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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昌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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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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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佚事》

天色在徐徐地落幕,夜也随着开始降临。在一座小村庄的东面,坐落着一幢被红砖筑成的两间民房,昂然屹立着,格外地显眼。此时此刻,差不多家家户户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似乎只有这么一家住户,屋里是黑漆漆的一团,一丁点的灯光也不复存在,与周围的环境很不相应。

缕缕清烟冉冉升起在夜空,香喷喷的美味也不时地扑鼻而来。在屋前的石门槛上,一对稚气未了的小孩正在玩耍着。这是一对兄妹俩,他俩可能玩累了,此刻正面对面地靠在门边上。他俩在干什么?原来在等候他们的爸妈。大的象个呆子,傻愣愣地企望着什么,小的在哭泣着,不时地在跺脚哭闹。你瞧!大的正在开导着小的,反复地劝阻着:妹儿别哭,爸妈一会儿就回。等等、等等、等等吧!可哪有爸妈的影子。妹儿不肯听劝,使劲卖力地哭喊着,妹儿一直在哭,哥儿也一直在劝,不久,无奈地任其哭泣着。已很久没吃东西的兄妹俩,肚腹早已是饿得“咕咕”叫。只见到处都是嗡嗡作响的蚊虫,该死的蚊虫,不时地围绕着叮咬他俩,加之天气又这么热,兄妹俩岂能不呆不傻、不哭不闹?

夜早已拉下了序幕,兄妹俩却为何还不归巢?这是为什么?爸妈去哪里了?为何不归来?似乎过了很久,夜开始在深沉,在这座房屋里,不再有闹声。一切已恢复了原始,很静很静,夜似乎要吞噬这个小小的家。此刻,只见兄妹俩相互偎依在一起,象是睡着了,似乎这样的情景很不相符这个时刻。你看,你看,多么动人的场面,多么难忘的夜景,小的倒在大的膝上,大的似乎关护着小的,正卷缩双手把妹儿包裹着,不被夜晚的凉风侵入,似乎宁肯自己受凉,也要把妹儿照管好。偶尔间,大的小的都在挪动着身子,小手不时地抓挠着肌肤,该死的蚊虫总想侵袭着幼小的生灵。多么催人动容的兄妹,多么令人温情的画面。

在漆黑的庄稼地里,社员们逐渐在减少。在田畈的一处庄稼地里,一对青年夫妻还在默默地操持着农活。为了生活,为了生存,这对善良的夫妻,总在披星戴月地操劳,总是夜以继日地工作。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们的儿女,夫妻双双把家还。这是一颗多么美丽的心灵,这是一种多么博大的精神。日光、月光、星光,总是伴随着他们,一朝又一朝,一夜又一夜,起五更爬三夜,日出而即作,日落却不息。时间已过去了很久,夫妻俩开始收齐农具,接着打道回家。夫妻俩早已又饥又累了,想想该回家了,想想赶紧回家吧,儿女们还不知怎么样。这么晚了,孩子们也跟着一起受罪,想想太不应该了,于是夫妻俩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回家。当他们走到家门前,眼前的情景,使他们愣住了,他们立住了双足,眼泪在颤抖、在闪烁。只见一对儿女双双躺在地上,他们赶紧抱起他们的心肝,护佑着他们的生命。两小孩天真地梦语着爸爸妈妈,不久两小儿被惊醒了,看见了他们的爸妈,孩子们别提有多高兴。

时间差不多过了三更,本该是灯熄人静的时候,这一家子却亮起了灯火,充满着与周围不相协调的场面。一切很不寻常地嘲杂起来,大人的叫唤声,小孩的哭嚷声,以及猪声、鸡声的突起活跃,组成一部旋律动人的月光之曲。

夜,真是不宁静,这一家子还不知何时才能入眠。这里是不夜城,写着几代人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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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言:这是一段真实的镜头!这是一场久远的往事!这是我孩提时代亲身的经历,它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距今已三十余年了。这是我二十年前写的,现以原文誊抄于此,一代农民的缩影!一代儿女的记忆!一代生命的写照!(2014年)

陈志刚   2019-04-26 10:54

后言:这是一段真实的镜头!这是一场久远的往事!这是我孩提时代亲身的经历,它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距今已三十余年了。这是我二十年前(1994年)写的,现以原文誊抄于此,一代农民的缩影!一代儿女的记忆!一代生命的写照!(2014年)

陈志刚   2019-04-27 16: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