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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之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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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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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关厢23号

不敢说每个海宁人都会有一份关于南关厢的回忆,但是想必说起南关厢,多多少少能够记起这个地方。

 

我不住在南关厢,也只能算是离得比较近。小学初中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地方很“老”。在隔壁都是清一色林立的小区后面,沿着洛塘河,还藏着这么一个没有“开化”的地方。

照理说,我应该不会去到这里,甚至在这之前都不知道南关厢。而后来,在民政局那里读数学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好友,他家就住在南关厢。十几年过去了,我们还是很要好的朋友,南关厢也频频多去。

 

他家住在南关厢23号,离北面的厢口很近。家门在23号里面,离朝东的过道口很远。

要穿过一条很长、很黑、很静的过道才能算正式成为他家的客人,如果是推一辆自行车的话,这条过道的修饰中还要加上一个很窄。

记得有一次到他家,他还跟我说过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话,给这条过道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话后,我每一次去他家,必经得这条过道,必定走得战战兢兢。

舍临水源,便得一户,户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下车,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他家里面赫然有一个天井,聚光、亮堂、冬暖夏凉。当时便觉得这一条过道走得很值。在前些篇文章中就可以看出,我对天井有天然的好感。

这是一块好地。带着孩童般基地的神秘感,挟带着幼时的回忆,不禁羡慕起好友。

之后,我来得更勤了。

 

当然了,不仅仅是我喜欢,更重要的是,我的好友住在里面。

年少时,当然以玩乐交友。看收藏、打电动、吃旺旺碎冰冰,还带我认识了水月亭大桥底的东面光景,这还间接促成了《水月亭大桥底》一文。

不过时间很快,他搬家到了洛隆路,很远。但我们之间的联系,依然很勤、很亲。

 

我不曾走过整条南关厢,我到了南关厢也总是一股脑地钻进23号的那条过道,在过道里紧张、彷徨。在穿过过道后,明亮,向往。

但是这不影响我对南关厢的特殊感觉。

这是天气和季节都影响不了的感觉,23号里自成天地。在这天地里,就有自成的一切。就连外面的风也要穿过过道才能进来。

23号也不是格格不入的,这里是一个缩影,一个充满人情味的缩影。阴暗的过道里还能闻到里头外头的饭菜香味;幽静的走廊里还能传来雨落尘落的灰尘味道。有了期许、向往,两头皆是明亮、处处亮堂。

去得久了,南关厢也老得亲切,甚至会爱上它的“不开化”。也许,家家户户里面都是这样的23号。那时候推着自行车,翻过厢口东面的桥,就有好友的等待。

 

去得集中了,玩得太尽兴了,记忆不多,感悟不够。但总是给我心中留下了这么一个地方,一个我现在去了还忍不住找门面的地方。

这个地方不老,亲切。不过现在人多了。

 

其实,很少和搬家后的他再谈论起南关厢,23号,以及里面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想不想曾经的屋子。

总之,我是想的,他肯定也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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