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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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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4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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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矿区——王封煤业

想必对于任何一个从小生长在农村,毕业后又就职于煤矿的人来说在当代作家路遥笔下的《平凡的世界》里一定能够或多或少看的到自己的影子,也许正因如此吧,读着读着眼泪就从眼角滑落而下!在享受了行走在文字中的惬意外,2015年毛卫宁导演又把故事情节搬上荧幕后可以说又为剧迷的眼睛争取了一份视觉和心灵上的双重福利。无论是文学版还是影视剧版,总是让人情到深处不能自已,有时为少安和润叶、少平和晓霞终究不能在一起的爱情而难过,有时又为少安的“创业”失败而愤懑,有时还为少平终于找到一个安身立命之地——煤矿而高兴,但又看着“两块石头夹着一块肉”的作业环境又替他时刻担心着,自从他的师父王世才不幸遇难后往后的文字便屏着呼吸往下看,生怕不好的事情降临在少平身上,让他那个在双水村本就多灾多难的家庭雪上加霜,好在最后的结局虽然还是留有诸多遗憾,但终究还算能够凑合着慰藉读者的心。合上最后一页,一种想写矿区故事的思绪和冲动莫名涌上心头,随之而来迸发出的灵感促使我拿笔去记录下在这个工作了十余年的地方——太原东山王封煤业有限公司的点滴。

每当时间的指针来到一年当中的十月份,就意味着刚好又是自己步入工作岗位的又一个整年,从2013年10月踏足煤矿开始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走上工作岗位十一个年头了,回首矿区这十一年来发生的点滴变化,可以说既感慨万千又喜上心头。

毕业那年的国庆节过后,我带着家人的期许、嘱托只身一人乘坐着通往矿区唯一的交通工具——857路公交车,在经历了繁华的都市、蜿蜒的山路后终于来到了位于山西省太原市万柏林区王化街道王封村的太原东山王封煤业有限公司。由于路途的遥远所以到了王封矿时已过了午饭点,沿着矿区唯一的主干道到了办公楼后发现“人去楼空”,正在纳闷之际正好看见从一间屋里走出来一位抱着文件的大姐,经过打听才知道办公楼要装修,所有科室都搬去了“福利楼”。大姐见我拉着行李箱便较为笃定的问我是不是新人报到,听到这样的询问仿佛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稻草”,于是我赶紧和盘托出我的情况,之后跟随大姐去了“福利楼”的人事科交了资料。大姐人很好,得知我还没吃午饭时又带我去了食堂后厨,幸运地是好在还有中午吃剩的焖面能够充饥,但是味道却差极了。光从食堂后厨的整个格局来看,一下子能够让你穿越回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光景,尤其是墙角那两组木质橱柜,和现代生活更是格格不入。简单的扒拉了几口焖面后我再次回到人事科办理了入职手续就提着行李箱去了宿舍准备安顿晚上的住宿问题。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接待我的大姐是人事部的工资核算员,姓陈。

单位给分的宿舍在“五楼”(“五楼”是矿区职工对公寓楼的别称,五层的话就叫五楼,三层的话自然就叫三楼,如此简单明了)的三层。刚走进宿舍的大门时,光看破旧的外表心里咯噔了一下并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真正走进去后才发现真的是没有最失望只有更失望,楼道里面只有从残缺的窗户玻璃中照射进来的一点点光亮,由于那丁点儿的阳光不足以看清楼道里的一切,所以只能借助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来看清脚下的路。楼道里那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随便跑出来一只老鼠都是极有可能的,终于在摸摸索索中找寻到了301宿舍。打开宿舍的房门,里面更是简陋至极,用一个成语“家徒四壁”来形容的话一点都不夸张。宿舍里只放有三张床,看样子窗户的左右两侧已经是被另外两位舍友占有了,留给我的只剩门后的一张床。床上放有打包好的且很薄的一条褥子、被子、枕头用一绳子捆在一起,床下放着一个暖壶和茶壶,仅此而已。即使内心升腾起对住宿环境甚至整个矿景极度的不满意,但终究我还是选择暂时住下了,可心却飘飘然。

当时十月的天气虽说已经进入深秋,但是还不算冷,晚上睡觉还能将就,可随着节令的变化,天气是真的一天天逐渐变冷了起来。为了温暖度冬,舍友们便商量和其他宿舍一样开始置办冬天取暖的设备,下了班后我们一起去矿后面的王封村商店购买了塑料布、电炉子、热水棒等。回到宿舍后大家又马不停蹄地用图钉把塑料布钉在了窗户上,这样可以抵御户外的寒风;紧接着又把电炉子通了电,用来烧水和晚上取暖,果不其然,当晚我们睡了一个美美地好觉。

在使用电炉子的整个冬天,我们每个人都练就了一身修电炉子的好本事并且对于火光四溅已经习以为常。那时我们还化身“拾荒者”,在矿区范围内到处捡拾办公楼因装修而扔掉的像沙发、文件柜、椅子等物件,远远看见后可以说如获至宝、两眼放光、狂奔而去,搬回宿舍后更是左瞅瞅、右摸摸,开心极了,打心里真正意识到了“垃圾其实是放错了地方的资源”这句话的真谛。那段时间虽然条件艰难生活很苦,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临时的办公楼——“福利楼”总共有三层,但为啥叫“福利楼”不得而知,后来我还专门问过工龄较长的一些同事,但都无果,总之就是那样一代一代口耳相传下来。领导班子和会议室在第三层,第二层是办公室、人事部和生产技术部,安全管理部和通风部则在另一栋楼上,当然也是旧楼。充电室和工人澡堂则在第一层,工人们下井时需要依次在灯房的领灯口处一一接过充电女工们递过来的矿灯和自救器。工人澡堂的水永远都是漆黑一片,即便如此,工人们下井上来仍旧要去里面洗洗。隔壁虽说是干部澡堂,但是水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即便是有几个淋浴喷头也是“聋子的耳朵”不能正常使用。

当时工人澡堂是哪位师傅负责管理,我不知道也不认识,但是干部澡堂的管理员却对工作特别“认真负责”。领导干部自然不必多说,我们那批刚来的技术员也可以享受去干部澡堂洗澡的待遇,科室所有不下井人员当然也是可以的,但是同样身为技术员的我就被独独排除在外,和他理论了半天也是无果,最终当时的一位分管生产的杨副总见状后才让我进去洗澡。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尝到被戴有色彩眼镜的人看扁是一种什么滋味!

单位的食堂,从外观来看的话觉得挺大的,可是到了大厅内却简单的很,偌大的大厅内只有几张浅蓝色的大圆桌和几张凳子,早饭是稀饭和馒头,午饭和晚饭是面食,这样的菜谱常年是亘古不变的。由于我从小不爱吃面食的缘故,所以那几年里常靠方便面、面包、饼干之类的将就。说来也真是造化弄人,一下子把我前二十几年不吃的面统统给吃回来了。

每每到了就餐时间,大家最盼望的便是看到食堂工作人员端着托盘向窗口走来的身影,在职工们一边眺望一边闲聊一边等待中,端着托盘的工作人员终于“闪亮登场”,见状早已等候多时的职工们便蜂拥而上去抢那托盘上早已盛好面的碗,谁先抢上谁就可以先开吃,抢不上的话就只能等下一轮了,那时吃饭就是那么地简单粗暴。要是没吃饱的话,待工作人员端出饭来后还可以把自己的碗递到托盘里,但是等到再次端出来的时候就分不清自己刚刚究竟用过的是哪只碗了,不讲究的人随便端起碗就能下肚,讲究的人恐怕饱不饱就那一碗面了,反正那一碗面对于我来说是绰绰有富余的。

当时矿上的基本情况是很大一部分职工出于放假休息状态,听说休息期间单位给发的80%的工资,待遇总的来说还不错。由于是基建矿井,所以井下并没有生产,每天下井的只是瓦斯员和抽水工,再无其他人员。同来的15个人中,有的分去了安全管理部,有的分去了生产技术部,有的分区了通风部,只有我和身材矮小的大学同学杨伟强被分在了新组建的安装队。

用活动板房搭建起来的临时办公室就设在职工食堂左侧一块区域,每天早上7点半准时开班前会,班前会上会宣读一些安全类的知识点,由于我是学生出身,所以就由我来负责读。由于我嗓子细、音调高,所以每次读的时候,总能够引起大厅内其他就餐人员的注意,出于好奇每天班前会的门口总是有很多探头探脑的人们在观望。

随着“我的安全我负责,他人安全我有责,公司安全我尽责。”口号的响起就意味着当班的班前会进入了尾声,大家相继走出会议室后回到宿舍换上那身笨重的下井行头跟随老师傅们一同向着副井的方向走去,虽说是冠以安装队技术员的头衔,但是下到工作面还是要听从师傅们的安排。路遥先生在文学巨著《平凡的世界》中有一大段关于井下环境的描述:

“在那里,四通八达的巷道密如蛛网,连接成了别一个世界。大巷里矿车飞奔,灯火通明;掌子面炮声轰响,硝烟弥漫;成千上万的人二十四小时三班倒,轮番在地下作业。他们在极端艰难的条件下,用超强度的体力劳动,把诗人们称之为‘黑金’的东西从岩石中挖掘出来,倒腾在飞速转动的煤溜子上。于是,这黑色的河流就源源不断从井下流到井上,从地面流进车厢,流向远方……”

由于矿井没有生产的关系,那样的情形当时我倒没有见到,但是多年后基建矿井转为生产矿井,井下的情况便和那段描述相差无二了!

虽说当时矿井下面并没有机器在运转,但即便如此,环境还是真的恶劣而且也特别冷,唯有不断的干活才能够让身体热络起来。在井下每天要拿气腿式凿岩机在巷道壁上打炮眼、拉电缆、挂电缆、拿砂纸打磨管道上的铁锈、刷油漆等等,虽然那些活在别人看来很简单,但是对于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却难得很,即使井下面不是煤尘飞扬,但是每天升井后脸上、牙齿上、鼻腔里还是有很多煤面子。

由于特殊的工作环境,这里青年矿工的婚恋问题仿佛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关注的焦点更成为了父母们最焦头烂额的头等大事,正如路遥先生这般描述“当我们在辉煌的灯火下舒适地工作和学习,或搂着女伴翩翩起舞,尽情享受生活的时候,的确,我们也许根本不会想到在这样一些荒凉的山沟里,在几百米深处的地下,这些流血流汗、黑得只露两排白牙齿的黑人为我们做了些什么。他们的创造是多么惊人!他们不会在鲜花和锣鼓声中给世人夸耀他们的功绩,更不会幸运地收到爱慕英雄的少女们写来的求爱信——恰恰相反,再没有比煤矿工人找对象更难的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字竟照进了现实。

……

盼望着,盼望着,矿区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春天。

2014年新年的第一天,办公楼装潢完毕,科室人员陆续从“福利楼”向装修好的办公楼搬迁,在经历了“脏、乱、差”的办公环境后面对崭新的一切大家自是满心欢喜。

又过了几年,矿区范围内就如雨后春笋般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先是“福利楼”拆除后新建了联建楼,紧接着把“三楼”拆除后又建了职工公寓楼,“五楼”仍保持着原貌但进行了简单装修,比如改装了厕所、通了水管,两座楼的相继拔地而起让矿区的面貌整体看上去现代化了许多:三人一屋并含有独立卫生间的宿舍让职工终于有了居住的踏实感和归属感;联建楼的建成使用后专为生产而服务,二层有一间非常宽敞的会议室,成为了日常接待来客和开重要会议或者大会、视频会议的最佳选择地;虽然一层还是职工澡堂,但是与它日那个一池子黑水的大澡堂环境简直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一排排的淋浴加之24小时的热水供应,工人们的幸福感简直爆棚;从澡堂的更衣柜换好衣服出来后,左侧是矿灯超市,每位矿工都有属于自己的充电柜,凭借钥匙随取随存,在减轻了充电女工工作量的同时也让职工在使用矿灯和自救器上有了责任感;澡堂的右侧是洗衣房,下井归来的矿工们在窗口把脱下来的矿服交给工作人员后,隔天下井时便能穿上干净舒适的“新衣服”;在出门的拐角处还有长长的一条用来洗雨鞋的水池子,下井归来的矿工们在里面走上那么一走,经过池子里面的刷子那么一刷,雨鞋上的煤泥便会掉落……

更喜人的是食堂也发生了变化,在餐饮公司全面接管后不仅整个食堂环境都进行了装修改造,就连日常餐食也再不是以前单一的面食,早上是稀饭、馒头、咸菜、凉菜还有一个热菜,偶尔也会有蛋汤和油条;中午虽有面食但是还有大米和馒头可供选择,到了晚上虽说大都是中午剩下的,但是也能将就,总的来说较之前的伙食好多了。

今天,走进王封煤业,和往日落后的面貌相比较而言,让人瞠目结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东煤集团 王封煤业”八个红色大字格外引人注目,左右两边各有一座石狮子,旁边还有一大片绿化带;厂的对面就是筒仓,井下生产的煤炭通过皮带运输机源源不断地流向了筒仓,再通过运煤车销往全国各地。想要进厂,得先经过自动栏杆这一关卡,进了大门后,辛勤的清洁员会把矿区的卫生时刻保持的干干净净,宜人又宜心;沿路是一排排的绿树,让矿区的环境更加清新;职工的车辆根据早已规划好的停车位停放的整整齐齐;径直走向的办公楼虽说还是2013年底的装修风格,但是干净舒适,令人办公愉悦;走进公寓楼的宿舍,网络的全覆盖方便了职工上网和打发休闲时光,并且还在二层设有阅览室,尤其到了冬天再不用为取暖而发愁,待在温暖如春的室内一觉就可以睡到天亮;联建楼更不用多说,尤其是调度指挥中心更是彻夜灯火通明,密切关注着井下的一举一动;三层、四层、五层的队组会议室里,墙上张贴悬挂的安全标语浓厚了安全氛围;四层的活动室更是成为了职工休闲娱乐放松的最佳打卡地,每天都有川流不息的人群聚集在那里切磋球技。

副井旁的检身房也是发生了很大变化,里面安装了电子智能设备,能够实时监控到下井人数和人员姓名。

近几年,矿区的文化娱乐活动也在逐渐增多,夏季会有歌舞晚会,元宵佳节会有威风锣鼓前来拜年表演,喜人的一幕幕勾起了老职工们往昔的回忆,回想起自己当年意气风发参加矿上锣鼓队的风采。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王封煤业就像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从1958年建矿到现在,企业名称几经变更,隶属关系多次更替,一步步走来实现了资产从无到有,规模从小到大的变化。曾经身为档案管理员的我,在整理档案的过程中,了解到了王封煤业弥足珍贵的一些历史:

据资料记载,王封煤业在建矿初期,国家没有投资分文,全矿没有一台机械设备,没有建造一间厂房和职工宿舍,仅有合并时各厂带来的几百名职工和近百头黄牛。在生产落后、物资短缺、一切都要靠职工的双手创造的艰苦条件下,全矿职工克勤克俭、艰苦奋斗、立足现实、积极开展技术革新,截至兼并重组前先后进行了五次大的技术改革。

第一次改革是在建矿初期。那会儿生产方式落后,运输全靠牛驮。原来一直采用木制驮架,在当时领导的重视下,职工想方设法,多次试验,把木制驮架改为设计合理、功能齐全的铁制驮架,每驮可装煤400-500公斤,比原来足足提高了一倍。这样的改革不仅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还延长了工具的使用寿命。也正是因为此项改革,带动了一系列操作工序、工具的改革,让职工感受到了实惠。后续在其他工种中也开展了广泛的改革,具有代表性的是打眼由手工凿眼改为手摇钻,最快的1分钟钻眼1米多,效率提高了数倍。当时这些改革成果还受到了上级的好评,有些特别好的经验和产品还进行了推广。通过这些改革,当时年均产量提高到5.97万吨;

第二次变革是在经济仍然困难、专业技术人才缺乏的情况下进行的大规模技术改造。安装了30马力提升绞车,改用了V字型矿车运输,实现了提升绞车化。在通风上购置了十余台局部风扇机,工作面安装了局扇,增大了工作面风量,井下修建了小型简易水仓,安装了水泵、水管,解决了排水难的问题。取消了电石明火灯,安装了蓄电池充电架,用上了头灯。通过这次技术改革,初步实现了运输轨道化、排水管道化、照明电灯化、打眼钻杆化、通风机械化、提升绞车化、多措并举改善了安全条件,年均产量提高到7.73万吨;

第三次改革,这一时期主要是在各个坑口安装了调度绞车,增加了矿车,加大了提升能力。购置了10KW以上的风机后真正实现了机械化通风,年均产量提高到9.08万吨;

第四次改革,这一时期主要是采煤方法和运输方式的改革。采煤方法由旧式采煤改为长臂刀柱采煤,运输方式刚开始用20型刮板运输机,因易出故障后又改进为44型可弯曲刮板运输机。通过采煤方法的转变和设备的更新,改善了安全条件、提高了生产效率,年均产量提高到13.56万吨;

第五次改革是80年代开始扩建新井。在新井扩建过程中,本着高起点、高标准、高要求顺利完成新井的扩建。实现了连续十几年无重伤以上事故安全生产的好成绩,2000年前年产量15万吨左右,2000年后年年产量超过20万吨。

……

这便是早些年矿区的历史。

也许是对这片黑土地爱的深沉吧,所以读着矿区的历史感觉格外亲切,写文字的时候也特别顺畅。当然这十几年里,矿区发生的变化不仅仅是那些,其他的骄人成绩也许我没有留意罢了。在最好的年华选择了煤矿,作为一名见证了矿区部分显著变化的“老人”,我很欣慰矿区能够越变越美、越变越好,职工们也能够越来越幸福,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未来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这里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又会谱写成怎样的诗篇,我期待着也深深祝福着我亲爱的矿区——王封煤业!

亲爱的读者朋友,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强烈推荐你来这里走走看看,即使见识不到矿井下面那样火热的劳动场景,但可以领略一下这里醉人的景色:春天,万物复苏,漫山遍野的桃花开了仿佛置身于一片花海的世界,“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便是最好的注解;炎炎夏日,特殊的地理条件成为了最佳的避暑胜地,有“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之美;到了金秋十月、瓜果飘香的季节,可以真切感受到唐代诗人王维笔下“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那种秋雨初晴后傍晚时分山村的旖旎美景究竟是怎样的撩拨心弦;而到了冬天又可以领略到唐朝关汉卿在《大德歌·冬景》中“雪粉华,舞梨花,再不见烟村四五家。”那种皑皑白雪的大自然之美是何等的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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