斯坐像),看到了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三杰之一”著名画家拉斐尔于1504年创作的作品《科涅斯塔比圣母》,“三杰之二”米开朗琪罗于1534年的雕塑作品《蹲着的男孩》,还有“三杰”中最富盛名的艺术巨匠达·分奇于1490年创作的作品《哺乳圣母》等,价值连城的作品真是数不胜数。
普希金城,又名皇村。原是俄罗斯历史上卡捷琳娜女皇的度假村,诗人、作家普希金在皇村学校学习过,1937年纪念普希金逝世100周年之际,将这里改名为普希金城。
我曾经拜读过普希金的小说《上尉的女儿》,还背诵过普希金那首著名的短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彼时,只觉得普希金的作品既有励志的英雄主义,又不乏浪漫的田园色彩;而此时发现在普希金城,在涅瓦大街,在圣彼得堡,随处可见普希金的著作、普希金的画像和普希金的塑像,原来普希金逝世186年后,他在俄罗斯依然享有盛誉,甚至在首都莫斯科国际机场的大厅,也能看到普希金一头卷发的画像。普希金被誉为“俄罗斯文学之父“和“诗歌的太阳”。
其实普希金命运之事,早就知道了。但是来到了普希金城站在普希金塑像前,顿时觉得为了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去赴死,太不值得了!这时,圣彼得堡的天空乌云密布,下着冷雨,想着1837年2月10日的黄昏,滴水成冰的零下40多度,倒在血泊中的普希金……
来俄罗斯之前,国内的朋友曾经劝阻我,这个时间到俄罗斯旅游太危险了。见劝阻无效,就再三叮嘱我千万要注意安全。
我有幸遇到了一次桃花运。
10月3日下午,泛舟涅瓦河。船上的客人边喝着伏特加酒和红酒、吃着甜点,边欣赏俄罗斯青年男女表演歌舞。他们演唱着《喀秋莎》、《红莓花儿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中国游客熟悉的歌曲。在与中国游客互动节目中,一位俄罗斯美女邀请一位中国男士做她幽会的男朋友,这位中国男士太拘谨,面红耳赤的几次谢绝,不论全船的人怎么尖叫起哄,不论俄罗斯美女如何拉拽,这位中国男士执意不从,场面实在尴尬。俄罗斯美女无奈之下,环顾一周,把目光锁定在了我的身上。她笑着走过来,伸出手做出了邀请的动作。说实在的,众目睽睽之下与俄罗斯美女表演幽会,我也犯怵。但是我要是再次谢绝人家,就让人家觉得我们中国人太不礼貌、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我和俄罗斯美女坐在椅子上,除了“谢谢”,其它的俄语我都不会说。美女说的甜言蜜语,我一句也听不懂啊,只知道傻傻的说着“撕吧吸吧(俄语:谢谢”)!”说着说着,俄罗斯美女竟真的对我“撕吧、吸吧”,在我胡子拉碴的左右脸上来了几个吻,船上的中俄游客越发的大声起哄了!
我们旅行团在俄罗斯的导游,原籍是中国江苏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国内大学毕业,又在俄罗斯某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现在是圣彼得堡的大学教授。他说俄罗斯妻子也是大学教授,做导游是他的兼职,挣点外快,给孩子买些零食。在俄罗斯三十多年了,他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生活。他的言语中流露着自豪。
导游还认真的说:俄罗斯男人少女人多,大街上尽是单身的俄罗斯美女;而中国正相反是男人多女人少,真希望更多的中国小伙子们像他一样,来俄罗斯娶一位俄罗斯美女为妻,生儿育女,为中俄友好做些力所能及的贡献。
中国传统的中秋节刚刚过去,圣彼得堡阴着天下着雨,看不到星空。想起了家乡北京圆圆的月亮,苏轼的诗句再次跃入脑海: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去意大利旅行,回国后创作了话剧《世界第一个情人节》;去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参观了哈佛大学,返回北京,创作了话剧《哈佛大学之父》并先后在北京演出。此次去俄罗斯旅行,回国后写此小文,作为回忆和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