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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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的玻璃杯
和一切撇清关系
喝果汁的唇渍
却努力攀附在杯口
日头赫赫
百叶窗挡了许多
吊扇的声音如同蝉
吹焉谁的孩提时代
记忆里,时间累了
就会停下奔跑
逝者如斯夫
是后来才知道的
灯光球场的厂矿联赛
当比分跳动
夏也就开始了,直到
没人称我们是某厂子弟
夏离开时,踩着落叶
到底还是窸窸窣窣
有时埋怨自己的记性
行道树换来换去
总是记不过来名字
就像擦肩
你领带上的腰果
我尚数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