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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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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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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缘《丁香》

要说结缘《丁香》,还是应该从结缘《江山》说起。若不是爱好文学,哪里会知道一群女中豪杰呢!

说起来已是几年前的事了,一日,看到一位文友自《江山文学网》上发出来的一篇文章,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平台。于是,在网上一搜,找着了。这是一家纯文学的网站,只要注册成会员,就可以入驻了。

那时,《江山》只分长篇文学、短篇文学等少量的几个板块,各板块之内再细分具体的栏目。当时,我主要的创作方向是诗词,自然应属短篇文学的“古韵”类。由此,开始了在《江山》的活动。没过多久,一时兴起,又将五六年前创作的一个长篇翻了出来,陆续在长篇文学的小说栏目里发表了。

接着,《江山》搞签约作家活动,要求是十五个精品以上,或是长篇连载五万字以上,二者满足其一即可。我呢,两个条件都够了,便顺理成章的成了《江山》的签约作家。

一转眼,在《江山》厮混五年多了,没有什么贡献,却有很多收获。当然,说是收获,只是给自己这一段的行程做个归置,给自己一个鼓励而已。

四十多年前,我是一个文学愤青。狂热、执着,一门心思,想要扣开文学的大门。终究,只是个在文学道路上的攀爬者,所有的收获,就是一身汗水,一路沧桑。

去年秋季,我又一次的心血来潮,不满足于古老的平平仄仄,欲以散淡且自由的文字去表现更加丰富的生活,涂抹涂抹千姿百态的人生。于是,又写起散文来了。写了,自然就想发表,往哪儿发呢,就需要选择了。

《江山》是由许多个方阵组成的,打眼一看,至少有三大块:一块是精英层的,标题都带着图像。我的水平,不敢高攀。第二是红色方阵,第三是蓝色方阵。其意自然也能明白,红色的要比蓝色的高那么一丁点,我就在这两个方阵中扑腾了。

在红色方阵中,有个《丁香文学》,位置虽不在前列,但这四个字所表达的含义,既直接,又有韵味。丁香,又称紫丁香,是乔叶植物,不仅花色淡雅、芳香,还有经济价值,遍布全国各地。虽普通,却有几多情趣,我非常喜欢。打开《丁香文学》的主页,社团宗旨的第一句话就是:赏丁香花语、拥万千繁华!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立足根本,不做豪华之梦,以袭人之气韵,接纳天下英豪。多么朴素,却又显示着不羁的情怀。

我没有犹豫,进来了,投的第一篇散文《又到大山村》。这篇文章,着重写了我第五次来到大山村的所见、所闻、所感。编辑这篇文章的是粉红莲秀,说实在的,我没有注意这位还是《丁香文学》社的社长。到是在文章没有发布之前,看到“编按中”三个字,而且一两天都是这几个字,感到有些不解,便发了个信息,问是什么情况。

没想到,很快就看到粉红莲秀的回复,说:“见凉,老师。我手机坏了,账号登陆不上。”这是个突发的问题,我是能够理解的。

粉红莲秀社长的工作态度是令人感佩的,编辑我这篇文章,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一定不少。因为,“编按”写得细致、到位,甚至把我原文中没能写出来的东西,都表达得极其完美,非常精彩。粉红莲秀说:“一个地方,接连五次去拜访,其中必有缘由。作者一笔略过前几次的经历,着重写了第五次来大山村的情况。这个村子,全村人都姓王,是一代枭雄王莽的后人。而真正让这个村子声名远播的,是这个村子里有一种稀有矿物――硒。据说硒对人体有好处,有抗癌、抗衰老等多种作用。长期生活在富含硒的环境中,人不会长胖,少生病,长寿。这里的旅游开发搞得也很红火,吃住行都很方便,这是作者第五次来这里的原因之一。作者说‘我来到大山村,是来休闲、养生的’ ,‘还是来读书的’。人在需要养家糊口的快节奏生活环境中呆惯了,会有一种想要远离人群,放松和安静一下的想法。若能‘偷得浮生半日闲’,偶尔远离喧嚣,静心地读书,或者静坐沉思,都是极好的自我释放。”

如果,没有认真的阅读原文,是不可能有这么深刻的理解,更没有心得可言,让我感觉很暖心。粉红莲秀社长还问我此文在《江山》是否首发,若是首发便申请推精,真的是细致、认真得没法说了。

我在《丁香》投的另一篇散文《翡翠湖,心中的湖》,写的是位于合肥西南部大学城的翡翠湖。我居住在翡翠湖的边上,几乎每天都到翡翠湖散步,或是领着孙子在翡翠湖玩,对翡翠湖的前世今生,一桥一路,甚至一棵松,一片竹林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我的笔下,也就不由自主的有了那片蓝天,那厢绿水。

读过“编按”, 我知道了这篇文章的编辑是嘉禾,也是合肥人,曾经在合肥工业大学附近的某所学校工作过,后调到上海去了。现在,人虽不在合肥,但心却留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怀有深深的感情,更有一缕扯不断的思念。就如嘉禾在“编按”里表述的:“您写的景都是我熟悉而又陌生的,熟悉的是那个位置朦朦胧胧的还在我的记忆之中,陌生的是自从离开了那里,尽管每年也回去看看,却都没有认真仔细地去看一下故乡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上次回去,到合肥南站,几乎不知道从哪里出去了。”

嘉禾说的是实话,我是在合肥生活几十年的人了,有很多地方,只要一段时间不去光顾一下,还真的就不认识了。何况是一年只回来一次,且又是只呆在一个地方的人呢。

嘉禾顺着我的思路,回味着自己的过去,把对故乡的满腔热爱与思念写得淋离尽致。同时,给了我极大的鼓励与鞭策,也让我感觉到了文章的不足,手法之稚嫩,思考之不周,与《丁香》,与嘉禾的期待还有很大的距离。

写到这里,想起了一件事。我登陆《江山》,进入《丁香》,对谁是社长、评论员,谁是版主、编辑等几乎没有关注。同样,对谁是男,谁是女也没有多想。因为,我每天大把的时间都被两个孙子占去了,上网的时间很短,影响了很多事情。曾经,《江山》的长篇文学小说版块,短篇文学的古韵栏目多次约我做编辑,我都因此而婉言谢绝了。

还有,在作者与编者之间的往来交流上,互相都称“老师”,我有些不习惯。其实,老师不是可以随便叫的。被人称为老师的人,不一定就是老师。叫人老师,自己也未必真心认为对方就是老师。也就是说,被人称为老师,或叫别人老师,只是个客套,是虚假的,没有实际意义。

故此,我在给编辑们回复信息时,没有称对方为老师,尽管编辑是称我为老师的。于是,我在给嘉禾的回复时,称嘉禾为先生。这样的称呼,主要还是从字面上的意思考虑的。

嘉禾,意为生长奇异的禾,古人认为是吉祥的征兆。古代,一禾两穗,两苗共秀,三苗共穗等生长异常的禾苗被称为嘉禾。能给自己以嘉禾两个字命名,首先是学识渊博,其次是爱农、悯农,再就是对天下太平,人民幸福寄予了厚望。这样的人,可能是男,也可能是女,但我偏重是男。因此,我称嘉禾为先生。

有趣的是,合肥市政务新区还有一条嘉禾路,就在金寨南路与潜山路之间。不久前,我从那儿路过,看到路边上的标牌:嘉禾路,觉得好亲切,好激动哟。似乎印证了我的思考,故乡的禾,能不是嘉禾吗!

前天,在《丁香》上读到嘉禾的文章《我印象中的丁香三任社长》,却让我在这篇文字中读出了嘉禾是女士,我好一阵的笑,笑自己好傻,居然分不清男女了,还几次堂而皇之的写着“嘉禾先生”。可是,也怪了,这嘉禾女士也不发个信息更正一下,让我错上加错。而且,更没有考虑到的是,《丁香》从社长到编辑、评论员,几乎大半以上都是女士们。不由得让我发出了一个很大的感慨:“呵呵,原来我是在‘三八’大队里混了这么久,还浑然不觉呢!”

不过,细细地想来,还很有意思。一帮女士集结的团队,就如同丁香花似的,精致,有韧性,无论是在亚热带,还是在温带皆能生长、开花,而且,色彩纷呈,花香幽雅。带给人们的是欢乐与品评,留给人们的是思考和享受。

昨天,我又投了一篇文章,编辑者还是嘉禾,还有峥嵘岁月、秦雨阳、孙巨才等朋友的倾情关注。给人的感觉,这里不仅是一个文学社团,一个文学爱好者的沙龙;更是一个充满着书卷、温馨、浪漫气息的文学大家庭。

2019年4月26日写合肥翡翠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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