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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正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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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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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兴堡

不要题记,勿需前言,炽热的情感,石柳邓的故乡,心灵的符号,存在的虚无与慰藉,穿越百年风雨兼程,这是一片悲壮的土地,这里的山川树木一直热血沸腾,悲咒的语言,冲不破历史的桎梏。

我是后来者,流淌的血,那是红色的信仰,仿如苗绣的针法迁徙在漫漫长路上。

行走长兴堡,我听到河流之下还有河流的声音,我是一个诗人,我聆听到地火的呼唤,那是心灵的悲歌。一片土地的光彩,一棵棵枫木树守望过往的故事,风中她不断地诉说英雄的过往。

她的色形,挂在枫木之上,用梦的呓语诉说一个朝代,一个民族,一个村寨长久演绎的是是非非,一切已经成了石板路边的花草树木,连同被岁月锉开的脚印,美好与苦难封闭在一群人的枕边,延续骨肉的血脉,行走的梦想注定有文字走来。

那些被历史尘埃淹没的哀伤,黑色的村寨注定有光明的未来。今天他们说要去看一块风水宝地,我不以为然,我的心与此时的夜空一样冷冷冰冰,远方在昔日的梦里,刀尖之上。

那些碑文,那些形像,几百年来已融入这片土地的青春,山川已经如逐渐丰腴的胸脯,一片土地的光荣与梦想,多少人望断天涯之路。冲破冰冷的冬季,期待春天的发芽生长,把这片土地的梦想捂热。

对峙与一枚铜钱的正反两面恰好一样,我们紧绷的神经,历史已有答案,此刻我的目光洞穿了窗外的黑暗,写诗成了我夜晚睁开的眼睛,芸芸众生的风云、黑白分明的嘴脸。我懂故乡的漂泊史,那是一个民族被挤压的空间,前方的路,不止于风景。

嘈杂忙乱的书写纯粹成了此刻的唯一,长兴堡有传奇,血浓于水。

对于时光,对于诗歌,对于我的内心,清晰的界碑,历史的塑像值得我们仰望。驻守心灵的营盘,巳被风雨催垮,陶罐与瓦片自酿成诗。

冬天的风口浪尖上,我们走来,一群人对祖先的叩拜融入的感情色彩。

幻视的原野,我的文字,分辨了事物的风雨。狭长的路,我们感谢造物主。倒上一杯酒,我们把故事延伸,鸟的翅膀伸出了河流不息的喧哗。

梦想的鼻息,日月为眸,历史河流的血泪,手起刀落。

光脚的童年呀,那是长兴堡的血泪淤泥。我们声称找到了幸福,谁知我们站在了他们的肩上,传递春花秋月。我们忽视了他们的苦难征程,奔跑的灵魂泪迹斑斑。

一次行走,会有文字。一次行走,便会气象万千。

爱恨情仇已是传奇,走不尽的天涯,深谙历史的规律,深藏于偏僻之地的骨气冲破了云宵。

沉默不语是一种等候,虹光之下,我动用梦境的茶杯传递一种声音,懂与不懂,枫木树作证,内心遵从土地的诣音,点燃一盏心灯,照亮那些等候回家的魂魄,一切魑魅魍魉绕道而行。

谁的前世是一个行者,站立长兴堡的地面上,石头点起了心灯。

智慧的山水,避开了荒野的星星之火,融汇贯通。

衔接一部历史,我却成了一片土地的见证者,与候鸟握手,一个昨日便是兴旺发达,开启新天地。

此刻,我在灯下,倾听一片土地,一条河流的乐章。仰望星空,陨落的英雄是一个个星座。

一块块铺路石,寻访英雄故里,我用文字把风举过头顶,含蓄地寻找一块破碎的瓦片,他们说那是英雄的瓦片,苍穹之上,我听到一群人正在哭泣,一群人正在歌唱。

不管多远多久,不忘来路和初心。银饰的图案,服饰的花纹,流淌的血液,诉说的语言,长兴堡的魂在新时代获得新生,蜕变成一个民族站立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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