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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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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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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传连载

四叔的批发部(初中时代2)

        故事发生在八年级的那个暑假,他觉得不能像父亲一样一辈子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于是,他决定离开家乡去大城市见见世面。

      那是他第一次离开家乡去很远的地方干活,对于城市的一切,他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心里,他去了他打电话给他的汕尾的四叔说要去他那里帮忙,他的叔叔也答应了他,还有,之所以会去汕尾的四叔那里帮忙也是因为有他的二哥在那里。

        他去了,经过长时间的搭大巴终于到汕尾的车站——荷包领,来接他的是他的二哥,他二哥很诧异,说如果知道阿木要去,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因为他已经领教过那里艰苦的生活待遇了,在金钱的作祟下似乎没有亲情可言,也就是单纯的雇佣关系罢了,至于他的二哥为什么不辞职,也许这一切也都是钱在作怪吧?那时没有出路,只能靠给叔叔打工来添补家用,既然来了那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之后,二哥便勉为其难的带着阿木来到他四叔的家里,他的四叔只有一个女儿,那个女儿比他小三岁,可能是独生女从小父母对她太过于宠爱的缘故,因此她并不懂得人情世故,刁蛮透了,很没有礼貌,他对阿木的到来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开心,反而有点觉得不自在,他没有称呼阿木哥哥,也没有半点亲切感。还有,给他初次感觉他的四婶也并不是一个好客之人,这就导致了阿木在汕尾那里生活的苦难了。

      每天阿木跟他的二哥一样早早的起床,去粮油批发部开门做生意,而中午都是等到很晚很晚的时候差不多一二点钟才有饭吃,阿木饿透了,每次都是拿批发部里的火腿肠充饥,还有晚上,生意也要做到很晚才回去,没有丝毫娱乐可言,多年后当阿木去汕尾春运时,又去了他的家因为那时宿舍停水了想去他家洗个热水澡但他们似乎没把阿木当回事,而至于阿木为什么不说呢?这都源于阿木从小都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吧?也许说了也是白说。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体会,阿木终于明白他二哥为什么不同意他来汕尾,在这里除了忙还是忙,连阿木喜爱的凤山妈祖的景点都没机会去参观,可怜他,对大城市好奇的心里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心酸,可阿木毕竟是农村人这点苦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呢,可难道农村人生来就应该遭人鄙夷的吗?他们也是人啊。

        说起批发部的生活都是泪啊,他想到了他的老父亲,辛辛苦苦将这个弟弟培养成人,(听他的妈妈说,爷爷很早就没有了劳动能力,家里大部分的农活都是他们干的),换来的却是冷酷的雇佣关系,难道真的没有亲情可言吗?丑陋的人性,可恶的社会现实。

        在批发部生活的日子,每天都跟着他的哥哥到处去送货,从不断绝,那时是开着三轮车去的,虽然生活是苦了点,但阿木进城愉悦的心情还是可以理解的,他可以向人家炫耀进城看到的一切,那真是灯红酒绿,条条大路通罗马啊,因此当阿木回到家乡的时候心情都是蛮开心的,他走路都是昂着头的,虽然生活是苦了点但想到这一切他觉得值了,他并没有觉得后悔。这就是阿木八年级暑假的时候初次进城所经历的一切种种,人情为何物?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接下来就是他九年级的一段往事,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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