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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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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
2019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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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海

深读诗会第三期“我的大海”《迈特村·1961》后感


题记

今天朱铁军把我拉进了深读诗会,我猛觉得应该写点什么。

是的,赵老师亲自邀请我参加第三期深读诗会,并被这次活动感染和触动,在物质横流的一线城市还有这么一群人执着的追求文学梦,不是流于形式,而是真实的让诗歌现场融入诗情、诗性,融入诗人与诗人之间,诗人与诗歌之间,语言与情感之间,回归到真诚、自然、随性的诗歌交流,让诗歌赋予活力与生命。


我是第一次参加深读诗会的活动,也是第一次认识诗人马兴,初次见面的印象,他干净精神,有中年人的潇洒气质,有成功男人的热情。我们一见如故,像久违的朋友。

通过大家对马兴诗的相继点评后,一幅比《外婆的澎湖湾》还要美的海景沙滩出现在眼前,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衬托飘如云朵的船帆,沙滩,海鸥,贝壳,这诗一样的原素,很快就让我记住了一个渔村的名字——迈特村。

迈特村是雷州半岛最南端的一个小渔村,有着无边无际的大海,美丽的沙滩,沙子颗粒很细很柔软,就像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马兴就是在这样赋予诗意的海岛渔村生长的,童年他经常站在海边眺望:

远方在很远的地方

它是梦的边境

你就在那里招手

仿佛海水荡漾在彼岸

春天的玫瑰,开在远方

独自的芬芳遥而幽深

呵,姑娘,你是闪烁的星星

亮在内心最隐秘之处

我怎么也够不着

情感,在这首诗中是贯穿主体的主线,以情感的事实来延展诗性的发挥,远方对于一个闭塞渔村的孩子来说,"它是梦的边境,是漂亮的姑娘,闪烁的星星"

把"远方"巧妙的拿到内心去反应,与外界发生联合作用,这就是马兴所具备的诗人特质。

   谢有顺说:"出生地、成长地和个体人生之间的关系,绝对是一种伦理关系、道德关系——出生地和成长地的一事一物,都可以作为个体人生的见证人,记录和刻写下他曾经的悲伤与快乐。没有一个作家可以摆脱对事物的记忆,因此,那些和自己的成长经验相关的事物,就自然成了个人精神自传的重要材料。"

马兴的诗有明显的地域标志,尤其是对乡愁的描写,故乡给他童年的记忆烙下了深深的烙印,他对父母的感恩,对忘妻的怀念都是感人致深的。当我读到他写给女儿陈好雨的《暖流》时感到惊羡:

雨,还在下

溅起的片片蛙声

它们此起彼伏,像唱针

陷在破损的唱盘里

磨出夜的缝隙

熟睡中的女儿嘴角微微嗡动

似有一颗蓝星,在她梦里闪过

掖好女儿踢翻的被角

随之涌起的暖流涨满心胸

雨,还在下

女儿的梦,细无声

随风潜入我的诗笺

"溅起的片片蛙声"多好的诗歌语言,一个动词“溅”就赋予了诗现场立体感。诗歌是文字压缩的艺术,一首好诗的标准,也许就是以最少的文字说出最多的意境,既做到文字的限定,又要做到内容的充分展开,/它们此起彼伏,像唱针/陷在破损的唱盘里/磨出夜的缝隙"多好的比喻,这是艺术的描绘,是本诗最出彩之笔。

萨特说:“语言就是行动”当小说、戏剧或文章致力于探讨当下问题并提出更好的选择时,它们能够改变历史的走向"。不要说改变历史走向,马兴致少改变了蛙声的走向。

  诗人谷风说:"诗人的职责不在于描述已经发生的事,而在于描述可能发生的事,即根据可然或必然的原则可能发生的事。历史学家和诗人的区别在于前者记述已经发生的事,后者描述可能发生的事。所以,诗是一种比历史更富哲学性、更严肃的艺术,因为诗倾向于表现带普遍性的事,而历史却倾向于记载具体事件。"

马兴的诗是从他生活中来甚至是从他生命中来的,真情流淌,情景相融,是大海给予了他灵感,胸怀与勇气,他给迈特村带来骄傲与自豪。

我跟他说:完全可以打造一个"迈特村文学创作家园",很有可能超过台湾的澎湖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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