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是木质的

一只鸟拉高地平线，弹落下来

东大河直了一下腰，又扭了两下腰肢

继续向前

西岸边上的银杏树，每年都要老一次

风，举着木匠刨子，一下一下地

卷下落叶，淹没了老木匠的脚背与小腿

细雨如排钉，以六十度的斜角

把秋季钉死在东岸，东岸的

一间小木屋顶上，有一片黄色动了动翅膀

想飞起来，可只是拍打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