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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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枝头歌唱的每一只候鸟
或许都有一个遥远的家园在守候
好比在这中州故园
昼夜不舍,长河把落日四季吟诵
嶙峋的杨树,一排排走过河流山丘
翘首远方,伸长的脖颈青筋暴绽
枝丫间潦草的鸟窝,是望穿的黑眸
待到须发飘飏,到处是幸福的喧闹
我的祖先从这里的某片树林飞离
双脚亲吻过这片热土
小趾裂甲上至今刻着远古的叮咛
一两声清明上河图穿越来的俚语
像黄河古道冲刷出的贝壳般晶莹
千年的底片早已潜伏在我的味蕾
等待被一碗烩面冲印清晰,醉人的
是河洛之水醅酿的一壶明月、乡关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