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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正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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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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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是我们心中神圣的信仰

近段时间,我一直在书写故乡,现实中故乡,纸上的故乡,从文字的角度去碰击心灵的梦想。今天是世界读书日,总想写点什么来丰满一路走来对书本和文字的热爱。余秋雨先生在《文化苦旅》原版初序中写道:苏东坡曾把自己的放达行为称之为“老夫聊得少年狂”。你看他右手牵猎狗,左手托苍鹰,一任欢快的马蹄纵情奔驰。其实细说起来,他自称“老夫”那年才三十八岁,因此他芝同时在享受着老年、中年和少年,把日子过得颠颠倒倒又有滋有味。读着这样的文字,穿越历史时空,寻找那些美好,那些记忆,全有故乡的真实和芬芳,书写故乡的美丽篇章,龙志敏老师的《逆迁徒》从心灵出发,他用行走的脚步,丈量了故乡松桃的乡愁。

我无数次品读龙志敏老师的乡土散文集《逆迁徙》,感受一个文学前辈笔下故乡的芬芳。在《逆迁徙》开篇中写道:在我的记忆中,父母始终带有乡村的、泥土的气味。而这种气味恰恰是诱发我“文化乡愁”的主要动因,是我美丽梦境的唯一源头。从龙老师朴素朴实的文字中,我从中嗅到了他对心对乡土乡愁的表达。迁徙是苗族永远唱着的歌,从黄河的岸一路唱响,一路走向深山老林拓土开疆,把根留住。龙老师书本的“逆迁徙”我想到的是回归,文化的回归,心灵的回归。他表述的故乡是松桃的一些特殊村庄,他的行走,他的回归,他用文字,用文学的形式给我们欣赏了他的灵魂行走所丈量那一方山水的厚重。他把故乡举过了思想的头顶,他用文字的火把照亮了故乡的原野,让我们听到了山水的余音。

我印象最深的是书中“满的家”,其实就是写盘信镇满家村。文中他写到过苗年的场境。其实过苗年,在松桃的其他村寨也过。苗族的苦难历程,一路走来的凄美故事,从龙老师的文中娓娓道来,仿如历史的余音从岁月的井眼中传来,那些过往种种成了我心灵的美好祝福,青春的影子就从一天又一天的时光中倾斜直至完全消失在黑色的夜里。满家也曾是我的第二故乡,我曾在满家小学当了六年的老师,满家的人情世故,满家的风土人情,一直萦绕在我记忆的深处。今年教管中心安排,脱贫攻坚需要,利用周末教师下村给贫困户写对联,我又回到了久违的满家,这里好像我人生中的一个坐标,我又回到了她的经纬。用毛笔在红色的纸上写满幸福的祝愿,红红火火的梦想。

当时在满家与石琼龙、龙光和、龙凤学老师经常一起玩,课余之时,经常走到背后的山上去遥望来龙山与七星坡,经常在课余时间喝点小酒,然后天马行空地聊人生的所有事情。石老师的父亲是退休的老校长,为人和善,那时我住校,经常到他家混饭吃,次数太多,我成了他家的常客。至今回想好像昨天一样,在苗族村寨大部分人家是摆得有酒的,所以当时我也成了喝酒的一族,溶入了乡村当中去。写对联这天,打了德发兄弟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到满家了。我想在聊天之前,除了一碗酒,又怎能回忆那些美好的岁月。最让我感动的是,吃饭时去学校食堂,煮饭的石大姐对我说:雅勾(苗语兄妹的意思),你回了来?话语中没有把我当外人,而是一个多年未归的兄弟出现在她眼前的那种惊喜。

故乡的美好,故乡的记忆,如候鸟一般的自由和奔放,龙老师在《逆迁徙》后记中写道:沿着苗族先民来时的道路,沿着苗族古歌叙述的方向,我在霓虹灯下整装待发。我猜想龙老师的内心流淌着苗族文化的血色基因,他溶入了故乡的每一寸土地。没有滥情粉饰,悲悯中把故乡美好还给内心的宁静。此刻我行走的文字,芬芳了初夏时光,今晚的灯下,我的文字从心灵源源不断地流淌在诗意的天空。

就像《肖复兴散文》一书中所说:“读书也是一种修合,不是给别人看的,也不是为别人读的,更不是为追求功名利禄的。读书人的德行,心知书知,天知地知。”一路走来,一路轻吟如诗年华,故乡是我们心中神圣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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