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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武深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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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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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菜的种乐趣

 

种菜的乐趣

     饶

我想归田园兮,有一块垅中土地;我想重新做一个为有质量的农民兮,重新扶起犁铧肩荷锄头。

我拥有一片秧苗田;你有一块瓜果菜地;他有一处没开垦的黄土坡。然而,问当下有多少人想归于田园兮?

河塘柳下、一片园林是黄土地。归于田园者赢得满堂喝彩。也就有了不羡鸳鸯、不羡仙;只羡邻家一片篱笆园。

我有蔬菜种子,且来自大别山农户人家。我把种子捧在手心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纠结。我曾经生活在农村,熟悉农业;我也曾是个会种地的农民;我喜欢生态农业。

我喜欢绿色植物,也曾赶过时髦。我崇尚先进科技,也在转基因中左右过。我听说过催生的、快速长成的转基因农作物,实际上生活中离不开人工合成的。我用过替代品、和可以代替品。

我相信机缘巧合,也理解木已成舟,有时候感觉真的无可奈何。

我们生活在这个意识形态又与物质相介质当中。我也就联想到什么是福气,再就是幸运儿。我要感谢!什么叫幸运儿?我就是也!我的幸运幸在山道闭塞,幸在僵硬的脑子和石头一样顽固不化,不会领情也不会接受时髦的山里人。

就是那些山里人,他们竟然为我留下了一捧种子。这些种子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也没经过他国他人刻意去转移和改造过的种子。种子里头基因纯正,根儿深、苗儿真。说来我拥有老祖宗的原种子。为了找到原始种子,没少费心机,真有千呼万唤使不得,一朝得来不费工。

我盯着粒度饱满表皮紫棕得发亮的一粒粒的种子。我把种子放在掌心上,它竟然像个圆珠笔的笔心一样在掌纹间滚动。掌纹成了高速公路,它就是路上移动的小汽车。实际上它多么细小,小得无法形容。

我深呼吸,慢慢吐出。不知为何,大脑里涌出了植物生命的原始原样。它是原始的生命;它又是生命的转换;它是生命的遗传性和它本该拥有的原原本本的连续周期循环。它里头有坯芽;它里头有原始基因的记忆链条;它里头有十几个可遗传的基因代码;它就是生命的记忆和源泉的象征。我一定要把它种在土壤里,让原始种子发芽生根。

众所周知杂交物种的后代都有返祖的那种特殊现象。只有被转换了基因的物种,它也就失去了返朴归真的原本系性了。所以物种再怎么杂交,终归会找回它的本系和本质。驴与马可以杂交,狮与虎可以杂交。但其后代称之为无性,也就是说废物无可做种乎。

我突然看到一粒原始的种子是从一棵古老的树巢上掉了下来。我们的祖先得到了以后就开始播种。我也就生出了“原种场”这三个字的概念来。原种场,原配,原义,原定律,原始。原自于古老的,原始于山林里的,也就是原始的一粒种子。只有原始里才会拥有原始种子的基因密码……

“原种场。”我反复念了好多遍。成!理论上这三个字应该有得嚼头,不是谑头,也不是噱头。如今社会上正好缺了这个“原种场”,已经没有了“原种场”这个代名词了。

我书了几句不是在反对转基因。我认为百花齐放适可而知止是之。当然,在这个问题上的争论也就在于个人的喜爱而已。科学的东西必有其先进的道理和其理论的共存在价值观。但是,对于古老的遗传物质已经有了几千年或者追溯到万年的生活食谱。我认为得益于保留。


我能拥有这些比金子贵百倍的种子,得感谢一个叫梅川曾家小山村的。就在那个小村里,我那两位长命百岁的表叔和表姨妈。人能长寿到百岁必有原因,什么养生这一大套他们不懂。他们只懂得每天坚持早早的起床,再就是挑着担子或者扛把锄头在黑色的土壤里劳动。每当看到他们亲手播种的蔬菜和瓜果子在土地中旺盛生长时,会心笑了。这些瓜果蔬菜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也就是说隔年留下来年的种子。

百岁老人肩膀上还能挑担农家肥给菜地施舍。手中挥动锄头能松土除草。外人只看到他们身体棒棒的,多在猜测他们只有七十上下。

梅川曾家村有两位百岁老寿星,前后几十鲜为人知。每天又有多少人前去向他取经讨道。您为什么活到一百岁还能下地干农活?假如您过了一百岁,你还能干体力活儿吗?您每天吃的是些什么?喝的又是什么?您有什么爱好?来人还会留意他身上穿什么衣服,连什么颜色也要弄清楚。养生专家认为穿什么衣服对长寿也很重要。

我每日三餐吃我自己种的青菜萝卜,还有我自己养的鸡下的鸡蛋,当然少不了鱼肉豆腐。这些吃的蔬菜是我从菜园地里采摘回来,全是当日新鲜的蔬菜瓜果。我喝的从山上流淌到池塘水或者井水。

这些追寿族们终于有了发现。所谓的长寿密诀原在于那片菜园地里。恍然大悟了。

啊!我们终于找到了老寿星能长寿的真谛了!原来这个长寿村的寿星们为什么会这么长寿?原来是这么回事!多吃有机蔬菜瓜果,而且是没转基因的。

当这些追星族又得知长寿百岁的老寿星们原本也是个杂食者,有时候大口食荤腥,特喜吃他自家菜园地里种的白萝卜炖排骨、正排肉、红烧五花肉、蒸鱼加红辣椒酱,清蒸鸡蛋。看寿星吃饭时胃口好,吃什么都棒儿的香;还有健康的体质在于每天劳动锻炼。当然这与山区里的新鲜空区也有关联。

话又说回来,天下又能有几人活到了长寿百岁?都在说我这一生!你说没吃好吗?都说吃好了。这一生嘛!说没活好吗?都说活得很好。活得再好,吃得再好,吃的多是一些乌漆八黑的食品。

加上当今的医学发达,活个长孝人也有必要。要想当个寿星,就要吃原本原叶、原汤原汁的食物。然而市场上没我所需求的,怎么办?我想了想还是自己种菜。自己种的、吃的放心,煮汤喝的也放心。我要把原生态的原始种子开发利用出来。想干一件情趣相投的事就必得有志同道合者。万福国科技实业彭敏女士的想法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们就在公司院子内劈出了一块空地,围上篱笆填上厚士,整平了土地播洒种子且记得天天浇水。三天后,竟然从土壤里冒出了绿色。我且称她为原始生命。我欣慰的真想吻她,再用放大镜去观察她,一定要弄清她的生长规律性。

这些绿色一天一天的一个样子,长了两片丫,中间又生出了一片小叶子来。她也就成了菜苗子了。我说必要将她嫁出,再适用一个新环境里发扬光大且要艳照大地,重新开花结果,繁衍她的子孙后代。

我望着青睐的蔬菜,片片叶脉绿油油的样子。我突然发现种菜可以陶冶情操也可以做学问。陶渊明诗写得好,他的蚕豆苗种在南山上。种菜还有一种超脱于大自然的内在的带有情诗般的乐趣。

我欣慰篱笆墙里蔬菜长大了。有朋友带来了美酒与我同饮,也算是参观后的回报。好酒酣畅三杯,想必我醉也。但我篱笆里绝对不会出现草盛豆苗稀的这种陶公现象。

我本不想谈转基因的这个话题,就如与人不谈钱是一样的道理。但在现实日常生活中可又是绕不开的这个话题。朋友说他早就接受不了市场上那些转了基因的菜果了。竟然说他是受害者。转基因就是一只苍蝇无缝不钻。这口恶气一直沤在心中无法去发泄。他说他一直在到处寻找没转基因的种子,可就是找不到这种种子的种源。

我理解朋友心情与理解恋爱时想向对方表白是一样的道理。也许朋友已受到了原始的绿色给他带来的感观享受,也就指点起我的菜园地来。他说假如能大面积播种,然后供应到香港市场上。假如广东全省能吃上没转因蔬菜;假如,假如,他有太多的假如了。这个不可能,目前能供应你和几家朋友也就算不错了。我相信终究会有一天,等把原种子量普遍的数量繁衍了,到那时还差不多。

朋友说他从英国回来。看到英国绅士和伯爵们又有了新的动向。说来这个动向有点好奇怪。陶渊明也被西方人学习了。伯爵和绅士们都喜欢上了种蔬菜瓜果了。不也就成了人人动手丰衣足食了。欧洲人把蔬菜种在阳台上小花盆里、花坊里。墙壁上吊几条葫芦,窗口上串几条青丝瓜。

伯爵们见缝插针,寸土必用,既绿化了环境又收获了成果。他也要学之,要我给他留种子。说白了在深圳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想学我在公司住宅地上劈出一些空地来种上原种子的蔬菜。

我对他说种蔬菜要用有机肥才行。身居大城市想搞到有机肥也好办。把吃过的水果子和剩下来的表皮;把打扫地面扫出来的尘土;把厨房吃剩下的残物质;把树上落叶统统打扫在一堆盖上土发酵,只需半个月,也就成了有机肥。

我有一个朋友心细的。他在公司公厕里备有尿桶盛尿用来做有机肥料。蔬菜上生了小虫子,他用镊子将它弄走就行了。只要管理得当蔬菜产量很高,一家五口有六七个平方菜地,也就可以供全家人一年吃菜。

种菜,我建议大家跟着一起来。想要改变我们每日三餐所吃到的多数为大棚蔬菜和返季节性蔬果,且多为有机和无机生长的速成产品,那就是学会种菜。

在种植户的心目中存在着一种普遍性的价值观,也就是说农作物的产量是个主题。大多数种植户只注重产量,只要说这个新品种的产量高了,亩产比原种子的产量翻一番。种植业主们也就是毫不犹豫的改换原有的种植方法。一律换上新品种。所以大多数地区已无原种子了,多已换上了经过转基因而改良过的新品种。

种菜的价值犹如一个人到世界转了一转,最终又转回了原地。天赐良机,终于可以返璞归真了。原种子有了,我的心也就踏踏实实了。若有朋友想吃无转的就来找我,跟我一起种菜。

 

2017/9/21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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