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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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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0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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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钻进葫芦里•读《红楼梦》有感

石头钻进葫芦里,是《红楼梦》开篇的喻意,由小见大,葫芦嘴小,肚子大。《红楼梦》开篇,原来女娲氏炼石補天,剩余下一块石头。这石头经一僧一道携带,投胎入世,就是贾宝玉胸前挂着的命根子。石头附在贾宝玉身上,记录着贾府从鼎盛到衰落的全过程。

神仙故事之后,接着是写凡尘中的甄士隐。士隐家住姑苏城外的葫芦庙旁。葫芦庙之所以得其名,是因为地方窄狭,是混名,正名文本中没写,也没有必要写。混名更接地气,更加朗朗上口。第四回中的门子,提起往事往地,也称葫芦庙。

葫芦,口小肚子大。石头,女娲氏炼制補天石,石头尺寸,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一丈约3.33米。一套四室两厅的商品房大小。不可谓不非同凡响。神仙境界,个个身手不凡,大荒山,天高海阔,人迹罕至,无才補天的石头孤独地待在青埂峰下,总想遇到个行人,交个朋友,聊一聊心中的郁闷,无奈纯净无邪的天际不染一丝凡尘,一年又一年,盼得都快风化了,才遇见一僧一道。

按照《红楼梦》的写作规矩,僧度男,道度女,那是从凡间度上天界。可是从天界度落凡间,恰恰相反,是僧度石为男,或者说贾宝玉是个例外。那僧念咒书符,大展幻术,将一块大石登时变成一块鮮明莹洁的美玉,且又缩成扇坠大小的可佩可拿。由此那扇坠大小的石头,跟着那僧进入甄士隐的梦中,在其梦境中进入警幻仙境。在那里,由挂了号的神瑛侍者携带下凡。

甄士隐家居地势狭窄的葫芦庙旁,随之以甄家的败落,贾雨村的升迁,故事展开,石头一路走一路记,故名“石头记”。先石头,后葫芦庙,喻意石头从葫芦嘴进入了葫芦内。看似入口小,里面乾坤大,大到《红楼梦》成为封建末世的百科全书,涉及了丧葬,祭祀,医药,占卜,星象,饮食,戏曲,亭台园林,室内物品摆放,绘画等等,还有满清贵族大家的生活习俗等等。

那石头能做到这一点,本身也不是一般的石头,是经过锻炼后,灵性已通的神石。因为经过锻炼,见过世面,境界比其他石头们更高一筹,所以有了更多欲望。虽然那僧说他质蠢,更无奇贵之处,只好踮脚。正像人一样,只要不是残废,都有手有脚。人与人之所以不同,就在于头脑。所谓愚不可及。真正聪明的人,假装愚蠢,就连圣人孔子也比不过。能够记录贾家兴衰那一部鬼话的石头,自然也是内秀外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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