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祎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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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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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

 

这世界,这世界是首歌,歌声低沉嘹亮,歌唱悲欢离合。高山巍峨,海波澜壮阔。我们生在世界,说不尽的言情,道不明的生活,疯狂在这世界存活,天空的颜色,血液的循环,生生不息,活着,我们不会消失,文明依然继续,时光不会蹉跎。

那年柔夏,火烧云的蔓延,傍晚微凉的夏风,赤烈般的颜色,我与玩伴光着屁股,肆意游乐。像是拯救世界的勇士,凯旋而归。或是如那诗人归隐山林,怡然自得。快乐,快乐,没有无休止的索求,只有不修边幅的衣着,我要做那初夏却已然盛放的花,看着来去匆匆过客,我并不懂,也不想懂,只知晓快乐让我知道了橘子的味道,尝到了想吃的苹果。伙伴们总是爱玩,上山冒险,下水摸鱼,中午回家饱了餐,作业早已忘记放到了一边,休息过后继续光着屁股不害臊的小生活。呦呵~呦呵~唱两首山歌,没记住词也不打紧,伙伴们总有会的,我只需要哼着调,也能稀里糊涂的唱出大概,不打紧唱得对与否,哪需要懂那么多。记得那时的山歌有魔力,唱出豪气冲天的侠肝义胆,唱出个大山连绵曲折的九道弯。唱出爱吃的大葱蘸酱还有馍。小时候的这世界,有一个大草垛,散发着印象里世外桃源的诱惑。躲在里面,黑暗拥挤的地方,三两个伙计,成了无限遐想的快乐。嘴角总是不自禁的上扬,没有原因理由,快乐也要肆意挥霍,脏兮兮的衣裳,屁股上的手印,忍住不流因为知道流了屁股上又会多几个手印的眼泪,这是我捣乱付出的代价和下次继续捣乱不长教训的结果,那时胆子大,玩法多,晚上和伙伴们放鞭炮,白天捅马蜂窝,那时候情谊纯洁,宁愿团灭,也不会临阵脱逃,而那隔壁家的大黄狗,和我们一起,总是背黑锅。为了补偿,谁家赶上喜事,总是多偷两块肉,让大狗解解馋,尝尝鲜,下次继续替我们背黑锅。那时候的天很蓝,歌不多,但嘹亮清澈,声音之大,覆盖了悲伤逆流成河。儿时玩伴娱乐的大山,始终暗示和解答着我们对自然种种现象的疑惑,夏日蝉鸣,小时候最爱淘气捣乱的团伙,总是单纯到认为世界只有对错,善良的人们,让我也可以肆意发挥的犯错,小时的趣事,敢在厕所正酣畅淋漓时向陌生大叔问好,搭两个砖头用火烤家里带来的各种食材,成了玩乐,只有玩乐。冬去春来,分秒逝去的时刻,友谊的纯洁发酵,成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印象,这世界,成了我童年的一首歌。我的童年,成了这世界的一首歌。

这世界的歌,唱着琴棋书画诗酒花,唱着柴米油盐酱醋茶,好似一轻柔女子,朦胧神秘悬面纱,又像一大汉,劈叉挑水养活家。晚霞飞满天,残点画柳烟,逝者如斯,时间转瞬,白驹过隙,走了童岁,来了少年。背着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学了为中华崛起而读书。这世界成了我们不可磨灭的意志,成了心中一把冲向天际的壮志踌躇,不懂却坚定的,为了更美的未来,为了奉献。我与自然,成了那相互扶持的无言,它告诉我,告诉我们,在远方的天边,在看着我们,等待着,我们的成长改变。不自觉的嘴角上扬,以为心中的激情不会改变,像那童年的大山,永远的矗立心间。夏秋春冬,四季变迁,同伴来了又去,景色依然,我们依然在寻找答案,进行着爱的冒险。当我们放手一切,向前奔去,将过去留在了印象里和老相片,岁岁年年,白天夜晚,我们不断感受这世界赠予我们的光明与黑暗,我们的青春年少,让我们有更多可以不断走的资本,我想看到彩虹的灿烂,要看到父母安心,要看到这世界眼中我们自己的答案。少年的我们,常常在自己的身边,热闹或冷清,欢聚和孤单,感到不安,遇到的困难,在挑战着我们对世间万物理解之源,我们不断影响,不断的用泪水和热血来浇筑自己,那座大山,还在远远的看着呐,看着我们。有时我们拥有的,拼搏的,成了自身,而我们放手的一切,成了过眼云烟。成了流云。

望向窗外,天阴蒙蒙细雨撒向前史盛世霓裳羽衣舞翩翩,梦里尝见水乡梨花舟印山峦,长调歌一曲,好似桃花源。何处人生不相逢,愿有幸相见。我想倘若终相见,又何须恨晚。这世界,人世间,终归有佳良待郎君。旖旎涟漪何处寻,一人一酒望黄昏,翰墨里,水影处,成了我追寻那心爱人儿的卉馨。畅想一出红尘佳曲戏,引出了那百花盛放浅草齐轻吟。一声小曲儿嵌了魂。袅娜娉婷争得百鸟鸣。想这世界人间万千百态,所遇之人百十个种,如天般夜晚似流萤,远方依然是大山,隐隐点点照路我前行,黑暗纵然使我不安惶恐,沉寂过后自是木槿花开浮鹤笙。待得缘分恰好时,再言琳琅美人妆,妆镜面前好容颜。

猛然回神,窗外依然雨潺潺,往事回首,大山依然不知名,望穿花开叶繁秋冬寒,多想再踏乡间路,不看人情不问世故,只寻那儿时一大山。看一次在那块自然中是否还留当时疑问不得解答的那块石头,旁边是否还有搭建而成的土灶台,是否还能扬起阵阵炊烟。路程崎岖,脚力姗姗,没有了当年的痕迹,也少了共同娱乐的玩伴。美好的岁月,也成了我记忆中的怀念。我的青春尚在,只是没了童年时那样无所畏惧的心田。倘若真在此时此刻,请让我忘却忧愁,不想终点,成一只独雁,张开翅膀飞向一直在等待迎接我的自然。我生活在人群的城市中,不见了儿时的自然,多了人与人的交谈。我还是生活在这世界的大自然,在自然上,人类的文明之旅中,我们成了自然界中伟大的作品,我的人生,与自然,与人群,复杂的感情,单纯的依恋。这世界,有幸我来至于此。有幸走走停停,看盛放的花,听丝缕一样的雨,可能要有那命运多舛,或是一帆风顺。像风,像雨,像落花流水,绕过了田园怡青的小院,跨过河,飞跃平原,回到山的身边,我知道,这世界自然不止一座大山,我也知道,只有这座大山,有我的爱与全部,有我的快乐悲伤,有我的付出和怀念。

做那风绕遍万里千山,乘坐沙漠之舟,看那雪山之巅,望天涯,观海角,刻下心上,何谈不思量,山海外,行九州,一壶浊酒享清愁,愁不休,花开花落不尽头,白衫冰颜折幽娟,姹紫嫣红,良辰美景,君为良人徒歌小曲诉情衷。不念那世间悲喜万种,最热不过暑夏三伏,最冷不过三九严寒,一声小曲,飘摇了天地间,畅饮独亭前,思绪万千,风雪盖木舟,落了白茫茫一片,大地的恩惠,自然馈赠的衣裟,变幻万千。

变换万千,长路行,听山林花鸟鱼虫,看一帘通幽曲径,倘若三生有幸,进了那桃花仙境,赏自然鬼斧神工,没有海上的波涛汹涌,也无大地上的电闪雷鸣,岁月的累积,让积攒的苦闷成了清茶中一朵绽放的花。好不自在快活,一抿清茶二赏花,三点四点豪言人生若梦戏无情,五冬六夏游开晨,七走八停不厌行,九变十化长空万里晴。纵然世间有遮云蔽日,长夜漫漫,朝阳升起,自是正大光明。昼夜交替,生命不息。待得明日天晴时,展翅欲飞远走归山日。飞出桃花源,跪拜桃花庵,赠予一仙桃,借核种青山。几载山满桃,桃儿润山川。儿时哼唱那小曲儿,青山听我为你徒歌再一遍,不知他人他日他时望你否,今日今时只我于你共无言,无需语言。锦绣山河?悬崖峭壁?你依然如最初相见时般一往情深。你对我一生陪伴,永世青山。我栽遍野桃花,送你满山烂漫。相视无言,我喃喃自语,讲述着路上的趣事乐闻,正如小时那样几块砖组成的灶台做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我知晓你能听得见,不然为何那树上的鸟儿唱的曲调如同当年。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坐在草地上听着风的气息,寻一寻最初的感觉,看一看周边的改变,改变的早已忘却,未变的也朦胧着时隐时现,自然的走,自然的听,散了惆怅,一缕长发,一袭白衫,一壶浊酒引我长行,渡了一生,渡出最初的决定,山水之涧,一声长音,一个宝藏,一段长情,终究要归还至最初的曾经。

梦醒,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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