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昌广场:故乡的高度
站立的柱子雕刻的记忆那是一个民族的开天辟地,历史的甲胄已经脱下挂成故乡的风景。
当年那些势不两立的人们被后人活生生地搬在一起,哪怕他的鲜血曾经染红别人的顶戴花翎,一切恩恩怨怨到这里已经消融,苍劲的目光洞穿皇天后土,微风如水,娓娓道来。
一群人成了故乡的坐标,祖先栖身之所被血性洗礼,生生世世的书写已经成为浩渺时空的翻阅。
我们怀想,古道,西风,瘦马,我们却读不透故乡的沧桑。坍塌的城墙,记载的渡口,活在了文史资料的扉页上,被风雨剥蚀得遍体鳞伤。
一个人的高度注定顶起一个民族的脊梁,历史一次次谢幕,却又准备一次次有新的出场。
一个广场的主角,只是那些历史篇章的标点,他们一次又一次成就了故乡。
废墟中起飞的梦想,注定灿烂星空,那是故乡,扑面而来的山水。
七星广场:心灵的表达
天空是冷铁的颜色,灯光亮起,跳舞的人们欢呼,广场的造型,那是一个民族的骨髓。一个广场的名字,注定是一片土地的来日方长。
七星的深意,打马从苦难中走过,她的归去,已是黑白分明,那些石头的棱角被时光磨平。
从杨再辉兄长的岩老壳遥望,这里的肥沃养育他的记忆,温暖了岁月,小时候的梦还在,那头牛却不想归家,那个放牛的小男孩已去远方,这里已经成了乡愁。
房屋和人烟超过了人间的高度,晚风袭来,冷冷的。抽身从行走中往回走,懵懵懂懂中我才刚刚懂得炊烟对于外出人们的滋味。
对面的云落屯,没有入睡,她一直倾听这片土地的喧嚣,一年,十年,百年,千年......山水相依的重重叠叠。
所有的表述,成了河边的鹅卵石,光滑得剔透如珠。我想到行走的归程是生命洪流的最高礼遇。
云落屯:时光的礼物
没有弯曲,被岁月刀削斧劈,悬浮的目光与一条河相依为命。
河流的叹息坠入历史的孤寂,一咏三叹。我想河里的鱼曾经游到了悬崖下和一棵树对话,他的孤独是千年的高度。
此刻,河边已是霓虹灯管的炫耀,一切都以畅想钢筋混凝土为荣耀。
渔歌互答,舟楫往来,透过文字的阳光,我们开始沉默不语,仰望过往时光,攀爬云落屯的高度,那是时光的礼物。
苗王城:怀古
尘世的风波被一堆堆石头挽留,六百年的故事被人们写在了柱子上。寨中的椎牛柱还在诉说,一年就有一个标记。
微风递来纸笔,放下刀枪,苟活。你看古树上斑驳的树皮被岁月剥了一层又一层。
天地之大成了一个村寨的标点,风还在吟唱温厚、慈祥的颂歌。雨中有人穿越了时空走来。泪滴,凭吊一个村庄的悲壮。
我轻描淡写的文字,先走在山路弯弯土地上,大地被割开的伤口,融入冰川,却始终没有停止歌颂,一片土地连同历史的记忆同样悲壮,伤痕累累的山石就是最好的证据。