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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自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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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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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到可鲁克湖和托素湖

古来人类就有“择水草而栖”的习惯。在茫茫的高原戈壁滩上,有一片湿地,就有可能孕育生命、抚育生命。德令哈就是一片既有湖泊又有草原的“湿淀子”。而“可鲁克湖”和“托素湖”,则是其中的一双明珠。“可鲁克”在蒙古语里的意思是“水草丰美的地方”;而“托素”即“酥油”的意思。在高原农牧社会,水、酥油与珠玉一样珍贵。

我们自然是慕名而来,期以一睹这对高原明珠的风采。“可鲁克湖”是一个外泄湖,巴音河的水在湖中回旋之后,从南面的低洼处,流入与它相通的另一个湖——托素湖。两个湖就像一对生死相依的恋人,日日夜夜,手拉着手,默默相守,见证着地老天荒。

两个湖又各有各的风姿,各有各的传奇。可鲁克湖是淡水湖。巴音河的水常年注入,湖色清澈,水面恬静,景色旖旎。其尽头有景点“外星人遗址”。

所谓“遗址”其实是一座兀自突起的山崖,有如一座金字塔。山崖正面有三个明显的三角形岩洞,中间一个最大。洞内有若干根直径大小不一的管状物从顶部斜通到底。有些甚至延伸到烟波浩淼的托素湖中。最神奇的是,这些管状物都呈现出铁锈般的褐红色。经化验,这些铁锈成分80%地球上没有。故而疑是外星人所为,遂有“外星人遗址”一说。

而托素湖因四面封闭,日夜蒸发,遂成为一个咸水湖。但因为湖底与外星人的神秘管道相通;特别是,在湖畔泥滩上,莫名其妙地竖立着一根根高几十厘米左右的树根状石柱,给人们带来神秘莫测的感觉。成为当地藏、蒙、汉等民族群众心中的祈福地。每逢吉日,人们成群结队而来,祈福讨好,呈现一幅自然与人文交相辉映的独特画卷。

或是好玩,或是入乡随俗。我们一行中有人也学着老乡们的样子,捡来一些奇石,垒成塔状,最顶端再立一个石柱,直指天穹。说是这样可以向上天传递人类的任何心愿信息。更何况是“外星人”光顾过的地方,应该有强大的心灵磁场。并口中念念有词,说是在祈祷“国泰民安”……。

托素湖虽是咸水湖,但比可鲁克湖大三四倍。湖面辽阔,岸滩无遮无拦。风平浪静时,湖面烟波浩森,水天一色,蔚为壮观;天气变幻时,湖水浪涛汹涌,浪花飞溅,拍岸有声,动人心魄。也因咸水的缘故,湖里动植物稀少。已经入秋了,唯见戈壁滩上的芨芨草泛着金黄色。而可鲁克湖则水草茂盛,湖里的芦苇草随风摇曳。不时地有水鸟、野鸭,在水面扑扑腾腾地滑翔飞向湖的深处。似是我们的游船侵入了它们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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