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蝶还伴相芙蓉
抬眸间,一笑而过,蝶舞翩翩,芙蓉花开,还想远处唱响浮云,回头见,别奈何。
——题记
秋风瑟,枯叶舞,打着旋儿,仰望寄托地,再轻轻抚摸她的根系,留下一声无奈的叹息。拾起那片枯叶,感受他的纹路,曾经生命流动的地方,却了无生机,叶面枯黄、破碎。也许他曾想结成流衣彩裙,曾想化为气枕黄沙,也可能想过日沐晨光月吸露。可到头来,总归受了风雨吹打,受了雀震惊寒,他抵不了时光,别了他的居所,那个他所生所长的地方。只是他并不知道,此一别,再也无法回头。所幸,最后他亲吻了那根系,一切都沉浮于大地,没了一切所想,只剩破败荒凉。此别,舞落声下叹息新。
是雨季,空气变得湿润起来,麻雀飞的很低、很低,远处的房屋被白雾深深笼罩着。慢行,是不撑伞的,让雨肆意飘洒、舞落,任由她落上眉头、滑下鬓角、浸润唇齿。望着远景而笑,感受一点风萧,芙蓉花头蝶舞尖梢,知了、知了,身后白扮雨妖。这是满心欢喜的,随着弥漫四方的清幽、宁静,多好、多好啊。顶着蓬松的头发,感受大自然的情话,捏笔写浮夸:
一托成曲当画,半点稀星无涯。
千百般里古话,回吧、回吧,别一厢情愿罢。
站在河畔,望着这光怪陆离的大都市,有时感到格格不入。迎着风、感受凉,风在脸庞吹过,扬起鬓发,也荡起浪花。那些光啊,只在河中映起红晕,现在随着风跌宕起伏,一升一落,一吹一动,让身后的黑暗更像退却。回首一顾,身后站有一人呢,轻轻一笑,风又起,再拂越杨柳浪花;微微点头,月光洒,引照黑暗处光芒;慢慢摇手,暗骤然,灭散光彩停风浪。河畔轻拂风柳浪,没了;光彩陆离的大都市,没了;身后依稀的光亮,没了……一别离,仅一瞬,消失得无影亦无踪,留下一片黑暗,和一个在河畔迎风吹浪的人。天已凉,古韵梦寒,只等晨光熹微。
多了几分坦然,少了一点慨叹,日月交替,磐石依旧,却没了无寂。天是那么蓝,蓝得彻底,蓝得无暇。天一色,水澄澈,水光接天,两相映。要是憩树而息,斑竹成林不知榭,只把书携,哪有天经戏?落伍彩蝶舞在花中,飞腾、扑朔、起舞,还是不碍前行,尽管芙蓉花开笑相伴。烟火繁花,风雨琳琅,手持清香,点点入画,落墨三两滴,意气风发,以梦为马。
年岁,应知枯桑,芙蓉蝶舞,落叶枯黄;那时,风停柳浪,柔月浅去;还想,相濡以沫,热情相拥,共赏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