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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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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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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传》连载

‘掌’牛(童年8)

    “掌”牛是潮汕的方言,其实翻译起来是放牛的意思。读小学的时候星期三下午是不用上课的,因此经常闲着没事做就跟着二哥去放牛了,现在回想起来,一幅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的纯真画面还回荡在脑海中。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家就有养牛了?在那个时候,农村还是相对来说比较落后的,除了去外面打厂工基本上很多人都没有什么经济收入,都是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而养牛除了可以耕地外,生了的牛崽养大卖掉了可以增加经济的收入,因此,养牛对当时的家庭有百利而无一害。小时候,牛作为他家的劳动工具,是二哥和爸爸最好的朋友(二哥是“掌”牛,爸爸是耕牛),阿木有一次独自去“掌牛”被牛欺负后便留下了阴影,从此他再也不敢独自一人去放牛了,所以去的话都是跟在他二哥身后,小时候二哥十分的能干,八岁就能放两三头牛了,长辈们给他取了个号叫“掌牛仔”,是对他能力的肯定,说真的,二哥是个生活天才,什么东西一到他手上便能触类旁通,因此跟着二哥去放牛总有许许多多有趣的事情发生。

        回想起放牛的那段时光,真的很美好,天真无邪无忧无虑,深深的烙在他记忆中的童年。还记得跟同伴在“掌”牛的时候经过缜密的计划,便去偷人家的番薯,然后,找个无人的角落偷偷的烤番薯吃,因为那个时候很多人都是贫穷的,经常会有人吃不饱饭,所以偷人家的番薯来烤着吃感觉那是相当美味的,哈哈,你是否也有经历过?不过也有失算的时候,在偷人家番薯的时候被人发现然后被人家追着满世界跑;还记得在“掌”牛的时候经常会跟小河打交道,比如,下河去摸鱼、摸河蚌,不可思议的是摸了些泥巴回去做泥人然后把它当做神来祭拜,遇到河水深的时候就骑在牛背上过河;还记得“掌”牛的时候经常会玩很多有趣的游戏,比如说,“丢沙包”、“报电视”啊什么的。

      “丢沙包”、“报电视”的游戏很好玩,经常都是人越多越好玩,那什么是“丢沙包”、“报电视”呢?丢沙包是一种很有趣的游戏,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没走的那一队留下两个人扔沙包,其他人在很远的地方守着,等对方“接”到沙包,扔过来的时候准备接,如果能够接到对方扔来的沙包,他们玩的那一队的游戏就算结束了,交换着玩,而在玩的那一队是不能被沙包扔到的,被扔到又接不到你就会被淘汰,如果没被沙包扔到并一路上成功的走到那个跑圈的终点后又成功的走了出来,你就可以获得解救权解救你已经死了的队友,让他们重获生命。另外,还有简单版的,就是三个人都可以玩,那就是划一个适当的长方格两个人扔一个人走。游戏很好玩经常在空地玩,而牛放在有草的地方吃草,也因为如此,牛老是跑去吃人家的番薯叶也都不知道,经常被村里的人告到家长那里去,也因此经常受到父母的责备;还有就是“报电视”的游戏了,游戏是在草地上玩的,在草地上玩比较好,还有要求地方一定要有两根大柱子,然后双方都守住各自的柱子(电视),人多的(两个人牵手或者是两个人以上的牵手)可以抓住对方人少的,一直到对方人数都被抓完游戏就会结束,或者是有一方提前“报”了对方的电视(柱子)游戏也会算结束,而握住电视的人力量是最大的,因此有人经常这样玩,老是抱着他的电视不放,等待对方来自寻死路。

        就这样在“掌”牛的过程中经常会有很多很多的趣事发生在他们身边。往事历历在目啊,仿佛就在昨天,仿佛还在跟着二哥“掌牛”中,没想到青春却走过了十多个春秋了。关于他的童年总是充满天真烂漫,不过有时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也会遇到一些不堪的事,那就是常常去邻居家看电视,但是他却总能厚着脸皮去做事,关于看电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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