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道德经》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可以用语言交流的道,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道;可以明确定义的名,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名。天地之始并无名称,名纯粹是为了万物的归属。.老子的境界只能独与天地精神交流对话。
与天地对话,就意味着老子更多的时间,在于自己独处与寂寞。寂寞和独处心灵会思考,在思考的同时,他就能拨开迷雾,心灵游于物外,全身心置于天地之间。
老子的思想高度越高越无人企及,他就越寂寞,越寂寞就越喜欢与天地对话。他寂寞到一个人的精神的高度,翻越了无数山川,涉过了无数大河大川,使自己的灵魂得到升华,诞生了流传千古的《道德经》。所以,他开天写下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作为后来人的我,多么想修炼成老子的境界,寂寞到独处,寂寞到与天地对话。可是,年轻时,浮华的欲望与现实的忙碌,让我无法安静地思考。现在,我过了不惑之年,对浮华的欲望和现实的忙碌,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最起码我安静了下来。其实,回想年轻时候总是莫名地产生害怕的想法,那时候不的不得不想,那时候不得不做,都成了现在的笑料耳。是啊,我为年轻时冲动的想法和行为埋单,却不为之脸红和后悔。因为我曾经年轻,因为我曾经敢做敢当!
年轻时草率不多想,现在老成精神压力高度紧张,还没有学会放下。有时候,我在想自己是否富有,是否摆脱了贫乏。思考之余,物资富有了,精神却贫乏了,有时候也觉得寂寞了。在钢筋和水泥的桎梏下,我觉得自己的寂寞是文化底蕴不足的空虚,至少在精神上是。
一个人越是不在意得失的人,他寂寞的时候就少。他越是善于寂寞,越是文化积淀深厚,越是积淀深厚越会寂寞,越有文化。深思与泰山之巅、重压于珠穆朗玛之峰,生命精彩绽放越博大,现实与向往越安静。安静的力量使我清醒,安静的力量使我胸怀宽广,可以从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审视自己,可能更懂自己,才能将生活活出精彩。
每个人经过时间的洗礼,都会发现寂寞和思考才更是心底里的渴求的真谛。心中的这两块阵地啊,是我们每个人的净土,也是我们心中的高地!
当你抬头看生命里精彩的绚烂时,你却看到了自己眼睛里闪着寂寞和孤独。总萦绕在心头,羡慕他人的热闹,不会想起自己的热闹和光环。这样的感受,我有过,相信你也有过。只不过说不清真正的意义,而愿意自己去寂寞。当狂欢的浮华散去,心里剩下的不光是寂寞和孤独,还有对人生积极态度的思考,就像贾玲小品里说的“苏联大货司机”的无奈!寂寞和喧嚣都是一种能力,超然自我孤独的能力,外人眼里的你,寂寞和喧嚣的你,应该是不加修饰的朴素的样子。
记得周国平曾说:我独处时最轻松,因为我不觉得自己乏味。我想,他这句话里充满着生活的哲理和人生的态度,是触及灵魂的哲理,是灵魂深处的人生态度。
当我们走过不惑之年,畅想未来的知天命、花甲……甚至期颐之年,经历了人生的磨难和意外的波折,生命力依然静谧和淡然,也许是寂寞和孤独,应该是不虚度后半生。寂寞不应该是孤独的代名词,而是一种人生态度的选择,更是浮华落幕和境界升华的启动器,助我们向子孙炫耀的资本。这种资本应该是一生的资产,继而转化为子孙的财富。一个人美妙地生活,一场充实的美妙,亦或是精彩纷呈的冒险之旅。有时,我们也不一定非得要什么,非得失去什么,或者说非得选择什么,人生不是增值的股票,更不是得到和失去的赌博,要有文化升华的空间和时间,不能拿健康换财富和光环,学会寂寞时的文化之旅,学会文化沉淀,不能让浮华的学历替代文化的阵地,才是人生和生活的充实。
生命的本色不能用“寂寞”代替充实的文化,充实的文化不是没有文化的空虚,这就能遇见美好。我们几不要害怕寂寞,也不要拒绝寂寞,寂寞融入了文化不空虚,也许你最寂寞的时候,也是你人生里最美好的时间。向没有文化的空虚说再见,向没有文化的空虚看一眼。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道和名非天地精神可比,非老子那样的境界无可比。我年轻也好,我耄耋也罢,摒弃没有文化的空虚,坚守内心的阵地清明空灵,致我们有价值的积极的人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