耄耋老人老当益壮

耄耋老当益壮

   一一龙虹宇

     重庆市巴南区圣灯山镇幸福农庄，这里山青水秀置云端，人杰地灵，生活在这里的人大多长寿。有几位耄耋老人自产自销及亲自栽种蔬菜瓜果，粮食等，摆地摊销售。遐迩千里之外。老人们，精神抖擞、老当益壮。年复一年，晨曦迎着曙光，躬身地里；傍晚更是开心时刻，打莲心、跳坝坝舞、打腰鼓。“候鸟”们谁都知道他们属老来乐、文艺爱好者。 

    我只认识两位老太太。一位叫王钱珍、另一位叫廖民芬。我认识二老还有一个耐人寻味的故事，还得从今年夏天的一个早晨说起。

     农庄盛夏的清晨，凉风爽朗，一尘不染。我散步回返，路过卖点，一眼观尽，几乎卖主收场。只剩下满头银发的二位老太太，坐守其摊。一位老太太前面，摆放的是冬瓜，韭菜丝瓜等，另一位老太太前面摆放着一个深桶盆的盆子里面装满了银白色的豆粉。

  我蹲下捡了所需的绿色疏菜，卖菜老太太急忙起身拿秤，将秤盘接拢，一声不吭，认真地称着。不料，秤砣前滑，秤杆尾朝天。我看着称旺秤的样子，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老太太一手捏着秤砣线，另一手将秤杆放平，靠进我，数着数、读出了声来。   俗话说：“买物不打晃眼，盯着称杆，放心付款。”此时我早已被她的举动感染，根本没看她的秤杆，似乎她说的什么，我都在打耳边风。瞪大眼睛，放大瞳孔，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油黑微笑的面容，脱口而出，“老人家：多少钱。”她上翘的嘴好似豌豆角，立即高声回答道:“七元三角钱”。我将十元钱递过说："老人家，不补了”。老太太一边接过钱、同时递着菜，果断地说道：“怎么要得，必须补。”一边在口袋里找着零钱。我继续好奇地盯着她那满带收获、微笑的面容，额头上深深的波浪纹，透露出阅历的苍桑和辛勤的劳动。

     顾客陆续不断。卖菜的老太太满腔热情，笑容满面，手脚不停，她的麻利劲、深深打动着我，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移动到相邻豆粉面前。 其实我不买豆粉，就想了解二老的情况。

     卖菜老太太瞬间将零钱向我递来热情热情洋溢道：“大妹子收下！”卖豆粉老太太帮腔道：“快收下！快收下！”

      两位乡村老太太和蔼可亲、朴实、苍劲、坚韧的气息，深深吸引着我。

  这难道不是最好的采风素材吗？这难道不是现场写实吗？

     于是，我移动到暂时闲着的卖豆粉老太太面前，亲切地问道:"老人家，你俩多大年龄了？为什么要守摊呢？该享清福了吧！"  老人家 一 一回答了我的提问。

   通过沟通得知：她们的主导思想是为儿媳减轻负担，自产外销，既锻炼身体又找了零花钱 。

   我原来还以为她俩只有七十多岁，沟通后方知卖豆粉老太太83岁，卖菜老太太84岁。我惊呆了，顿时感慨不以。

   此时，一位顾客蹲下，抓起一把豆粉，便问道：“多少钱一斤？” 只见.卖豆粉老太太唬地站起身来，想了片刻询问道："你能要得完吗……"

   顿时打断了我俩的谈话。

   我静静地在一旁等候着， 默默地观察：她俩耳聪目明伶俐，虽然鬓霜斑斑，但精神抖擞，如顽石一般厚道！真是老骥伏枥，羡慕极致。从她俩哪饱经苍桑，赭石容颜里，渗透出成就感和丰收的喜悦。

  太阳已经晒到摊位了， 两位老太太依然坐在那儿，间断地忙着。 

  我了解未完，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二老。

   转身与一位常驻此地的熟人一一汪阿姨，边走边聊。她可能听到我俩的谈话，便主动告诉我说：“买菜的老太太还是个老共产党员。她俩天天晚上都要到广场跳舞锻炼，腰鼓打的特别好！凡是镇上搞活动或红白喜事，她俩都要出场。”   我不加思索地问道：“多少钱一天呢？” ，汪阿姨凝视着前方用敬佩的目光望着我道：“她们是无赏帮忙啊！”

   岔路口很快到了，与汪阿姨分道扬镳。我沿朱瓦搂房，望着湛蓝色的天空，澄浸在二位乡村老人的故事中，二老的一举一动，深深地打动着我的灵魂。比美丽乡村更美的是：这农庄慈祥善良老人的面容，那额头上的皱纹如天边缤纷的彩霞，释放出无穷的正能量，光彩照人！对老人的敬意油然而生，顿时我浮想联翩，周身力量无穷，好似要长出翅膀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