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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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鱼人走了
池塘就哭干了眼泪
母亲偶尔会回到这里
站在岸上,只是出神地望
和岸边的野草斗了一辈子
现在,她释怀了、放手了
任凭狂野的红蓼燃起火烧云
好几次,她偷偷抹了抹眼
兴许是超过身高的野草
淹没了父亲垂钓的往日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