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贵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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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风雪过后
母亲走了
走得悄无声息
墙角的梿枷白了头
笤帚也白了头
高高的烟囱对着苍穹
叹出了最后一片苍白
栅栏内饥饿的鸡探出了头
圈中的老母猪不停地乱窜
就连树上的麻雀
也不知何处去觅食
天晴了,屋檐在滴水
好像一切都在泪水中
只有我知道
那是冬天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