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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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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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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的花朵

徜徉于乡野,常常有昆虫伴在左右,它们的近来和远离似乎都很随意,有时我静下来观望,怀了关爱之心,见它们真切,在用生命书写自生,它们的蜕变,觅食,寻欢,求爱,抗敌等生命的历程,它们对人类的众多贡献,它们美丽的传说,都令我惊诧不已。鲁迅先生小时候居住的百草园,足以给他的童年增添了无穷的乐趣。相比而言,我所处的圩乡,岂不是一个更广阔更天然的乐园。除了圩乡其他妙处,单昆虫这一角色,就足以给童年无限美好。

 这些小精灵是人类与自然界的纽带,是生物链中的重要成员。如:蝴蝶,蜻蜓,蜜蜂,飞蛾,豆娘……

 它们是飞行的花朵。

 “蜻蜓点水”,说的是蜻蜓在水面上盘旋,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倏地又用腹尖点一下水,这是蜻蜓在产卵,雌蜻蜓通过“点水”的方式,将卵产在水里或水草等植物上。否则,古代怎会有美诗曰“点水蜻蜓款款飞”。一词款款,足见性情。

 汪曾祺先生曾在《夏天的昆虫》中写过:一种红蜻蜓。不知道什么道理,说这是灶王爷的马。另有一种纯黑的蜻蜓,叫鬼蜻蜓,也叫“寡妇”。汪曾祺先生对蜻蜓的描述,只是在蜻蜓的颜色上作了甄别,而无论蜻蜓是什么色样,皆是玲珑可爱的,尤其飞起来。

 我儿时逮了蜻蜓,用米粉水喂养它,这种喂养的主意是我主观的想法,不适蜻蜓所需,可饲养蜻蜓的日子,美好又难忘。

 豆娘是蜻蜓的亲戚。

 这名字,取得妙。豆娘与蜻蜓相像,故人们称它“小蜻蜓”,细看,会发现它们的区别很明显。豆娘的2只复眼分开的,静止时翅膀收拢,立在背上;蜻蜓的2只复眼连在一起,休息时,翅膀展开,前翅小,后翅大。可你别看豆娘外表柔弱,它吃起蚜虫,小蚊子,飞虱来,很是凶悍。我之所以喜欢它,是因为它不仅是柔美的益虫,它还有从若虫到成虫艰难重生顽强不屈的精神。

 无聊的鼻涕虫,在我家老屋天井的青石上拖出了一道道晶亮的黏液线,弯弯,曲曲,直直,像小朋友鼻涕的痕迹,可事实上,鼻涕虫不是昆虫,需经过一段时间的变化,它才会变成美丽的蝴蝶或飞蛾,它的学名叫“蛞蝓”。

 蝴蝶或飞蛾铁定是昆虫了。

 除了“蛞蝓”,天井里还会有蚊子,苍蝇,蚂蚁,蟑螂,蟋蟀……只是它们各自出现的时间不一,天井似舞台,虫子们是演员,扮相不一,角色不同,它们互不打扰,偶尔也关联,它们的关系仅为谋己利而已,没有其他。

 天井之外:河边,沟渠,田间地头,总会有蜻蜓,蝴蝶,飞蛾,蜜蜂,螳螂,草蛉,豆娘,水黾,蝉,猎蝽,萤火虫……在飞

 我们常常会和蝴蝶相会,这美丽的在花间草丛间翩翩起舞的蝴蝶会停歇到你头顶或你张开的手掌上,轻轻张合着美丽的双翅。使你不得不敞开心扉爱怜它。上万种种类的蝴蝶有着不同的美,有的端庄优雅,有的灵动活泼,它们也美名远扬:凤蝶,斑蝶,蛱蝶,珍蝶,环蝶,闪蝶,阿波罗绢蝶,粉蝶….一个个的好似昆虫仙子。从古至今,享誉过无数文人墨客的赞美。蛹是蝴蝶的种子,蝴蝶破蛹入世,飞舞,釆蜜,传粉,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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