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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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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1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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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是给自己加冕的荣耀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读到这首苏轼的《行香子》,此时,我内心的孤独愤懑似乎有了回应——他拿着酒壶示意我举起酒杯,彼此畅聊了几句,便拍了拍我的肩膀离开,没有留下答案,却也有了答案。我品着这酒,亦苦亦甜,叹到,“只是吾辈尚非可归去的时候啊。”转过头,我看到了,他会心地一笑。

我想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我可饮十分之酒,静享月夜。名利也可寻,但不可愧于我陶陶天真之文章。说得通俗一些,我要学会感受和欣赏生活的美好,我也可以去追寻所谓名利,但如果要出卖内心、愧对所学,宁可抛弃。

这个答案来自孤独的探索。

此时的我,是27岁的我,我相信,人并非生来孤独,但成长过程中的一个个岔路,造就了一个个孤独的个体。

“一个个孤独的个体”,这样讲,是因为我觉得每个人都可能感到孤独。而最容易孤独的,便是对自己要求较高且不断进取的人。这样的人通常显得不合群,常有思考,常存异见,常往前走,却无法顾及是否伤及他人心安理得的安逸。

要问我为什么觉得孤独,那大概是为人做事都很认真。这句话不是对自己的夸赞,也不是炫耀,我讨厌自己的认真,带给他人“麻烦”,也带给自己麻烦。但我相信我只是暂时讨厌我,我常爱我。我接收但不接受他人情绪的回击,我放下自己的舒坦,摆平自己纠结的情绪,我手无寸铁,只用真诚和坚决与周遭说“不”。从很久以前,我就没有想去改变他人的想法了,但是不被改变也成为了长时间以来我所坚守的信条。可坚守这一信条,一点也不简单。要体会不解之苦,要忍受说不出委屈之无奈,也要学会把名利只当虚浮。

我也发现了,性格和原则,这两样我哪样都改变不了。我有与生俱来的正义感,面对不公,我坐立难安。我有难以舍弃的责任感,该我承担之事,必尽应尽之责,只多不少。我有可笑的坚持,有人说学的越多,障碍越多,严谨是束缚自己的规则。我想不是,我既已有学识,便不可再辜负学识;我既看到了更多,便不可装聋作瞎。对于上述规则,我只把它当成底线。也许,这才是多年受教赋予我最大的意义。

既如此,那就孤独吧,继续探索孤独的自在,抬头望月,向偶遇的知己举杯,回望来路,坚守住这份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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