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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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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19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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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似梦

曾经,少年时觉得做什么都是志在必得。那些关于年少的梦,就好像记不得是几岁的我在某个浅淡熟悉的教室里。头倚在稚嫩的臂膀香甜入梦的某个午后,感到被一阵耳熟又惊愕的打钟铃拖拽到现实的迷茫无措。

窗外蝉鸣不停,似乎在喋喋不休的述说着他们的故事,旁人是听不懂,最多图个热闹。窗外石子公路上似往常,偶尔路过大巴车、大货车或其他长安车、小车。车轮划过这凹凸不平的石子路面发出的吭吭哐哐的声响与知了竞争这份夏日的宁静。在这偏远的乡村似乎很少有小车。因为有小车的人家,估计都已经搬离这大山深入。过年过节可能会开着小轿车回来,也叫乡里乡亲们羡慕热闹一番。那时,我最喜欢守点靠在窗户旁看看来往的大巴车。大巴车总是将外面的人还和外面的世界一起带回来。村里只有两辆大巴车,上午去县城一趟,下午在回来。一天也只有两次机会看到。但不影响我对其守望的执著。

想看看有是那些"见过世面荣归故里”的人。村里的“幺妹儿”出去打完一年工,回来都变成了“靓妹儿”了。有长筒靴和贝雷帽元素的穿着,是我最羡慕和最认可的时髦。那时总是渴望长大。渴望去一次城市,哪怕是县城也行。那些城市就像梦里的碎片,在朦朦胧胧中折射出五彩的光芒,深深的吸引我去触及它;

双眼微开,阳光此时透过教室与窗面形成锐角。晌午的太阳是最旺盛的时候,皓日正处于他一日生命周期的中年时刻。体表的温度和地表的热浪很好的证明了他的朝气蓬勃。微微侧目窗外,阳光闪闪发光侵入了幽暗而又浩瀚无垠的梦世界。远处一缕炊烟升起,好似梦里和现实的交界处。迷迷糊糊之间有让人昏昏欲睡。在这个时代,家家户户都有钟表,庄稼人也有。但是他们午饭时间依旧拖的很晚。在这此起彼伏,延绵不断的梯田面前,他们只要一沾到这泥,触到这块地,双足便和庄稼一样深深的扎根于此。他们对这片土地爱是炙热的,这种炙热会让他们短暂的忘却生理上的疲惫和饥饿。对他们来说一人、一锄、一良田此生便足矣。

窗外一丝凉风袭来,薄如蝉翼的窗帘泛起了如浪花般此起彼伏的弧度,微风拂过窗帘,带来了青涩的稻香和解乏的凉意,也带走了庄稼人额头的汗珠和做梦人梦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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