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十年不遇的一场大雪峰峦披上了婚纱,洁白像迈入婚礼殿堂耀眼的新娘山脚的祖屋,显得更加矮小像挽着新娘、背影伛偻的父亲头上飘扬的,跟雪一样白,是茅花碰着土就疯长,一年下得比一年大也许某一天,当儿女们回来习惯地向那里投去目光白茫茫一片,雪把泪花也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