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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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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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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



追求

清晰明亮的天色里宁的情绪像树稞间飞展的小鸟轻松愉悦。只见她急切的蹬了轻便车人犹若在锦绣上滑翔,面颊像摸了一等奖流溢着亮色。几天来她每想到好友惠再婚的幸福模样不由“咯、咯、咯”笑出声来。特别现在急于赶到惠那里看看那一对戏水鸳鸯的美满生活。

宁和惠相认的经过极具戏剧性或者说有点罗曼蒂克。省里的共青团和妇联以及工友职业介绍所内每天都坐了一圈嘁嘁喳喳等待安排工作的妇女。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只能等一些家政诸如帮老人们打扫卫生以及钟点工一类的工作。宁从前教过学但年纪比较大也只能来在这里等待一些家教和接学生的钟点工,这样的工作毕竟不太累但可遇不可求。所以一直以来她经常奔波在附近各类职介所中间。由于职业介绍所里合宜她们的工作不多,所以那些妇女们整天只好坐在介绍所里焦急的等待。

这天宁像每天那样围在漂亮的职介人员身边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需要帮忙的主客。蓦的玻璃门的洞开处漾漾洒洒进来一位亮丽的年轻妇女不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她的悠扬气质和不俗穿戴以及那款步而行的高傲神韵不由让人面前一亮。想象里她可能非常有钱家里的工作一定不错。所有人都精神震奋的等待着她的挑选。

“你们这里能介绍一些什么样的工作呢?”啊?原来这位和她们一样来这里找工作。听到她不高但非常清晰的问话大家不由泄气的由惊喜变为抱怨。“来找工作何要这么的矜持高傲?还穿得这么美观崇尚,这样的人能替别人打扫卫生和洗锅刷盘吗?”经过那位美丽妇女与职介人员的对话大家得知她原来即一个厂矿里幼儿园的院长,想来这里找一些与其相关的工作。

宁面对那位妇女悠扬的神态顿生些许惺惺相惜的美好感觉,不由向一侧的条凳上挤了挤让其坐在身边。相谈间那位妇女见宁那样持重和骄矜谦恭道:“听你说话想必原来的工作不错,怎么也到这里找工作?”听宁介绍了情况后惠不由深深叹了。下班后她们满面难奈的来到外边。想必好工作比较少她们很难找到像样的工作。

惠见宁的神色黔淡不由得说:“我们家离这里不远,不介意的话到我那里随便吃点什么免得来回跑。”宁觉得与惠特别投缘不由欣然前行。

宁本认为惠穿戴崇尚颇具素养她丈夫一定差不到哪里,或者国家干部抑或生意老板,长相也一定非常漂亮。不料随惠来到厂矿配给她的筒楼家里却冷清一片。“你丈夫还未下班吧?”宁进入惠比较讲究的家里不由讨好的这样问。惠的家里只所以讲究因为门外的廊道虽陈旧和简陋—狭窄的厕所设在楼道中间大概属于整个楼道内的人家所有,水泥地面和墙壁以及灰突突的楼台已经破旧。可惠家里却别有洞天的铺了比较漂亮的地板砖,明澈的墙壁上挂了几副西洋画,温馨的墙角安置了电视机,一侧矗立了电冰箱和洗衣机,中间一排皮制沙发显得崇尚和现代。里间蒙陇的色调内悠扬的窗帷微垂,床边婷婷玉立了具有明快线条的橱柜。可见她家里从内到外像她的穿戴不乏华丽和潜位。

在刚刚盛行装修的年代面对崇尚的这一切宁不由惊诧的赞叹句:“你们家像你的长相一样漂亮,你丈夫也一定非常漂亮和能干。”惠微微一笑道:“什么漂亮和崇尚,如今还不和你们一样到处打工?不过我每月可得老人的一套居民楼租金。”略略顿了一下听她声音较轻的又说:“我早已经离婚,一个女儿跟我过在上初中,等会该下学了。”宁从惠的微微一顿里想她可能不想说不愉快的这些不由尴尬的道声对不起。宁说什么也不曾想到惠那样漂亮和优秀却与丈夫离了婚。她在略微的恍惚里怎样与惠和其下学回来的女儿吃饭比较模糊,唯有深深感到了一种同情。

宁和惠相交几个月后仍未找到像样的工作。其间惠曾找了一个来回接学生到艺术宫学钢琴的所谓美差。可那位学生星期天不仅学钢琴还要学画画和跳舞到处跑的非常忙乱,惠认为这样对其成长不利向家乡提议让女儿专攻一门特长。“艺术在于精,不必样样都会。那样且不论她精力足与不足主要很难产生浓厚的学习兴致。”可那位当妈妈的却说:“学校里还设了语文数学等多种门科,艺术同样也要样样精通。”见学生家长这样外行又听不进劝惠只能叹息道:“不仅你女儿星期天来回跑的疲惫不堪,我来回接她也跑不过来。请您再找别人吧!”扬长抛开了那位家长和那样的工作。

宁和惠结交几年后惠谈了一位相当不错的对象曾邀来好友帮她把关。又几个月后的今天听说惠结婚了宁兴奋的一定要到她家里吃她的结婚喜糖。

当宁满面喜悦的进入惠的家门见其丈夫不由惊呆了。因为门里坐了位瘦巴巴看起来年纪不小粗俗农夫般的男人在等待惠烧汤上菜,见到宁还猥琐的立起来报了家门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为惠的丈夫。

啊?这即与惠刚刚结婚所谓的丈夫?那么……。宁不免有些迷惑不解了。

据说这位老哥整天游街串巷拉着果品车卖水果,年纪比慧大了不少。即便城里的老住户家里有套居民楼可直到今天一直未婚。一个多月前经人介绍与惠相认,如今他们公开住在一起相当于结了婚。惠的所谓丈夫吃罢饭匆忙出门后惠深感愤懑的说:“昨天我在街上看到他和一位谈过对象的妇女拉拉扯扯。他如今住在这里等于和我结了婚还与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未免让人忧虑。”

宁仍处在恍惚里不觉间问句:“你喜欢他吗?”惠猛听这话手臂一挥像挥开烦恼道:“到了这样的年纪还谈什么喜欢不喜欢。”“那……。”宁想说什么看惠面色不好不由得的顿了。略停片刻宁郑重的说:“你若想和他好好过不如到民政所履行一下结婚手续,有了结婚证还怕他跑了?若不喜欢他就散了吧,看起来他不像你的丈夫。”

几天月后惠在电话里说他们已进行了结婚登记,还说想不到年纪这么大了还能怀孕。这以后宁到街道里上班由于忙不怎么接触惠了。两年多后再与惠相见她已经衣衫不整满头乱缕,瞳珠都浑浊了许多,手扯一个智障儿童满面喜悦的说:“快叫宁姨!”可那位儿童面相呆滞哪会叫什么阿姨。见状惠不由解嘲道:“见人还认生呢!”

若说宁早几年见到惠的丈夫深感意外的话今天看到这样的场景难免有点懵了。

这天几位美丽漂亮的姐妹兴奋不已的来在金碧辉煌酒店的豪华包厢里欢聚一堂。一位年长的大姐身着阔绰的呢料套裙,长长的花围巾漾漾洒洒披在肩上,满头润泽的烫卷随着她情绪的逐渐高涨轻轻荡漾。只见她满面红亮高擎酒杯说着:“喝、喝,今天我的养生院开张,老姐高兴特意请来众姐妹欢聚庆贺。今天谁也不能拨老姐的情面都要喝个痛快,否则我可不高兴了。”

在诸位身着华丽和朴素不一的姐妹们碰杯期间一位手提精致小包的中年妇女匆匆进来歉意浓浓的直说抱歉。“来迟了罚酒。”叫大姐的妇女羞红满面唧哝着:“任罚、任罚。”勉强喝了辣酒。

据说这些姐妹的关系莫逆的可以住在相互的家里以及互相起绰号。比如在这样的场合她们只会叫着老姐、大姐、美丽姐、瘦姐、胖姐和漂亮姐以及福态姐等等不论长幼都叫姐。其中有几位老姐的挚交好友,也不乏她好友的挚交。她们每遇比如今天老姐养生院开张这样的吉庆都会来在酒店里摆桌庆贺。那位后来者大姐坐在美丽姐让给的座位上向其微笑致谢。美丽姐从前曾在漂亮姐那里见过这位大姐,也曾向大姐探听过谈了几个月男友的家庭状况。因为大姐距离其男友家不远,听说男友还未和前妻离婚特意约来大姐探以究竟。所以她们也可谓不错的朋友今见面不甚欢喜。“你现在与男友接触了解的怎么样了?”美丽姐面颊一红不置可否。想必他们已经告吹,否则不会那样的羞怯和难堪。

大姐和美丽姐皆为坐在老姐身边漂亮姐的挚交好友,她们曾在漂亮姐家里碰过几面,今天遇老姐请客漂亮姐不由把她们邀了过来。老姐的两侧皆为她的挚交,对过的几位则为老姐身边美丽姐和福态姐等等的好友。每遇今天这样的状况她们一一相传或请假或休息非常给情面的匆匆前来以表祝贺。

这位老姐原为坐在家里享福的全职太太,只由于丈夫一句话情绪激昂的开设了养生院。从她的身着穿戴可见她开养生院不由于生活所迫也不图挣钱。据说她和丈夫从前都为乡下人,早年随经济浪潮来到省城淘金。她丈夫堪为那种精明能干敢于吃螃蟹先行富起来个人厂矿里的厂长。如今早已当了老板夫人的老姐整天泡在麻将桌上或徜徉在休闲广场里。多年来她在麻将桌和广场上结交了不少好友。

曾有天丈夫回到家里冲坐在麻将前的太太悻悻的说句:“老娘们整天只会打麻将还能干什么?家里若不请阿姨恐怕忙一天回来饭都吃不上。”老姐从不屑丈夫的唠叨继续兴致颇浓的耍她的麻将,可下学回来的女儿见状不满的说:“妈,您怎么老让爸爸看不起?再整天这样我也看不起您。”

向来不愁吃穿的阔太太可以不介意丈夫的轻看和嘲弄,但对女儿的抱怨却深感不舒服。特别女儿那句“也会看不起”日夜搅得她神魂不定。“哼,老爷们瞧不起我也还罢了,还未长大的屁孩也看不起我。不行,我不能让他们轻看。”这样来回想了几天阔太太有天在饭桌上愤愤的向老公开了响亮的一炮:“你认为只有你们男人会挣钱?多年来若不由于我在家里照料你们吃喝说不定早到街上开店干生意了。好吧,既然这样给我一些应得的钱款,看我也给你们干出点惊人的业绩。”

当丈夫的老板不料整天只会打麻将的老婆能说出这样硬气的话嘴巴撇了道:“行,我拨给你一批款项,倒要看看麻将将军能干出点什么业绩。”老姐为丈夫的不服气到街上跑了几天见当今的养生院大行其道说句:“这样的生意正合我意。”到街上开了非常气派的养生院。今天特意请来她的众姐妹到这里欢聚和庆祝。

刚才那位大姐匆匆喝了罚酒后不由投向漂亮姐一缕幽怨。因为漂亮姐几天前曾为她介绍过一个对象。这位大姐年纪已不小大概比老姐差不了多少。可这里的众姐妹唯她生活的比较艰难。据说她与丈夫结婚几个月后在孕期离了婚,现在她当年的小娇儿起起已上初中可她仍旧只身鹤影。从一位刚结婚的新娘直接当了单身妈妈又把可疼惜的起起一天天拉扯大所遇到的困难和辛酸一般人很难了解和体会到。

多年来大姐即便生活的艰难但坚强的挺过来了,她骄傲的把出生后仅有妈妈的起起带大了。有天美丽姐曾问她:“大姐,这么多年你为何不找个人帮帮你呢?”她艰涩的一笑默默不语。想象里她或许谈过对象也曾祈求有个坚强的臂膀依附般略略靠一靠,可直到今天她未能找到。其中原由或许非常多但大家能想到的可能为所谓的“拖油瓶。”

几天前漂亮姐兴奋不已的跑到大姐家里拽了她直向外跑:“大姐,快。随我到街上见一位先生。”听到“先生"又见漂亮姐的神秘模样大姐已知其意,但她在兴冲冲的漂亮姐面前不想谈对象的话还来不及说已让好友拽到了饭店。那么当她们看到靠窗的桌前坐的那位将到退休年纪的男人大概即漂亮姐嘴里的“先生”了。只听漂亮姐来到近前向那位男人调侃句:“老哥,我帮你把大姐请来了。今天能否让她高兴只看你的诚意了。”叫老哥的匆忙起身说着“请坐、请坐。”慌不知所措。当大姐看到他的尊面以及有点蔫的神态不由瞟了好友像在说:“这即你帮大姐找的对象?”

那位老哥曾在一个工厂里担任过会计,看模样已经退休了。由于他个性怪癖不擅交际离异多年再未结婚。漂亮姐认为他与大姐的婚姻经历比较接近所以对他们的结合抱着非常大的期待。这位老哥的家人也曾为他张罗过对象,但不知他挑剔或别人相不中他直到今天仍只身一人。近来他妹妹的一位同行向其锵锵的说:“我身边离异的女友不乏其人,你哥哥的对象包在我身上了。”今天妹妹本该一同前来但她还要上班只能替其相邀在这家饭店里见面。

漂亮姐见大姐由于“拖油瓶”难以找到满意的配偶,如今需要到处挣钱供起起上学,而老哥经济富裕可以补其不足,他们若能结合不乏一对好姻缘。可老哥虽经济宽裕但蔫得有点不入流很难讨人喜欢。或许漂亮姐认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则为大姐急需找个人帮带。

相谈里由于男人不怎么说话大姐又过于矜持只能听到漂亮姐高亢的声调:“能坐到一起皆为缘,该吃吃该喝喝,不要客气、不要客气。”老哥见状只会蔫蔫的应着“对、对”忙于到吧台前开票订菜。可大姐像未相中他或本不打算谈对象不想吃人家嘴软急忙拦了道:“不必忙、不必忙。”随后轻轻向漂亮姐说:“算了吧,别让人家乱花钱。我看这人年纪大了点……。”“大姐,你不能再这样挑剔了,否则一个人带着……过到哪年哪月啊!”她差点顺嘴吐噜出“拖油瓶”。“谁能像……。”看那情形大姐也未敢把想要说的话说出来。

但不论怎样说要大姐与这位蔫蔫的男人结合有点不可想象。大姐属于那种宁缺勿烂比较执着的人。多年艰难的生活都熬过来了如今起起已经长大,他们的生活渐渐好转何要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呢?

在她们的争执期间老哥已回到坐位上,见状他早有预料般蔫蔫的说:“不必过谦,不只吃顿饭吗?我还能请得起。”仅这一句话足见他的呆板和迂腐。即便再不会说话也不能当场戏落人,好像人家只为蹭他这顿吃请一般。听这话大姐再不念及其它愤愤起身甩袖出门。满怀热情的漂亮姐见状不由气乎乎道:“人家还未表态,你说什么气话啊!看来我向你妹妹打的保票很难兑现了。”一个这样的迂腐、一位那样的执着看来这顿吃请漂亮姐难以享受了。不过主要则为她今天的红娘当的有点窝囊……。

今天看到漂亮姐大姐不能不给她以嗔色。

我们的关系虽非同一般但我还不够了解你。尤其不曾想到你对家庭婚姻的要求竟那般的不可理喻。

我们曾携手逛过商贸大楼、曾观赏隆重的菊花园展览,也曾几进酒店特别曾为你们附近咖啡馆的座上宾。从这里可见你清高以及崇尚的品位。

记得有天你在电话里兴奋不已的说:“快过来,来我们常到的咖啡馆。”听你略带震颤的声音我想你大概摸到了一等奖,否则不会那样的狂喜和兴奋?

当我赶到我们经常到过的咖啡厅竟看到了非常怡人的场面—畅畅愉悦的坐在披洒锦布的圆桌前,桌上摆了奶茶和热气腾腾的浓咖啡,美丽的唱片里流淌着轻松欢快的乐调,一片温馨里你兴奋不已地和一位飘洒又持重的中年男性说着什么。只见你昂扬兴致的翩飞着涂了淡淡口红花瓣吐蕊般的嘴片,明亮的双珠烁耀着迷人的色泽,幸福的笑纹溢在眉宇以及面颊和嘴角两旁,声音可能非常悦耳但由于距离的原因我听不清晰,想必说着非常感人的绵绵情话。那位男性睿智而犀利的专注着你。只见他神色沉着面相刚毅,浑身上下显露些许魏巍英气。特别他那轻轻颌首微笑着的神韵让人深感激励和震奋。

待我惊扰一对鸳鸯般来到近前你热切的拽我坐在身边神秘兮兮附耳道:“我刚谈的对象,在附近的公安局任副局长。”听这话我毫不感惊奇。因为那位豪迈的气概足以说明其非俗人。尤其那精干神色以及温润涵养与颇具气质和品位的你相当般配。看到畅畅兴奋的红亮面色我不由也有些情绪激荡。不知庆幸你终于找到了甚为满意的对象,或感慨今后你可过上期待已久的幸福生活了。当我略带震颤的声音敬重的向那位副局长道上“您好!”相当于向你们呈上了美好祝愿。

据说你前夫也相当漂亮和能干。从前曾在你家里听一位好友说过你原来的丈夫在你们厂里任科长相当漂亮潇洒,经常在你下班的门外接你进酒店逛公园极力讨好了几年才把你追到手。我相信你那位好友的话。因为你漾漾洒洒的悠扬气质和特有的精明爽快何不倾倒一波波出色的年轻人。想象里你前夫曾每天候在工作地点的门外等你摘下工作帽弹了身上灰屑,热切的接过你手里的工作服轻搂你的腰身进酒店以及徜徉美丽的公园。

“那么他们后来怎么离婚了呢?”我当即曾扫兴的冒了这么一句。你好友呻吟了好一会含含糊糊道:“听说他们经常为钱和奖金吵架。”她不知道你们具体为什么离婚只知道你经常向丈夫怒吼:“你哪能随便请人喝酒乱花钱?”

人说美满的婚姻需要夫妻双方精细的养护,养护期大概七、八年左右。即这期间夫妇两人需要详细的了解和生活磨合,等到双方的脾气个性以及生活习惯逐渐接洽婚姻家庭才基本稳定,其中包括接纳对方的缺点和不足以及诸多毛病。如果接纳不了这些感情会产生裂痕,脾气个性渐渐相饽、生活习惯渐起冲突和矛盾、生活逐渐不和谐,夫妻间渐起争端以致经常吵架斗嘴甚或大打出手直到婚姻破裂和离婚。

听说你和前夫结婚仅仅几年已离了婚,可见你们未能通过婚姻养护期。其中原由好像不源于难以相投的脾气和个性。据说你曾为丈夫到酒店请人喝酒与其大吵大闹。你可能不满丈夫经常到酒店里挥霍,特别你为丈夫不把每月所有薪水和奖金交给你非常的气恼。我不知道你们具体哪年哪月离的婚只知道从那以后你带着畅畅、带着前夫对你的青春赔偿以及对畅畅的抚养金过上了比较寂寥的生活。“离婚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再找个对象结婚呢?”我也曾非常帽的这样问你。几年来你谈未谈过对象又经常什么样的精神状况我一概不知,只知道你生活的相对还算轻松和愉快。

“你终于找到出色和钟情的对象了。想必这位睿智和优秀的副局长比你前夫还要讨你喜欢。”想到你那天的满面红润和忍俊不住的愉悦以及炫耀般的神色我曾不由得这样说。特别想到畅畅红亮的面颊以及甜甜“叔叔、叔叔”的叫声我曾调侃你道:“快给畅畅找个爸爸吧。”

有天我路过你那里叫开门却见那位副局长矜持的坐在里面。“快进来、快进来,今天怎么想到我了?”进得门里看到厚重窗帷微垂的温馨以及听你话语里的喜悦和飞扬的声调,特别看到你那沉浸在幸福里的满面红晕我顿感来的唐突,顿感搅扰了你们幸福的约会不由说句:“我路过顺便来看看你。不坐了,我还赶着忙其它呢。”仓皇逃掉般匆匆退出门外。一路上回想着副局长的那句:“在这里吃饭吧。”已像主人的口气想必你们的关系进展得非常迅速,想必你距离结婚的日期不远。这以后我热切期待着你在电话里悠扬的说:“快来吃我的结婚喜糖。”

可许多天后我未能接到你的结婚喜帖,未能听到电话里你那悠扬的声音。曾有天我按奈不住好奇匆匆赶到你那里神秘兮兮的到处窥探。你非常清楚我窥探什么不由懊恼的说:“别找了,我已和他吹了。他不想吹还经常来找我,不得已我气恼的打了110告他骚扰。”啊!打了110?不敢想象一位公安局的副局长在那样尴尬的境遇里怎样面对他的属下。

“为什么呢?他那样优秀,你们又那样的般配?”搁谁都会不解的这样问,何况我这位挚交好友。“掌握不了他的人和钱还谈什么对象?结什么婚?和他谈对象以来他只向我交了两个月的薪水,还嫌我到他们局里探听他每月的薪金。不与他吹才怪呢!”

啊?我不由满面惊诧的呆了那里。“难道你找丈夫只为了掌握他的人和钱?”一直以来我很想这样问你可不知为什么终究问不出来。或许我认为你和那位非常般配的对象还有可能鸳鸯戏水,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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