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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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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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埙声远古来

埙,一种泥土烧制的乐器,诞生很早,或许人类刚会烧制土陶时候,诞生的第一个烧制乐器就是埙!如壶,有人说埙诞生于龙山文化,有人说诞生于仰韶文化!但不管是哪个无从在源头考证!因为只能有更早的发现,不会有最早的发现!也许埙这个乐器最初诞生如传说可以发声的空心石头!后原始人们吹奏时候可以招来某些猎物!就如贾湖骨笛最初也是猎捕飞禽,然后在庆祝收获时候吹响一样!埙也是,不尽去想古代有何种动物痴迷这样的声音,或者有何种动物的叫声和埙声相似?听一截埙的声音,细品这种声音,幽远幽深,如风缓缓,如气浓长……稳重古老,如果是动物能发出这样有低频感的声,一定是夜来时活动的大型动物,所以埙声能吸引到的或许是猛兽!因为很多大型的猛兽都有夜晚出行的习惯,而人不适合夜晚,所以就抓住夜色渐黄昏的那一刻去吹起埙引诱出这些猛兽而后猎杀!夜晚又来了,部落里能行动狩猎的人都带着工具走了,仅仅就是为了这顿晚餐!部落里的老幼开始忧心的等待……埙声从远方传来,一声声的久久不止,也许就在这声声不止的埙声里晚餐就落空了……埙声也许会戛然而止,部落里留守的人在此时也是惊心动魄,也许成功了,也许有人就回不来了!埙的诞生,凭着低幽的声音去幻想,埙应该诞生于空旷的地带,它不应该不属于山林,因为埙声有空旷的味道!埙也是远古文化的高级产物,所以埙最有可能诞生在黄河附近,因为古人依水而居,黄河泥沙也带来了大面积的平原湿地,水草和小动物众多,也就能支撑大型动物的生长!就在沁河入黄河的地方,就有吹奏古埙的传统,至今还有专业在沁河入黄河的地方挖出泥土,然后烧成埙。

太久远了,也没能力穿越考证,但埙留下了,古人用黄河的泥烧出了泥埙而后吹起,让我们现在还能静听到一点上古的声音,哀怨,悠长!充满了暮色初上的等待,充满了星光下忧心的情伤!听听远古的声音,想有一壶埙,不是为了音乐,而是为了亲近一下已经触摸不到的远古自然!

暮色渐迟草变黛,星月初盼猎归来,埙歌起唱亲人愁,埙声停止半喜忧。

那壶过于低沉的埙声,吹奏的可是,梦回六千年的诗篇。

旷野草深,茅屋微火,等待着,远处埙声可带有锅中的汤羹,幽深的那猎捕埙声,停止了,也许是一顿晚餐,也许是一种悲哀,时光转变,埙声荏苒,依旧低沉着,是远古,那缕忧心的盼望!

依水而居的黄河边,一拘黄河泥,开始巧手与土的天工舞蹈,

而后埙的诞生,而后埙的故事,一半是水,一半火焰!而后时间就永恒了,燃烧留下了千古的传奇。

听着远古的发声,是忧,是愁,是喜,是悲,都成了低吟浅唱的书,用心品读这种声音,世隔万千,依旧吹奏着低沉,依旧听到太多的愁和怨。

曾经的呐喊已成乐成诗,古老的黄河泥已成自然绝响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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