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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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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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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串

小时候的味道总记忆犹新,脑海里也时常会浮现一些从前的印象,每当再次看到街边游走的小摊时,也总想上前去掂量掂量,生怕口袋里的零花钱会带的不够。

第一次去吃兰花串,还是在路边游走的小摊上,也总能听到商贩的吆喝声,周围会闻声陆陆续续地来一些人,我每次来这里的时候也总插不进队伍里来,有的人一点就要来十多串,好像要把它卖断货似的,每次等轮到我来买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多少了。兰花串,价格并不昂贵,以前还只需要一、两块钱一串,到现在已经涨价了,变成要三块钱一串了,可对于那些口袋里零花钱没多少的小孩来说,就已经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奢侈品了,最主要的是,每次老板来卖的时候所带的库存并不是很多,尤其是搭配上老板自己调配的蘸料后,更会吸引很多客人来买,那一句句“卖擦干子嗷”的吆喝声也能吸引很多目光,相比于那些周边没有什么特色的商贩来讲,更能吸引顾客的主动。

兰花串,用老家的方言来讲,就叫“擦干子”,在黑色铁板上淋上一些汤汁,把兰花串放到黑色铁板上,用平铁铲反复来压整,等到快熟透的时候,再放上辣椒酱、葱花、撒上孜然粉和香辛料,有条件的可以再加入一些芝麻,这样一道美味佳肴就诞生了。对于兰花串的做法,我也只是在路边的小摊上看到过,大概五六分钟就可以弄好一块,但对于那些非常熟练的老师傅来讲,他们都会一次性弄好几块,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也不会耽误顾客的剩余时间,毕竟没有哪位顾客会愿意多等一会儿,更何况是那些迫不及待的赶路人呢。每次我去吃兰花串的时候,还会点上几根火腿肠和鸡柳来搭配,顺带会买上几杯奶茶,再整点鸭霸王,约上三五好友,然后打包一起去某个地方来吃,那样别有一番滋味。

在夜宵摊上,很少能看到兰花串的身影,有的也只是那种油炸的豆腐串,虽然表面酥脆,但缺少兰花串的鲜嫩多汁,更没有兰花串体现的那种精髓,而且夜宵摊上的主要卖点是烧烤、龙虾和嗦螺,对于擦干子来讲,更是少之又少,完全都沾不上边,当然这也并不会影响我对擦干子的喜爱。即使吃不到它,也总会想方设法来满足自己的胃口,哪怕再多等一阵子也无妨,该来的也总还是会来的,只是在这之前,也总要先来填饱一下自己的肚子,总不能空着肚子来欣赏这夜晚的寂静吧,当然也少不了约上几个好友,整上一碗花生米,再配点鸭霸王和啤酒,聊聊家常与过往,漫漫长夜就在这嘻声笑语中短暂度过。

如今,小镇上也很少看到有流动的商贩,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家整整齐齐的店铺,街道两旁也种满了植被,那些响亮的吆喝声也再也听不到了,除了附近的包子店也偶尔能听到有客人之间的小声细语,其他地方都变得鸦雀无声,慢慢也总觉得莫名其妙的少了些许滋味,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尝一尝那儿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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