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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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飞过苞谷地。
离开白音敖包的时候,镰刀已收起。
六分收成,父亲抱着八分熟的苞谷
如同抱着襁褓里的我,
劳作的土地余温已散去。
走出家门的时候,父亲在喝早酒
沉默不语,碗里只有苞谷饽饽。
耕种又收割,这四季
父亲的双脚深深地陷在泥土里。
每当我满含泪水回望
这些年,
苞谷就站在我父亲的肩膀上生长
粒粒种子就像石头般
打在我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