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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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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
2020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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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作家的使命

一个作家的使命

  作家李明性,是我们家乡成长起来的作家。我们的家乡,是豫东大平原。大平原,是祖国敞开的胸怀。那里不仅有小麦大豆和高粱,还有豇豆豌豆和芝麻,不仅有多种多样的蔬菜和瓜果,还有勤劳智慧热情四溢风趣幽默坚韧顽强的优秀儿女。李明性先生的作品,就是一条气势磅礴波澜壮阔的河流,每一朵浪花都在吟唱着故乡大地的乡愁。他的一生都在写作,但是他却在自己的一部书的扉页上写道:“我的作家梦已经破灭。”当我看到老作家发自肺腑的这句人生感悟的时候,内心滋味是五味杂陈。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曹雪芹先生的那首自题绝句: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事实上,李明性先生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已经写出来长篇小说《洪流滚滚》,这部小说虽然只有十几万字,当时的发行量竟然达到了七十万册!我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年代的李明性先生生活是多么艰难,条件是多么简陋,环境是多么恶劣。李明性先生一生共出版了十几部书,每一部书都具有强烈的个性色彩,创造的人物形象十分丰满,这些人物的命运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视野壮阔风景朴实的美丽画卷,具有浓郁的地方风情特色,包涵清香的乡土气息,让人读起来就像随着一条长长的河流一路汹涌澎湃,一直奔向远方。李明性的小说,适合静下心来阅读,这里面很少掺杂个人的见解,只用命运表达内心,只用事件表现感情。李明性先生的每一部书,都是经过认真地思索,缜密地构思,严格地组织,精心地编织,卧薪尝胆,呕心沥血而创作完成的作品。读李明性先生的小说,不需要故作高深,也无需附庸风雅,只需要慢慢地品尝,就像邂逅了他乡故知品着一壶陈年佳酿,慢慢地回忆,自由地想象,细细地感悟,轻轻地吟唱。一个作家的命运,是与时代的命运紧密相连的,作家的使命就是用自己的一支笔,创造一个精神故乡。在这个精神家园里,由天真的童年,烂漫的少年,青春的少男少女,别有风韵的少妇壮汉,性格鲜明的老年,他们的命运不同,性格不同,为人处世不同,却都能给人以启迪,让人读后或者厌恶,或者欢欣,或者感叹,或者深思,或者有所受益,或者摒弃些什么,或者吸取些什么。如果一个作家只是跟着别人摇旗呐喊,那样的作家绝对是平庸而且是非常丑陋的。作家必须有独立的人格和思想。最近阅读了作家李明性先生的《家谱》和《故土》,让我在阅读的同时,深刻感受到了真正作家的担当和使命。

 作家李明性先生曾经这样介绍自己,李明性先生曾用名李夏,1944年出生于豫东平原一个长满柳树和榆树的小村里,在县城读了6年中学,回到故里挥洒汗水的同时,也播种着文学的种子。回乡第二年,在省报发表处女作《月夜柳公河》,以后坎坎坷坷,去外省山地、水乡流浪,出苦力,卖字画,陆陆续续有散文小说发表,又幸运地出了书。一双沾着泥土和草叶子的大脚板,从家乡的黄土地走进县文化馆,再走进专署文化局,落脚到省城一家出版社。1985年,毕业于郑州大学新闻专业。当编辑20多年,个人出书8种,作家梦已破灭,又多少有点不甘心,对人生有不少独特的感悟尚未写出,人生苦短,只有不息的追求,生命才有意义。

《洪流滚滚》是作者1971年完成后于1975年出版的作品。这部小说由于受时代的影响,是以阶级斗争为主线,以豫皖苏三省人民团结治水为背景的长篇小说,作者以饱满的热情和熟悉的乡村生活,通过生动的艺术形象,热情讴歌了三省劳动人民吃苦耐劳顽强坚韧的奋斗精神,作品生活气息浓郁,情节生动,语言流畅,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1984年五月河南少儿出版社出版了儿童小说《尼姑从军》。

1985年9月由河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中篇故事《赵二虎大战荒庄》。

1987年8月出版的《痴情女子》是一部乡土文学的纯情力作。作者描写一位叫做秋草的农村姑娘命运多舛,第一个男子与她夕婚朝别,一去多年不归,没有片刻之欢,空留无限痴情;另一个男子在困境中与她结合,困境解脱又将她抛弃。作者为我们描述了一个发生在黄河故道土地上一个让人牵肠挂肚的故事,让人深思,使人惋惜。

1987年12月由农村读物出版社出版了中篇故事集《初恋》。

1993年10月由中原农民出版社出版了散文集《乡魂》。

1999年6月出版的作品《鸟音》,是一部思乡怀旧的散文集。李洁非这样说,真正的艺术家,或者还说一个热爱生活的艺术家,更多的时候其实对人充满着爱心和善意,他总是渴望了解人们,无论他们的遭际还是内心世界。这种了解的意愿,不单出于新区和好奇,更重要的是,来自一种宝贵的同情心,并且,归根到底,这也是艺术家拯救、净化其灵魂的最真实的途径。热爱生活,不是一种理念,而是一种情感,一种心境。一个有正义感的作家,或者说一个信奉着某种历史哲学的作家,肯定会使他的创作具有相应的强烈的使命感。

1999年9月出版中篇小说集《大地芬芳》。作品共收入四部中篇小说。《日子比树叶还稠》以细腻的笔触描写了一对敦厚、朴实的农民夫妻,相亲相爱过着田园诗般的生活,但是在大跃进的年代中,妻子忍饥挨饿,悄悄离开了人间。妻子之死,使丈夫肝肠寸断......《大地芬芳》写的是一位年轻而又美丽的姑娘,爱上了一位农民实干家,但她又被一个粗野无知的青年深深地热恋着,从而在她的爱情生活中激起了一层层富有戏剧性的浪花......《霜菊含春》叙述了两代民间艺人悲欢离合的故事,书中着重描写了一位被人遗弃的孤女,在瞎子老艺人的抚养下,成为一名演唱艺术家。她走过了坎坷的人生道路,猝然死在心爱的舞台上。《苍山竹翠》记述了大别山的小尼姑慧灵从一个受苦受难的孩子成长为红军战士的传奇经历。

《故园》是作者2001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作品。对生命的真爱,对生活的细察,对故土诸多心灵的关怀、观察和理解,令作者花费十余年的心血著成《故园》,在对人物故事描述的近百篇文字里,不仅有奇异超常和敢怒敢做的人,也有神秘怪诞和平而不凡的事;有流自心底的情,也有溢于言表的愤。里面的人和事寄托着作者深深的情感和思考。娴熟流畅的语言,真挚浓郁的情感,形散实整的文体,生动鲜活的人物,使这部作品尽显独特和情趣。著名作家李洁非在谈到本书时说,在我从前阅读的乡土文学作品里还不曾有过如此独特如此真实的乡村叙事。

 2001年写成2005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圣土》,是一部当代版的《老残游记》,这是用黄河水、楚山云、淮地风、江南雨谱写的乡土小说,无处不闪耀着圣土的灵光和人性的光辉。一位叫九生的高中毕业生,因家乡遭遇特大洪灾而外出流浪。他在大平原上走村串户,结识一个又一个好乡亲,每户人家都有一串动人故事。他带着一位叫小仙的女孩,闯入荆楚大山,以卖艺为生,为窑匠画老虎,为村官画松鹤和麻雀,在“废园”中画湘君和梅花,在“灵芝草”家画五毒虫......一只叫大黄的义犬,把兄妹送出雪埋冰封的群山。辗转回到家乡,苦心经营的“爱巢”在一个雨夜中轰然坍塌。他又孤身漂泊江南,在一个风光秀丽的水乡小村,受到几位姑娘的真情关爱.....流浪的过程即寻找的过程:他寻找用乳汁哺育过他的干娘,没有找到,却找到了真正的“观世音”;爱巢被颠覆,却找到了最纯最美的爱情;背井离乡,却找到了心灵的“家园”;高考无望,却上了人间最好的“大学”。苦难使他品尝到来人生百味,也悟到了人生的真谛,大美大爱在民间。长河纬地,高山经天,乡情醇厚,乡风醉人。村哥重义,村姑重情.....著名评论家何镇邦先生认为,这部作品已经把乡土文学的长处发挥到极致,是乡土文学中不可多得的佳作。

2006年,李明性先生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长篇小说《草珠项链》,在这部小说中,作者凭借一颗敏感而富有诗意的心灵,不仅为读者塑造了神奇的田田,美丽的翠荷,可爱的旋子等人物形象,还把童年乡村的景致与万物生灵,描写得如同神话般神奇感人,将童年成长中的故事写得韵味高雅,妙趣横生。在对人物细腻、温柔而又略带感伤的情感世界描述中,对孩子美好的内心世界做了深刻的揭示。

 2009年李明性呕心沥血推出的长篇小说《家谱》,是对一个正在逝去的家园的深情呼唤。李明性先生的《家谱》就像一棵延续百年的生命的青藤,它的根深扎在大平原上的肥沃的土壤里,主干饱经风霜却生生不息,它的枝条历经各种曲折向四周延伸,蔓延到豫东大地一个村庄。每一片叶子就是一个难忘的往事,每一个须根就是段深沉的感情,所有的往事和感情加在一起构成了这棵百年老树的历史。家族就是这样一棵丰盛繁茂的大树。在家族这棵繁茂的大树上,每一个男人每一个女人都如青藤上的叶子或花朵,只有走近、静听,才能感受到生命的芳香气息,倾听到每一颗心灵深处的隐秘。岁月穿过这棵饱经沧桑的老树,昭示着过去、现在和未来。“修家谱”这一事件既是贯串全书的主线,也是一种隐喻,象征着刘家家族的记忆以血脉传承的方式内在而顽强地流淌、保存。梳理家族史,不仅是为了记录一个刘氏家族在二十世纪沧桑历史中的命运变迁,更是深情叩问个人生命存在的意义。实为一部生命苍凉而厚重的大书。生命,被赋予一种悲壮的美感。数百年的历史长河,数十位鲜活的面孔,在德芹的记忆中徐徐展开,而葬礼的唢呐声,提醒人们思考生命的意义:既然我们都要像叶子一样飘落到死神的怀抱,那么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呢?对众多人物悲剧性命运的展示,是这部演讲培训小说的震撼人心之处。这种悲剧最主要来自生活中的主观与客观、梦想与束缚、自由与限制、情爱与伦理之间的悖论,以及人们在选择中无可奈何的状态。悲剧的来源,既有时代的,又有自身的原因;还有的来自命运的偶然性,是无法把握的,弥漫在人们心头的是梦想不可得的遗恨。聪敏多情、温婉儒雅的主人公刘尧昌年轻的时候,欲追寻浪漫的革命与爱情,最终却被严父与包办婚姻拖住手脚,只能将爱情梦想付诸流水。经历岁月冲刷,豪情沉落,却在“文革”冲击中战战兢兢,终于让那卷脆弱的家谱重见天日。李明性认为,老一辈传下来的,不止是一部缀满名字的家谱,更是一种在艰难岁月里坚韧生存的本领,一种顽强的信念,一种在危难时不惊不燥、平和的心态,一种在尔虞我诈中保持操守的良知。在一个个鲜活而亲切的故事里,隐藏着人生的真滋味。个体生命总会死去,而一个家族却会繁衍下去。

悲悯就是相互体会苦难的遭遇而产生的同感。李明性对生命的悲悯,使作品超越了民族视角和文化视角,而呈现出明澈的艺术境界。李明性把生者置于一个宏阔的背景下,让一群血脉相连的人生存在一起。元朝末年,刘氏家族的祖先被迫迁徙,长途跋涉,来到豫东一个叫禹王台的村庄。垦荒种地,生命因土地而葱茏,而枯萎。那闪烁着白马英姿的带有神奇色彩的家族发家神话,承载着多少农民对富足生活的梦想;那携儿带女跋涉在搬迁路上的悲放的歌,让我们感受到祖先的艰辛、粗犷、英勇无畏。时光流到“文革”,人性之丑在失控的政治观念的怂恿下,展示得惊心动魄。有着相同血脉的大家族的人因财产的不同而分成敌对派,相互争斗,而各种畸形的人格也随之形成。作家不仅写了人性之丑,还写了人性之美。尧光那个小老婆灵玉,不仅没有抛弃他,反而讨饭养活他们夫妇二人。李明性用日常叙事消解了宏大历史叙述的空洞、虚假,使日常生活变得可触可感。历史被还原了原生态的场景,呈现出朴素真淳的厚重,显示出历史长河缓慢却极具力度的力量。

李明性先生对生命的悲悯,超越社会伦理层面,直接地切入人的精神内核。他们不是一张张旧岁月的老照片,而是活生生的人,因不同的经历而性格各异。在作家敏锐的目光透视下,我们得以窥视到他们隐秘的内心。那里,是一个黑暗的、丰富的欲望森林,那里蕴藏着人类心灵中相通的共有的秘密。在这个家族中,家族利益、伦理道德总是折断飞升的翅膀,辜负了情爱的热望。不是爱情,而是在苦难中缔结的情义,让柔韧的女人滋润他们的心灵;让坚强的男人挽起女人的手臂,使这条血脉扭结的家族长河蜿蜒流淌到今天。

李明性通过结构上横的呈现和纵的透视,把时代因子和历史积淀相衔接,使小说容量极大。这是一个充满日常生活细节的家园,对大多数写作的人来说,最容易处理也最容易讨好的是尖锐的矛盾,最不好写的正是日常生活的绵密细致。但是最见功力的也正是对日常生活的细节处理。一个人或一个民族,在危难之时固然力现英姿,在平凡生活中更能体现其精神倾向。李明性谙熟这些浸润着儒家文化与民间文化的人们的精神指向,更熟悉他们的喜怒哀乐。他笔下的每一个卑微的生命,人、动物、草木,都清新自然,可亲可爱。或许是童年的这片热土在李明性脑海中印象太深,家园已经成了李明性绕不开的情结。李明性早年的《故园》、《圣土》、项链》等乡土系列,都是对这片热土的倾情关注。随手一写,便是洋洋洒洒的一串串乡村生活的细节。这些细节从各个方面各个角度,如一群不受约束的分子,在它们的地盘上做着布朗运动。它们嬉闹着,悲伤着,冲撞着,对抗着,向着四面八方而去。正是这些细节,共同建构了一个充满张力的世界,一个祖祖辈辈生存过糟践过却又创造了生命的家园,一个他试图唤回的丰腴充沛的家园,像流水一样静而绵延,却掩饰不住内在的冲击和震撼。这也是一个温情而又充满欲望的家园。欲望使人奋发,使人痛苦;欲望停止却又使人感到无聊。欲望是人之所以成为人的动力,制造了生活的五彩缤纷,和喧闹。这个世界是温的,因为隐藏那么多情爱;这个世界是布满绳索的,因为它充满了飞翔的热望却又被紧紧拽回。体悟这个世界,你会感到亲切,隐藏在心灵深处的家园记忆在此复活,并伴着屈辱、痛苦,泥土和草木的香气。少女纯美浪漫的爱情幻想与夫妻生活的尴尬相对照;日常生活的绵密温厚与兵荒马乱的凄厉相映衬……不同文化、不同年龄、不同性别的人怀揣着各自不安的欲望,不甘寂寞地争吵,攫取。每个人的不安分,又是沿着各自的轨道欢喜抑或悲伤。他对这个家园生存的人既有一种超越性的悲悯,又采取一种卑微姿态姿态切入,感受他们的内心。他以一种深沉恢宏的宇宙意识来关照这方水土,超越了古代士大夫的吟诵田园层面上。这在乡土文学中是很少见的,只有有了宇宙视角,有了对生命全景的观照与悲悯,才会有如此的深度,如此的诗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的生活是健康自然的,与宇宙是同步调的。在具体叙述中,他采取的写作姿态,不是自新文化运动以来启蒙主义知识分子采用的自上而下的俯视,而是从卑微处向上看,细心体会,钻入他们的内心。他最可贵的地方就是他并不是将他们当作农民,而是当作“人”。“农民”这个概念包含了太多的政治化、阶级化的东西,含有贫穷、落后、狭隘等附加的偏见。他以这片沃土上生长的乡亲为本位,既不拔高,也不贬低,原原本本讲述他们的故事。家园中的那些人,亲切熟悉得就像翻一张张老照片,狡猾可喜,却朴实憨厚,混合着所有的屈辱、艰辛、挣扎、痛楚,永不满足的渴望,伴随着草木、泥土、炊烟及汗咸味的气息,洗去我们身上的疲惫。因为对卑微生命的平等关注,李明性在结构上也有所创新。在构思中他抛弃“典型人物、典型环境、典型故事”的创作方法制造矛盾冲突,采用散点透视法,如中国山水画。让每一个小人物都诗意出场,恬淡自得,像传统诗词中的意象并置一样,让这些小人物讲述他们自己的故事,个性得到充分的展示。

李明性认为,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显然有着一切生命的尊严,身体的感知,情爱的旖旎,生存的卑微。虽然经济地位低下、等外在因素,但是外在处境的灰暗并不能掩盖生命的热情。外在处境的艰辛与蓬勃的生命之间的张力,使小说饱满、丰富。正因为痛苦,使生命显出了它的深度,显出了骄傲。正因为困境,使个体的尊严也显得更为迫切。对于他们来说,不管是土匪,还是日军,还是史无前例的浩劫,都是生命中的一次磨难,都抵挡不住对生活的热情。他们以质朴对抗怪异,以坚韧对抗压力,以日常生活的乐趣对抗宏大历史叙事的虚假。他们同样有着美丽的情爱,幽怨的眼神,在生活的挫折中特有的坚忍与智慧,如山一般,阅尽沧海桑田。豫东风情,那片土地,那些人和他们的故事,在李明性的语言里重新复活,呈现在我们面前。了解了他们,也就了解了乡村,了解了中原,乃至华夏民族的精神结构。贴近大地,大地就真切实在地向你敞开。它并非诗人笔下的田园诗,也没有鲁迅笔下的那群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农民。但是这片家园有着自己的韵味,有着自己的悲欢。让我们苍白孱弱的现代人沿着那串串曲折的故事小径,回到父亲那座老屋,回到那个正在远去的家园,让我们深思、回忆、留恋、感悟。

作家李明性先生用他那敏锐的目光、慈悲的情怀、细腻的叙述、精巧的结构,为我们描绘了一幅壮阔的历史风情花卷,这里有天真的童年,美妙的青春,也有坎坷的遭遇,多舛的命运,由火热的激情,似水的柔情,也有淡淡的哀愁、深深的怀念和真挚的感情。

从激情走向淡泊,从执着走向淡然,从盲从走向理智,作家李明性先生始终满怀大爱,对土地无限眷恋,对故乡充满思念,对各式各样的人物充满理解与同情,对大自然充满柔情,对流逝的岁月饱含真情,一滴滴汗水浸透纸张,一行行泪水洒满书卷,他把自己的爱与恨,情与仇,全部播撒在文学的大地上。用他自己的话说,要实现自己的诗意人生。李明性先生不仅在文学之路上具有独特的创造和感悟,在书法绘画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

 真正的作家,总是满怀深情,始终关注着身边人物的命运,用自己的智慧和悲悯情怀,去抒写,去倾诉,去鞭笞,去警醒。李明性先生用自己的笔,表达了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他没有辜负故土乡亲的期望,没有忘记自己肩上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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