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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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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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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可以如此美丽

痛苦,可以如此美丽

在这个冬日暖阳里,与相隔多年未见面的欣、莲、东等高中同学在县城的一家餐馆小聚。欣,是一个民营老总;莲,一名由“乡村包围城市”教师;东,一位在政届平步而行领导。

酒酣尽兴之余,同学间的话闸子打开了。多年来的“苦水”也毫不顾忌地倒出来,苦水中有的是人生之艰辛,生活之不易,更有“越过难关”之后的喜悦,我觉得有必要写下来,给还处于拼搏中的自己、朋友们或许有很好借鉴意义。这成为之篇文章的来由。

话闸中,先有同学间的情深谊厚,也有来往祝愿、我觉得有必要写下来,给还处于拼搏中的自己或许有很好借鉴意义。嘘寒问暖意;还有个人的痛苦史,个人的不屈史,个人的奋斗史。

听完后,我惊讶地发现,同学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经历,痛苦,奋斗,成功;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自豪,把过去的痛苦,当作垫脚脚石,成就了一段人生的美丽,换成了今天的一种骄傲、一种幸福,美丽地说出来。

最先打开话闸的是欣。目前,他正经营着一家利润颇丰的药材公司,如果用金钱来衡量成功,无疑,欣是成功的。

早在二十年前,就有私家车的他,如今的坐骑已升级到五十多万,让我等望尘莫及。

他说,高中落榜后,也曾一度失望过,打过零工,做过杂工,睡过草棚,露宿过街头。在进取不已的心态和残酷现实面前徘徊,摇摆。最难忘的一次是,身无分文时,狠心的老板没有给刚刚辞掉工作的他发工资,相当于净身出厂,如何度日成了现实问题,他说,他买来一袋干饼,就着自来水,硬是度过了“生命中最困苦的”冬天。

说得我们听者眼眶都湿润了,但欣的眼里、字里、心里充满的是自豪与骄傲,很有感谢痛苦之意。

莲本来比较含蕴,但几杯革命而友情的小酒下肚,当年的拘谨不复存在了。如果用工作环境变化来衡量成功,莲是成功的,从一所边远乡村山区中学,摇身一变,来到县城高级中学任教,如今已是高级职称了。

“看着别人在县城工作,想想自己呆在乡村中学教书,心里很想通过什么途径来到县城工作。于是,一边教学,一边准备复习考研,连考三年,终于考上了公费研究生。最难忘记的是,考研过程中的寂寞与清贫,痛苦至极,学校节假日停伙食时,在学校复习,经常没饭吃。”说起过去的痛苦,副高级的莲,满肚子苦水,但在倾吐苦水时,分明透出一股战胜困难后的喜悦与快乐。

东,本也是一名乡村教师,偶然的机缘,考上公务员。并用自已的勤奋与努力,在政界上却也顺风顺水,如今已是正县级领导了。如果用职务来衡量成功,无疑,东是成功的。

“当年,有一个现实,今天只说给老同学听,”作为领导的东似乎有点卖关子,“说起今天的成就,我还得感谢一个人,这个人不是朋友,不是亲戚,不是父母,而是曾经给我打击的人。那是在一次谈理想时,这个人对我说,一个乡村中学教师,再怎么努力,也没有什么出息,如果有出息,就用手掌煮饭给他吃。就这么一句话,激起了我的上进心。于是,冒酷暑,战严寒,苦练基本功,当有新平台时,就能够在这个平台上,左右逢源,从容应对。”

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的确,苦难是人生一笔丰厚的财富。

但前提是勇于挑战困难,战胜困难,才能看到人生的风景。身处“困境”人们,只要“壮心不已”,战胜困难,就能收获成功,成就人生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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