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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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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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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杀芋

我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口给小轩窗同志讨要反沙芋条的。可能是上期打卡,看到某天她晒出自己做的那一看就十分美味的反沙芋,我想起逢年过节都会摆上餐台的反沙芋,一时食心大起,在她的评论区讨要她的美食。

没想到她干脆利落地答应过年的时候给我做一份。虽然过年的时候我没有吃到,但是在我厚着脸皮的讨要,以及一篇打卡的利诱下,她趁着清明做好,发到了北京。

前日她写了一篇打卡,开头是:

朱帘泄春光,油锅紫芋香

帝都友人频讨芋,岭南窗内掌勺忙。

芋条并不是顺顺利利的诞生的,可能是我天天懒得纠正打字,一直说的是反杀芋条,导致它第一次问世失败了。第一次那如同冬雪一样的糖晶没能覆盖在金黄的芋条上,小轩窗怕我日子过得太腻,糖不敢多加。但第一次失败后,说明我的生活还需要很多很多甜份,她又重新回锅,又是一阵油锅浮沉,反沙芋条从失败里反杀回来,搭上顺丰空运的货机,飞上八万里的高空,在次日从岭南送达京都。

当我拆开真空袋,打开密封的保鲜膜,一股反沙芋条的香味直窜我的大脑。我还没有拿起来吃,携带着反沙芋条的各种回忆纷纷涌入我的脑海。葱花白糖随机的覆盖在每一根芋条上面。我用纸巾裹起一根,带着慎重的仪式感,像中华小当家的评委,把芋条放到我布满味蕾的舌头。

牙齿咀嚼油炸后又冷却带有一点点坚硬的芋条,修长,金黄的芋条,又脆又软。感受着完整的外壳在牙齿的挤压下粉碎,芋条的粉末夹杂着糖块一起下肚。脆是在油锅里翻腾的坚强,软是我只能吃到冷却后芋条的不甘。如果不是芋条跨越这京粤两地的距离,而是我飞过去趁着这芋条还热乎时,一饱口福,我也是非常乐意的。

我一饮而尽我准备在一旁的黑茶,那刚刚升起的腻味像糖块一样在杯热茶里融化下肚。一声满足的叹息从我嘴里溜出,我又拿起一根新的反沙芋条,边吃边看向窗外的黄昏,远处藏在影子里的山。本回借说芋御风,大火匆匆熬蜜盅。稠闷甜稀各有论,油糖交杂一口瓮。这四句是昨儿看到她的打卡,在路上憋的。

母亲每次做饭的时候都要我在旁边打下手,因为她觉得人不能不会做饭,教会我做饭我以后一个人生活也能过得更好些。

但众所周知我是个很懒的人,如果不是因为需要去做,我是懒得钻研厨艺的,每回自己在家需要做饭时我总是冰箱里面有什么就拿什么出来,有什么简单的就做简单的。能紫菜蛋汤绝不做肉丸春菜汤。

她到现在唯独反沙芋条不会喊我在旁边打下手,一来是我实在懒,二是反沙芋条讲究火候正好,以及下糖的速度,一不留神,完美与糟糕在几十秒内就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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